动作小说 其他类型 姜月饶闻人凛的小说心狠手辣步步毒,勾得陛下夺臣妻阅读

本书作者

瓜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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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往后你可前往不能去万花楼了,那里的小蹄子就是克你的,这闭眼这两日,姜月饶那侧室也不曾来看过你,只有妾身衣不解带的守着你,可是将夫君给盼醒了……”

王氏‘呜呜呜’的哭着,将心中早已想好的说辞都倒了出来。

霍言皱了皱眉,只说道:“去将月儿叫来,我想见月儿,再扶我起来去出恭。”

王氏这个黄脸婆,他见都不想见,月儿定是被她欺负了,这才没来瞧自己。

姜月饶在霍言这里的立的人设还是很稳的。

王氏憋屈但很爱的亲自扶着霍言去出恭了,出恭的过程却并不是很顺畅,甚至说是十分艰难。

软塌塌,毫无感觉,跟一坨烂泥似的。

这可吓到霍言了,也吓到王氏了。

霍言面色铁青,将王氏给先赶了出去,随即自己一个人在恭房内研究摆弄,终于是解了手,但他的心情却没因此变好,甚至是更沉了几分。

王氏在外头等得焦急,待霍言出来后,她小心翼翼的询问,得知对方顺利出恭后算是轻轻松了口气。

她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怒意,随即便出声安抚霍言:“青楼脏污,想必是那些浪蹄子叫夫君身子不妥了,待过几日夫君若是觉得依旧不适,便叫府医瞧瞧。”

王氏只以为是霍言染上了什么脏病。

霍言点点头,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两人回房后,王氏便伺候霍言吃了些东西,有吃食下肚霍言的精神好了不少。

姜月饶那边很快收到霍言醒来的消息,正好她也想去瞧瞧对方的情况,辰之给的药效果如何,没别的反应便要立即准备第二回了。

待她莲步轻移来到屋外时, 看见的就是躺在床上霍言满脸铁青的脸色,看起来像是在忍耐克制着什么,神色间也有些惊疑不定。

姜月饶发现霍言原本就有些蜡黄的肤色,变得更加差了,甚至还隐隐泛着黑,眼下的乌青也加重了几分。

这看着不仅是纵欲过度,甚至有些大限将至之感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因霍言刚醒的原因。

“大人,您终于醒来了,”姜月饶眼中盈着要落不落的眼泪,整个人瞧着既激动又欣喜。

美人落泪实在养眼。

王氏早被霍言赶了出去,整个屋子就只有姜月饶和霍言两人。

而倚坐在床头的霍言,他看着面前哭得泪眼婆娑的娇媚女子,本应是高兴的面色,却是越来越铁青……

霍言面色难看至极,他甚至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玩意儿。

没有半点儿感觉,也没有任何的动静,他没有任何冲动了。

不应该啊。

即便是不能用,也应该有血液汇聚小头的感觉,但他此时除了心里依旧觉得月儿好看之外,就没了任何的感觉。

这一想法令霍言心底又惊又怕,面色自然也是越来越难看。

姜月饶见霍言面色不对劲,她关怀又轻柔的开口:“府医说大人是患了伤寒,大人眼下感觉如何?可是好些了?”

她眼神澄澈而干净,仿佛林中小鹿般,叫人难以挪开视线。

但霍言此时完全没心思去瞧,他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玩意儿,恨不得立即请大夫来为他整治一番,究竟是什么情况?!

霍言强行将心底的惶恐压下,他牵强而僵硬的开口:“月儿,我无事,只是身子依旧有些乏累,你便先回院子,等为夫好了后再去看你可好?”


姜月饶却能够猜到王氏的意图,她柔声开口:“夫人与霍大人是年少夫妻,对霍大人的感情十分深厚,但霍大人不仅抬了我入府,甚至还在外包下了花魁。

这一桩桩的事根本就没将她整个正室放在眼里,甚至是在打她的脸,她真心错付对方甚至连基本的脸面都不给她,心有怨恨也是正常的。”

至于王氏今后的打算,不外乎就是从旁系抱养一个,来当做嫡子培养彻底掌控霍府 。

自她入府后,霍言去王氏的院子便屈指可数,这样阴毒而又干脆的手段,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珍珠与翡翠对视一眼,继而感慨:“看来这位夫人,还真是有些手段。”

姜月饶唇瓣微启,柔声说道:“今日晌午夫人会受其余夫人邀请游湖,你们去命膳房备些好菜,晌午我再去瞧瞧大人。”

时机也差不多了,她与霍言也该破冰了,否则过几日丞相府举办的宴会,她如何能受邀参加呢?

她可是要在那场宴会上逼一逼天子的。

晌午时分,姜月饶便带着手拿食盒的珍珠来到主院门口。

看门的小厮见是她前来,面色顿时便涌起几分复杂来。

这位侧夫人对大人实在是痴心一片,奈何大人身子已毁注定不能回应,侧夫人如今还被蒙在鼓里。

如此美艳绝色的侧夫人,实在是可悲又可怜。

思及此,小厮便有些迟疑的开口:“还请侧夫人稍等,奴才先行去通报大人。”

姜月饶将小厮脸上的神情看在眼底,她眼角含泪,柔声说道:“那便劳烦了。”

这模样好似一朵风雨飘摇中的小白花,叫人心生怜惜。

小厮匆匆进了院子,在书房处理公务的霍言听说是姜月饶来了,他的心顿时又痛了起来,下意识便说不见。

他实在是无法面对月儿,看到吃不到,作为男人实在是无法接受,尤其月儿还是他最爱的女子。

小厮见霍言再次拒绝,他有些于心不忍:“大人,侧夫人日日都来看您,您病着的这些日子,夫人对侧夫人也很是严苛,若是您再这般冷淡,侧夫人在这后院也十分艰难。”

霍言听闻后叹息一声:“罢了,你让月儿进来吧。”

他确实不该是在继续避着月儿了。

小厮见霍言松了口,连连开口:“奴才这就将侧夫人请进来,想必侧夫人定会欢喜不已。”

很快,姜月饶便来到了书房。

她今日穿了身水蓝色襦裙,垂感很好,衬得她的身形愈加纤瘦,加上她特意吩咐珍珠为她化的憔悴妆容,令她整个人瞧着都有些疲惫与楚楚可怜。

霍言看见这般模样的姜月饶,心底顿时便涌起几分酸楚来,看来他这段时日对月儿的避而不见,的确是叫月儿伤心了。

她那般倾慕爱怜他,他却叫她难过伤心,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月儿,你清瘦了,你受苦了,”霍言忍不住上前牵住姜月饶的手,他喉头有些发紧,声线都带着些哽咽。

这些日子没有一日他是不后悔的,自己的身子就是被自己给玩儿坏了,他没有一刻是不自责的。

分明自己的家中便有如此娇妾,分明自己可以好好过日子的……

越想,霍言就越捶胸顿足,他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如今走到这般田地,完全是有人暗中引导所致。

姜月饶听见霍言如此怜惜的话后,顿时鼻间微红,眼眶中也泛起点点水光来。


啧,瞧着冷若冰霜,私底下却玩得比谁都刺激。

她不怕这人玩得花,就怕这人玩不花,她心里也很明白,这人现在对她就是一时的新鲜,贪恋她的肉体罢了,距离甘心带她回宫还差着天垫。

更别说是她想要的以妃之名入宫了。

不过她不急,闻人凛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儿女情长于他而言一点儿也不重要,自己也只需要他产生些占有欲以及好感就行了。

而这些占有欲和好感,足以支撑她入宫为妃。

马车内一片黑暗,闻人凛 听着怀中女子的轻声抱怨,忍不住低头去瞧她那娇滴滴的模样。

面泛绯红,一张红唇娇艳艳的,眼中也泛着水光,此番模样撩人至极。

姜月饶察觉到动静,她动了动身子,羞怯提醒着:“大人,不可了……很快马车便抵达城门。”

强悍也有强悍的坏处,过于费时耗力了。

她这话说完后,那搭在她腰间的大掌便轻拍了拍她,示意她安心。

马车始终比不得床榻舒适,姜月饶有些操劳,很快便窝在男人怀中睡着了。

闻人凛见怀中之人安睡,也才有些依依不舍的离开,本身他还想的,但马车掉队太久,也的确很快就到城门口了。

他将衣裳快速穿好,毫不犹豫的便下了马车。

很快马车内便重新走进两位姑姑,她们将烛火点燃,开始轻柔又利落的为熟睡的姜月饶清理身子,随后还将马车内都收拾了一遍后,这才悄无声息的退下。

而马车也由方才的慢悠悠加快了速度,赶在大部队抵达城门时重新追了上去。

姜月饶是被兰儿叫醒的。

“侧夫人,马车已经抵达府门口了,还请您起身回院子再睡,”兰儿轻声说着。

她眼底也有些疲惫,方才她也睡过去了,由于在马车上的缘故,她睡得浑身酸痛的,难受极了。

姜月饶有些迷迷糊糊的被兰儿叫起,又被对方扶着下了马车回了院子。

直至第二日的日上三竿,她这才幽幽转醒。

姜月饶醒来后先是动了动身子,发觉除了有些酸软外倒并无不适,她又拉开被子瞧了瞧。

嗯,看起来是被清理过了,那处也是清爽的,并不难受。

她自是不会觉得是对方亲自为自己清理的 ,必是那些个随行的姑姑嬷嬷。

身为天子怎会屈尊降贵做这个活儿?第一回两人在寺庙时,也是对方将她抱去浴桶,她自个儿动的手。

姜月饶懒懒的撑起身子,光裸如玉的身子露出,此次她的身上倒是没留下痕迹。

在马车之上那人也是极其激动,好在她在头一回时便大概摸透了对方的脾性。

只要她察觉力道太重,便软着嗓子撒娇,说自己不想要留下痕迹,或是可怜兮兮的说他现在太粗暴了,全然没从前的温柔。

那人想必也是有些心虚的,便也会缓一缓力道。

姜月饶坐在床上将昨夜与闻人凛相处时的情形复盘了番,再次确定对方并不想捅破身份时,她这才将兰儿唤了进来。

兰儿进来后朝她行了一礼,这才将层层叠叠床幔撩开。

“叫人备些热水抬上来,”姜月饶的语气柔柔的,带着天然的娇媚之感。

虽昨夜清理过了,但她还是想 要沐浴一番。

兰儿应下后便退出去安排,很快便领着侍女抬了大桶的热水进来。

房门紧闭,精致的屋内点着几支蜡烛,翡翠屏风后的镶翠浴桶中坐着位容貌惊艳的女子。

姜月饶微闭双眸,她双颊染上点点红晕,水汽为她周身蒸上一层柔和的薄雾。

兰儿弯腰为她清洗着如瀑的青丝,手中动作不停,但却有些许的走神。

“有何事便说,”姜月饶语气淡淡。

兰儿抿唇,神色间闪过犹豫,却还是小心翼翼的开了口。

“奴婢方才去抬水时,听闻昨夜大人并未回府,而是、而是跟随一些同僚,去了京城之中有名的万花楼……”

她原以为大人会迫不及待的来寻侧夫人,没成想竟是直接往那青楼去了。

姜月饶唇角勾起一抹嘲讽:“大人近日公务繁忙,得空了去青楼放松放松也是寻常事。”

“可先前大人分明不是这样的啊,奴婢入府也有好几年了,大人素来是君子,怎会去那等污秽之地,定是昨夜那帮人拉着大人去的!”兰儿语气愤然。

从前的大人分明十分钟情侧夫人的,即便是没有侧夫人,大人也不曾进过青楼。

姜月饶有些惊讶的瞧了眼兰儿,只觉这小丫头还真是天真。

她只轻柔说道:“夫人娘家有势,大人从前是要顾及着夫人脸面。”

什么从来不光青楼,她不就是对方从青楼带回来的吗?只是从前不敢在京城逛罢了 ,眼下在天子跟前稍稍得势,这不就去了吗?

不过这些话她并不会跟兰儿说,对方只是个丫鬟,自己只会稍加提点,至于能不能悟到全看她自己了。

她不会多费心神。

姜月饶在浴桶中泡了会儿便起身了,随即便是悠然的梳妆吃饭。

直至晌午时,她收到了家弟沐辰之传进府的信件。

这些年姐弟俩一直是相依为命,计划也是她入宫为后,辰之则是高中状元入朝为官,两姐弟都是有野心的不择手段之人。

就比如现在沐辰之,他就住在风家二小姐风阮莹为其置办的宅院中,正着手准备今年的科考。

风家是当年陷害沈家的祸首,大女儿入宫成了当今的灵妃,二女儿风阮莹则是待字闺中,如今已对沐辰之一见倾心芳心暗许,甚至还为其偷偷置办了宅院。

正盼望着对方高中状元后登门求娶她。

沐辰之饱读诗书对榜眼自然势在必得 ,也自不会求娶风阮莹,他靠近风阮莹只是为了获取当年的线索,是为了报复。

姜月饶看着信纸上的内容,上头辰之将来京城后,他如何‘意外’邂逅风二小姐,又是如何引得对方将他藏于私府,都写得明明白白。

她细细看完后便叫兰儿搬了火盆过来,将这信件烧掉。

看着盆中的火舌,她眼底露出几分意味深长来,既辰之那头已开始布局 ,看来她也要有所准备了……


闻人凛我搂着人直接朝床榻走去,女子眉头轻皱着似有不愿,但更多的是陷入这般境地的无奈与凄楚,却未做任何的反抗。

床帐轻柔落下,不多时女子压抑的低吟便传了出来。

这一回,闻人凛格外的温柔,完全不似先前的急切,好似一头完全掌控住猎物的猛兽,正在慢慢享受着胜利果实。

事后 ,姜月饶眼底还残留着水雾,她眼尾绯红,双颊也布着红晕,娇媚至极。

她光裸的纤腰被男人牢牢控住,她靠在对方宽阔胸膛,轻柔又无奈的开口:“事已至此,臣妇想求陛下一件事。”

“姜侧夫人请讲,”头顶传来男人沉沉声线,对方语气慵懒,带着吃饱喝足后的餍足,横在她腰间的大手还在轻轻摩挲着她细嫩的皮肉,伺机而动 。

姜月饶不安的动了动身子,忐忑开口:“臣妇甘愿入宫伴圣,唯一的祈求便是想要陛下放过霍大人,请陛下莫要为难霍府。”

她语气中除了忐忑还有担忧。

下一刻,粗粝大手便将她的下巴抬起,她与男人深如寒潭的眼眸对视上。

闻人凛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总之是有些不快的。

他淡漠语气响起:“你便这般的维护他?”

女子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澄澈,并无任何复杂情绪,一如初见 ,经历这般多眼神却依旧纯粹而干净,好似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污染。

闻人凛心底不由地一动,平复的火气再次 腾升。

“臣妇已然对不住霍大人,若是霍大人再因臣妇受到牵连,臣妇内心实在难安……”姜月饶如鸦羽般的长睫轻微颤抖着,眼底浮起几分愧疚,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男人薄唇压向她,模糊不清的话流出:“既如此,那便全看姜侧夫人如何表现。”

姜月饶身姿颤颤,她为了自家大人的前程,只得含着泪再次委身。

第二回她无比配合,叫闻人凛十分顺畅,最后甚至抱着她就这般沉沉睡去。

两人如同交颈的鸳鸯般一同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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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御书房内。

霍言立在殿内,上方的天子正垂头看着奏折,他已在殿内站了许久,腿都有些麻了。

今日散朝后,陛下就将他单独留了下来,直至现在也未执一言。

霍言动了动发麻的腿,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发问:“敢问陛下,今日寻微臣而来所为何事 ?”

莫不是自己犯了什么事儿?

埋头批阅奏折的天子这才抬起了头,神色间带着一贯的淡漠,还有隐约的冷意。

他冷声开口:“朕近日来一直在为一事烦忧,今日便想请霍爱卿来为朕想想法子。”

霍言立即跪下,说道:“微臣愿为陛下分忧!”

霍言失魂落魄的回到霍府。

他心里还在不断回荡着天子直白而不容拒绝话语 。

“霍爱卿家中侧室极像朕之故人,故想请侧夫人入宫叙旧。”

“霍爱卿为国忠心耿耿,朕愿在侧夫人入宫后将你提拔为中书省。”

自己的月儿不知何时已被陛下看中,难怪这些日子陛下频频前往霍府,难怪陛下时不时便提及他的妻妾。

霍府的书房内。

霍言神色痛苦,眼底带有挣扎与纠结之色。

月儿是他最爱的女子,但陛下是天子,是这天下间最最尊贵 之人,别说是月儿 了,就算是任何女子,只要陛下瞧上那都可接入宫中……

但他爱月儿啊,月儿心思纯善又体贴,虽是出身不高却能抵过这世间千万女子。


*****

皇宫内。

处理了一天政务的闻人凛终于闲了下来。

他将手中的朱笔放下,捏了捏有些疲惫的眉心,招手让暗卫下来。

“霍府那边可好?”他随口问着。

昨夜他有些放纵,有意没顾忌姜月饶的感受,刻意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

他明白自己对姜月饶的新鲜感,已经转为占有欲,否则他也不会对霍言动手,彻底绝了霍言的子孙根。

实际他先前就已刻意命人引诱霍言流连青楼,对方已许久未与姜月饶同房过了,此次下手确实是因他心中的占有欲再次膨胀。

暗卫明白天子问的是姜月饶。

便如实回答:“回陛下,姜侧夫人今日睡到了下午,随后便沐浴,也依旧是派了人给霍侍郎送了炖汤过去。”

闻人凛面色黑沉,挥手便让暗卫下去。

他心底涌起不悦。

昨夜都被折腾得那般狠了,却依旧要给那霍言送炖汤,还当真是个贤惠淑德的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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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姜月饶的院子便又恢复了往日的平淡。

她身上的淤青与红痕抹了药膏后两三天也就褪下了,恢复了最初的光洁如玉。

霍言在前两日也出了院子,开始每日上朝处理公事,只是依旧是不见姜月饶,也再没去过青楼。

整个人都似自闭了般,不过每日姜月饶去送炖汤时,倒是能够瞧霍言两眼了,对方却依旧是不愿同她说太多。

每每看向她的眼神也都带着痛惜与无奈,仿佛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般,她自然也是用倾慕而依恋的目光回望对方,给予对方无声的支持。

仿佛是在用眼神诉说着,只要对方肯敞开心扉,那她便随时都在。

这日。

姜月饶照例送完汤回到院子,留守院子的珍珠便立即迎了上来。

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开口:“侧夫人,方才奴婢得知了一下消息,是有关夫人的。”

姜月饶顿时便来了些兴致,这些日子王氏不仅没找她的麻烦,甚至都没在阻碍她日日去给霍言送汤了,这倒确实是有些奇怪。

主仆三人回到房间,又将门给掩上后。

珍珠这才说道:“奴婢近日跟那采买的小厮混了个脸熟,他说这段时日夫人都会时不时去药铺采买些药材回来,大多都是凉血之用,有知母、黄柏、雷公藤等。

这些几味药材中和起来都会令男子不举,奴婢心下怀疑,便又找机会去主院的膳房瞧了瞧,找了些霍大人平日吃药的药渣来,奴婢发现那药渣中正是有这几味药材。”

这段话中的信息量可谓是巨大,着实是令姜月饶都愣了愣。

旁边的翡翠更是满脸的惊诧:“你是说霍大人身子这么久都不见好,其实是夫人在下药?”

她家侧夫人只下了一回的药,霍大人的身子便一直到现在都是不举,但分明侧夫人曾说,那药包是要下够五次才能够彻底叫霍大人不举……

珍珠点点头:“难怪霍大人这般久都不来寻侧夫人,也一直闷在屋内不出去,除了上朝便不再去任何地方,原来是这般。”

“但若是霍大人不举了,这对夫人又有什么好处,要知道夫人到现在连一个孩子都没有啊,”翡翠很是不解。

若是有孩子,那夫人这么做还能理解,问题是现在连孩子都没有,夫人便直接这么做,岂不是在绝了霍府的后,她自己也会背上一个无后的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