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小说 其他类型 漫漫星河皆不如你全局
漫漫星河皆不如你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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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啦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星河苏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漫漫星河皆不如你全局》,由网络作家“小啦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慢浸湿后背,今天的药还没来得及吃。银行卡余额再一次清空成零,母亲终于出来了。她一看见我,就猛地扑过来拽住我的头发,声音尖锐。“不中用的东西,相亲又失败了?那可是个富二代!”“你说说你,天天净倒贴那些穷小子,害我一把年纪还得出去挣钱!”母亲曾不止一次当着陆星河的面嘲讽他是个软饭男,他却小心陪笑,发誓以后一定会让我过上好日子。我忍不住嘶吼,“你是在卖女儿吗?人家都结婚了!”“我都是为了你好!反正跟他睡,你有钱,我也有钱!”她理直气壮的辩解着。明明是我的亲生母亲,却干着老鸨的活。这一刻,我的眼前阵阵发黑,无力感席卷全身。她却不依不饶,歇斯底里的吼着:“你离了婚,住着阁楼,还得了老么子的红斑狼疮,再不弄点钱,如果哪天老娘死了,你别说治病,连...

章节试读

慢浸湿后背,今天的药还没来得及吃。
银行卡余额再一次清空成零,母亲终于出来了。
她一看见我,就猛地扑过来拽住我的头发,声音尖锐。
“不中用的东西,相亲又失败了?那可是个富二代!”
“你说说你,天天净倒贴那些穷小子,害我一把年纪还得出去挣钱!”
母亲曾不止一次当着陆星河的面嘲讽他是个软饭男,他却小心陪笑,发誓以后一定会让我过上好日子。
我忍不住嘶吼,“你是在卖女儿吗?人家都结婚了!”
“我都是为了你好!反正跟他睡,你有钱,我也有钱!”她理直气壮的辩解着。
明明是我的亲生母亲,却干着老鸨的活。
这一刻,我的眼前阵阵发黑,无力感席卷全身。
她却不依不饶,歇斯底里的吼着:“你离了婚,住着阁楼,还得了老么子的红斑狼疮,再不弄点钱,如果哪天老娘死了,你别说治病,连家都没有了!”
我几乎是哭喊出声,“别说了!!”
陆星河曾经说要给我一个家,可惜……这个家,没了。
一连串变故像要把我消磨殆尽,连续几天上班都心不在焉,领导拍着桌子让我赶紧辞职。
收拾完东西,我抱着沉甸甸的纸箱,往住的地方走去。
那是我和陆星河曾经一起住了三年的地方,他走后,我一直没有搬。
因为每次闭上眼睛,我都好像还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可这一天,让我万万想不到的是,正当我穿过老旧的巷道,走进那熟悉的筒子楼里。
一道熟悉的身影正立在漆黑的楼道里。
陆星河转过身,意外,愕然,疑惑,最后又是眼神炙热。
“你的房,你的车呢?怎么还住在这里?”
陆星河?!他怎么会回到这里?!
我想转身逃走,却被陆星河拦住。
四周陷入一片死寂。
半晌后,我哑着嗓子缓缓开口,“新家在装修,都是甲醛,我在这里过渡一下。”
他对我的回答不置可否,只用幽深的眸子死死盯着我。
拙劣的谎言好似被他看穿。
我赶忙客套道:“要进来坐坐吗?”
陆星河没有拒绝,弯腰跟着我挤进阁楼。
里面的摆设和三年前没有任何变化,
我的那个小偷母亲死了。
警察说,这次她运气不好,偷了一笔钱后,被当场抓住,却死活不还,说是要什么看病后,最后她挣脱了失主,却撞上飞驰而过的汽车,当场死亡。
看见停尸房里母亲冰冷的尸体,我连哭都不会了。
妈,你不是一直都很自私吗?
为什么,你这次……却非不自私。
从小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我这个女儿吗?!可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
最终,我跪在了妈妈的尸体前,嚎啕大哭。
我抱着骨灰盒回到家里,又一次红斑发作,比以往来得更加剧烈,我翻滚着去找止疼药,窗外却突然放起烟花。
我循声望去,是陆星河婚礼酒店的方向。
他曾说过,要在酒店大厦顶层放一晚烟花来娶我,让整个海市的人都知道陆星河深爱他的妻子。
红色爱心烟花真的很漂亮,他真的很爱她。
身上的红斑又开始疼了……
我忽然想和他说说话,告诉他烟花我看见了,婚礼我就不参加了。
还有……
我真的好累,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可以再抱抱我吗?
我打开微博,看着他早已注销的账号。
里面曾经记录着他给我做的每一顿饭,我们去过的每一个城市,还有彼此依偎的甜蜜照片。
可惜现在空空如也。
我颤抖着手指,把所有的真相、后悔、遗憾……还有思念,通通发给这个账号。
再见了,陆星河。
我这辈子很失败,除了遇见你这件事。
疼痛再一次席卷全身,我把戒指重新戴回无名指,打下最后一句话。
“这个世界很美好,但对我来说,真的很痛苦。”
又是几簇烟花在天空绽放,我身子探出窗外伸手去摸。
不够,不够近……
接着,我翻出窗外。
可我不知道的是,这个微博账号,陆星河从未注销。
他在向王冉冉单膝跪地的前一秒,收到了我的信息。

他,爱他这件事已经深入骨髓。
我的沉默在他看来许是默认。
陆星河突然嗤笑出声,无奈念着我的名字,“苏晚,苏晚”。
我有一瞬间的恍惚,好似从前每个夜晚,我嬉笑着把冰凉的脚丫贴到他肚皮上,他宠溺却无奈地一遍遍在耳边念着我的名字。
下一秒,他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
“苏晚,既然你过得这么好,我马上要结婚了。”
我直直地看着他的眸子,试图在里面寻找到一丝玩笑,陆星河却接着道:“从前的彩礼就还我吧。”
彩礼一共三万,而他代打一整个晚上才赚六十。
整整三年,半夜醒来都能看见他还埋在电脑前,指尖在键盘上飞速敲击。
哪怕我说不需要,可他态度强硬得可怕。
就这么一笔一笔,攒够后跪在我妈面前,请求能把娶我回家。
而现在,他竟然想把彩礼要回去。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浑浑噩噩离开宴会的。
回家后我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梦里,陆星河和以前一样,天天趴在电脑前整整十五个小时,没日没夜赚钱,说要给我补办一场最隆重的婚礼。
这一次,我穿上梦寐以求的白色抹胸婚纱,步伐坚定走向那个我最爱的人。
大片刺眼的红斑突然爬满全身,我在他惊慌失措的呼喊中从床上惊醒。
后背阵阵噬骨巨痛,我大叫着不断抓挠,妄想把它们从身上剜去。
直到血腥味灌入鼻腔,我终于清醒过来。
我们已经离婚了。
于是我认命地拨通母亲电话,“妈,我同意和你介绍的男人相亲。”
……
隔天,我和男人在咖啡店见面,他叉开腿洋洋自得。
“我妈说了,婚后你的工资卡归我管。”
对方打算盘的嘴脸让我做作呕,思绪不可避免飘到曾经陆星河把代打的钱,一笔一笔全都转到我账户上时,晃着脑袋求夸奖的样子。
“苏晚!”
男人突然出声,他不满地双手抱胸。
“你不就是个二手货,还心不在焉在老子面前拿乔!”
我拿着咖啡的手气极颤抖,却不得不勉强维持微笑,“我是离过婚,如果你介意的话……”
男人大手缓缓附上手背,无名指上的结婚钻戒分外明显
导身后的陆星河。
以前我和他一起带去酒局,无论别人怎么劝酒,他都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帮我挡下一杯又一杯。
他说过,女孩子喝酒对身体不好。
哪怕自己被人掰开嘴硬生生灌进去3瓶白酒,胃出血住院整整一个月,都没有让我沾过一滴酒。
可现在,他好似在打量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我鼻头一酸,收回视线,咬牙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领导满意点头离开。
我失力跌坐回沙发,灼热痛感如火舌般迅速从四肢蔓延,下一秒我便冲出包间。
洗手间我拉起袖子,才发现红斑已经爬到胳膊上。
“不是说你现在很有钱吗?怎么还在这里受委屈??”
干净又熟悉的男声在身后响起,我反应过来后慌忙放下袖子,把手藏到身后。
不自觉抬脚后退。
原以为我们不会再见,没想到他竟然被领导邀请来参加庆功宴。
“在家贵妇做久了,就想着出来玩玩。”我极力竖起全身倒刺,头也不抬快速从陆星河身边走过。
腕上陡然一紧。
“你胳膊上怎么回事?”
陆星河攥住我的手腕,红色地丑陋瘢痕赤裸裸地暴露在灯光下。
我不敢直视陆星河的眼睛,心虚道:“湿疹。”
他眸色渐深,步步紧逼,“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毛病?”
“可能因为你以前不够关心我。”
后背即将贴上墙面,我抬眼直视他的眼睛反驳。
陆星河轻笑一声,旋即眼角猩红抬手捏紧我的脸颊。
“什么才是关心?是像你一样找个有钱人,背叛自己的老公吗?!”
他呼吸加重,仿佛积压许久的火山突然爆发。
三年前,陆星河好不容易攒够了首付,我却用最恶毒的语言羞辱他。
说他代打三年只凑了个首付,以后连孩子奶粉钱都掏不出,我已经玩腻了他这个穷小子,要离开他去傍大款。
在陆星河震惊的目光中,我强迫他签下离婚协议,删除一切联系方式。
自此我们再没有见过。
我张了张嘴,嗓子挤不出来一个字。
其实我骗了他。
他不知道,离婚后的三年里,我没有找过任何男人。
伴随着每次呼吸和心跳,我无时无刻都在想

抽出手的瞬间,男人再次狠狠抓住我的手腕,迎着我的目光,玩味道:“其实我有我老婆,出来就是找点刺激。”
“我知道你缺钱,一个五千,怎么样?”
怒火瞬间点燃,带着热气的咖啡就这么泼了男人一脸。
我随意擦着指尖咖啡渍,在男人瞪圆的双眼下,高声喊道:“这男人出来约炮!有认识的麻烦通知一下他老婆!”
男人在众人的注视下落荒而逃。
我深吸一口气也准备离开,熟悉的手掌再次附上我的手背,微微用力。
“你不是结婚了吗?”
听到陆星河的声音,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无意识想缩回手,却被对方狠狠按在桌上,他的声音略微颤抖。
“刚刚那个男人是谁?”
明明已经心慌意乱,我却扬起下巴刺激陆星河,“我老公。”
他沉默地看着地上服务员来不及收拾的一地狼藉,嘴角扬起冷笑。
“你的眼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
“就他,一晚上能用掉72个套?”
“你究竟瞒着我什么!”
我知道。
他已经发现我在骗他了,可我不能说。
我攥紧拳头,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语气带着锋芒,“这都被你发现了,不过是出来找找刺激,和当初玩腻了你一样。”
“何况……”我故意拖长音调,观察陆星河神色,“离婚再换个人,又能挣一笔彩礼,他们给的都比你多。”
他眼睛直勾勾得盯着我,像是要看透我的伪装。
“难道陆队长想和我约炮?”
我不得以迎着他的眸子,手也缓缓攀上他的胸前,凑近低语道:“只要一个月五千,对现在的你来说,应该不算贵吧?”
身下的肌肉猛地僵硬,陆星河旋即起身。
“苏晚,你只值五千吗?”
我笑了笑,羞涩道:“多的话,我全听你的……”
陆星河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不知道。
只记得眼泪突然决堤不止,我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一直坐到天黑。
直到电话铃声响起,警察说母亲又因为盗窃进去了。
苏绮梅是我的母亲,这些年我的工资除了给自己买药,就是给她交保释金。
我已经习惯了。
我一遍遍向警察低头道歉,冷汗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