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江延贺绵的女频言情小说《贺江延贺绵写的小说爱你在永生之海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抱抱小龙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绵走后,贺江延抱着猫的尸体坐在窗户边发呆。云初雪走进来沉着脸:“乐乐的死跟兰卿无关,你冲他撒什么气?”“现在兰卿右脚崴了痛的满头是汗,你去给他道歉!”贺江延沉默不语,就被女人重重的在肩膀拍了一下:“贺江延,你有没有听清楚我的话?去给兰卿道歉,不然...”“不然就把我赶出家门?”贺江延神色木然:“行,我这就走。”云初雪看着他心如死灰的模样,不由的皱起眉头。兰卿走进来道:“初雪,江延这会很难过,你別逼他道歉了,我没事。”“兰卿,你脚受伤要躺着休息,走路多了会加重病情的!”云初雪紧张的扶着男人坐在床边,半蹲着给他检查脚踝:“来人,把消肿喷雾给我拿来!”屋里喧闹的声音吵到了贺江延。他轻哄着怀里的猫,语气冰冷:“对不起,兰卿,刚才是我的错,...
贺绵走后,贺江延抱着猫的尸体坐在窗户边发呆。
云初雪走进来沉着脸:“乐乐的死跟兰卿无关,你冲他撒什么气?”
“现在兰卿右脚崴了痛的满头是汗,你去给他道歉!”
贺江延沉默不语,就被女人重重的在肩膀拍了一下:“贺江延,你有没有听清楚我的话?去给兰卿道歉,不然...”
“不然就把我赶出家门?”贺江延神色木然:“行,我这就走。”
云初雪看着他心如死灰的模样,不由的皱起眉头。
兰卿走进来道:“初雪,江延这会很难过,你別逼他道歉了,我没事。”
“兰卿,你脚受伤要躺着休息,走路多了会加重病情的!”云初雪紧张的扶着男人坐在床边,半蹲着给他检查脚踝:“来人,把消肿喷雾给我拿来!”
屋里喧闹的声音吵到了贺江延。
他轻哄着怀里的猫,语气冰冷:“对不起,兰卿,刚才是我的错,现在你们可以出去了吧?”
“我的猫睡眠浅,需要安静的环境。”
闻言,云初雪眸色一震,兰卿也是神色复杂,小声道:“初雪,江延看起来好像精神出问题了,那后天的演唱不如你重新找人......”
“兰卿,別虚伪演戏了,我会遵守承诺去演唱会替你去死,你可以走了吧?”贺江延抓起手边的水杯砸了过去:“出去!”
云初雪被贺江延疯癫的样子惊到,后退几步没再刺激他。
她走到门口又停住脚步,见贺江延在给怀里的猫唱安眠曲,嗓音悲凉。
听着安眠曲,她忽地有些眼眶酸涩,沉思道:“贺江延,我明天和你一起去墓园安葬乐乐。”
“你不配送它最后一程。”
男人脸上的厌恶让云初雪心里涌起一股不安。
转瞬她说服自己。
贺江延很爱她,过几天就会消气的,她沉默几秒道:“你早点休息。”
....
翌日,贺江延带着猫去殡仪馆。
见系着围裙的云初雪端着牛排从厨房走出来。
他漠然走过,耳边响起女人惊痛的嗓音:“贺江延,你的头发...”
贺江延侧眸看向客厅墙上挂着的镜子。
见自己的左鬓骤然出现一缕白发,十分刺眼。
他继续往外走,神色冷淡:“我只剩两天寿命可活,头发黑还是白都无所谓了。”
云初雪听见这句话,不知为何莫名觉得有些刺耳。
似乎...他没有了求生的意志。
她忽然不敢再想下去,追上贺江延:“我陪你去殡仪馆。”
转瞬,兰卿的痛哼声响起。
她神色微变转身回到男人身边:“兰卿,你的脚又疼了?”
“右脚还是有点红肿。”兰卿笑容柔和:“没事,我一会儿自己去医院,你快陪江延去殡仪馆吧。”
云初雪神色犹豫了几秒,扶着他:“我陪你去医院。”
还未走远的贺江延看着匆匆离开的车子,见车里的兰卿冲他扬起胜利者的笑容。
他静静听完昨晚的手机录音,把它上传邮箱保存。
就算他后天要死,也要在死之前把兰卿的罪行昭告天下!
贺江延安葬完乐乐,特意去拜访他的恩师刘教授。
刘教授不仅是他的授业老师,也是宴氏集团聘请的声乐专家。
他拿出新创作的歌曲请恩师品鉴,刘教授神色赞许:“你这首《时光之年》曲调悠扬感情饱满,我有预感会大火。”
“我明天就帮你联系唱片公司发行。”
贺江延欣喜致谢,刘教授笑道:“你们那届学生中,我最看好的就是你和兰卿,你好好努力争取有一天赶上兰卿。”
贺江延告辞离开,迎面遇到兰卿和云初雪推门进来。
兰卿愣了一瞬:“好巧江延,你也在这儿?我新创作了一首歌曲想请刘教授指点,你也是来交作品的?”
贺江延心里一沉,见刘教授捏着兰卿给他的曲谱,神色严肃:“你俩的曲子怎么是同一首,到底谁是原创?”
“是我。”贺江延拿出草稿纸道:“这是我为纪念我母亲创作的曲子。”
“江延,你喜欢这首曲子可以直接告诉我,我送给你就是了,你怎么能...”兰卿委屈的欲言又止。
贺江延看向云初雪,期待她能说句公道话,
见女人避开他的注视,神色挣扎了几秒道:“刘教授,这首曲子的原创是兰卿。”
“贺江延,你太让我失望了,竟然沦落到抄袭别人的作品!”刘教授气的满脸通红,将曲谱砸在贺江延身上:“给我滚出去,以后别说你是我学生,我丢不这个人!”
贺江延被赶出门,他就看见兰卿在楼道里等他,眼里满是得意。
“贺江延,你再有音乐才华,唱歌再好听有什么用呢?机会最后还不都是我的。”
“我一想到这是你给我写的最后一首歌,还挺遗憾呢。”
贺江延心里一沉:“你什么意思?”
兰卿神秘一笑,扬长而去:“你猜。”
贺江延刚才被云初雪气的头疼欲裂,又吹了冷风,此时忽然发起高烧,浑身如上万根钢针在扎,每块肌肉都痛彻心扉。
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找退烧药,就被姐姐抢先一步拿走:“别以为你装病,我就会改变主意,赶紧去做礼服!”
他转身离开,就被强烈的眩晕感给淹没。
倒下的瞬间,他似乎看见别墅门开,跑进来神色着急的云初雪。
结婚八年,她向来对他冷漠旁观,没有一丝关怀。
如今因为他有利用价值,倒成了一个有良知的妻子,真讽刺!
剧烈的疼痛袭来,贺江延把身体蜷缩成一团呻/吟,感觉有人在用冰块给自己敷脸降温,就像母亲在世时对他一样。
他沉浸在梦中,呓语道:“母亲,我好痛..”
“贺江延,你只是高烧而已,至于表情痛苦成这样?”
女人冷淡的声音响起:“你为了让我怜惜,还真是会装柔弱。”
贺江延吃力地睁开眼,惊讶地看见给自己敷脸的竟然是云初雪。
他懒得再一遍遍解释永生者比常人痛觉灵敏百倍的事,语气淡漠:“你回来做什么?”
云初雪没有回答,抬手让人推了餐车进来:“起来吃点东西。”
他望着餐车里造型精美的蛋糕,心里一阵苦涩。
结婚八年,云初雪从不在意他,自然不会记得他最讨厌吃蛋糕。
“这些蛋糕都是现烤的,你尝尝。”云初雪将蛋糕递到他手上,语气温和。
贺江延别开脸:“我不爱吃蛋糕,很腻,很恶心。”
云初雪不以为然:“我替你尝过了,这些蛋糕味道都不错,而且增重最快。”
贺江延恍然大悟。
他比兰卿瘦四五斤,只有尽快增重才能替代兰卿去演唱会的时候,不被杀人狂怀疑是有人冒充。
亏他还破天荒的以为,她心里对他还有一丝情意。
“贺江延,赶紧吃蛋糕。”女人催促道:“距离演唱会还有三日,没有多余的时间给你浪费。”
“我若是不吃呢?”贺江延语气冰冷:“你又要拿我母亲的猫来威胁我?”
云初雪惊讶的看了贺江延一眼。
他爱极了她,怕她生气向来百依百顺,今天却有些不一样。
她望着男人冷漠的黑眸,心里陡然升起一丝不安,正要开口被推门进来的贺绵打断:“你不肯吃蛋糕增重,是存心想让杀人狂发现你是冒充的是不是?”
“江延,你如今怎么会变得心思如此歹毒?真让我汗颜!”
闻言,云初雪脸色瞬间阴沉。
她打开珠宝盒,拿出里面的蓝钻手表,不由分说的套在贺江延的手腕上:“贺江延,这是我给你的补偿,你懂事点好好配合,嗯?”
“不要逼我,对你用强硬手段。”
贺江延黯然垂眸:“行,我吃。”
他强忍着胃里的反胃,吃掉摆在眼前的三个蛋糕,
下一秒,他狂奔进卫生间,半跪在马桶边疯狂呕吐。
忽然他手边多了一杯水:“喝点水缓缓。”
“少在这虚伪做戏。”贺江延挥手打掉云初雪递来的水杯,冷声喝道:“出去!”
云初雪猝不及防,白裙子瞬间被水浸湿。
她看着神色失望的贺江延,莫名的有些说不清的燥意。
似乎..她做错了什么。
转瞬,她压下心里的杂乱情绪道:“你好好休息,明天继续增重。”
贺江延拿起放在梳妆台上的离婚协议递给她,嗓音淡漠:“我不能白受罪,你把这份协议签了。”
贺江延看着刘芳出车祸身亡的新闻报道,气的浑身发抖,抬手想打他,就被云初雪攥住手腕:“你好端端的又发什么疯?”
“兰卿送你的跑车,你不喜欢可以不开,上手打他是做什么?”
“我看你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他胸膛剧烈起伏着,压下心里的恨意,咬牙道:“兰卿,咱们走着瞧!”
演唱会人声鼎沸,贺江延整理好领结,望着人群外围的贺绵道:“贺绵,再见。”
“嗯,再见,我等你回来。”贺绵道。
他正要上台,就被云初雪叫住:“等你重生归来,我带你去商场,你自己挑个喜欢的手表。”
他望着台下神色凝重的女人,淡淡道:“云初雪,记得把离婚证烧给我,让我安息。”
“别说这种气话。”云初雪不以为然:“等杀人狂这件事了结,我会给兰卿另找住所,不会让他住在家里。”
“云初雪,再见。”贺江延说完这句话,大步走上舞台。
云初雪望着被光芒包裹的他。
忽然有种他永远不会回来的不详预感。
转瞬,她压下心底泛起的不安,喃喃道:“贺江延是永生者,他会回来的。”
等他回来,她花点心思哄哄。
他应该就会消气,不会再闹离婚。
演唱会刚开始,忽然大厅灯光熄灭,歌迷们纷纷起立交头接耳,现场一片慌乱。
云初雪神色微变跑上舞台,见舞台中央的贺江延已经不知所终!
她捡起地上遗落的带血耳麦,沉声道:“来人,封锁演唱会现场,盘查所有可疑人员!”
如果她能抓到杀人狂,就能给兰卿永除后患,而贺江延也可以不用死了。
......
贺江延再次醒来发现被人绑在台子上,身边摆满白蜡烛,还有一个盖着符纸的黑色坛子,看起来像是什么诡异的仪式。
“江延,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惊喜,喜欢么?”
兰卿走过来,笑声尖锐:“很快,你就会被大卸八块放进坛子里封住,之后你就丧失永生能力彻底死掉,我都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那个画面了!”
贺江延看着他身后的黑衣人,惊讶又愤恨:“你跟杀人狂魔是一伙的?”
“你为了置我于死地,害死了六个男人?”
“不,死的只有你一个。”兰卿阴冷笑道:“那六个男人只是被我暗中藏起来了并没有死。”
“我让各大媒体极力渲染杀人狂魔的可怕残忍,只是为了让云初雪担心我,从而逼你代我赴死,结果你也看到了。”
“她好爱我,所以没有一丝犹豫地将你推入险境,任由杀人狂魔虐杀呢。”
“你真是歹毒到极点!”贺江延恨声道:“人在做天在看,你的罪行一定会有被人公众于众的一天!”
“別白日做梦了贺江延,你给刘芳的录音已经被我销毁,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人,会帮你发布真相了。”
兰卿得意笑道:“鉴于你对疼痛的敏,感度高于常人百倍,我就让人用三天的时间给你慢慢肢,解,让你好好享受生不如死的滋味,动手!”
黑衣人高举斧头砍下了贺江延的右胳膊!
他痛的浑身颤抖,看着离开的兰卿背影,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兰卿,我不会放过你的!”
黑暗中,贺江延脑中响起系统的声音:“宿主,您的永久死亡申请已通过,现在将取消您的永生能力。”
“贺江延,兰卿已经被杀人狂魔盯上了,三天后你代替他去演唱会登台表演。”
云初雪坐在客厅沙发上,嗓音凉薄。
贺江延刚要开口,就被女人抬手打断:“我是通知你,不是跟你商量。”
见他沉默,云初雪又沉下脸:“你是永生者又不会死,只是短暂的被歹徒带走而已,至于这么为难?”
“三天后你就重生了,又不会真的死亡!”
贺江延垂眸苦笑。
他深爱的妻子一周没回家,终于回来一趟,却是逼他去代替她的初恋去死。
只因为云初雪知道,他五年前意外绑定了一个永生者系统,成了永生者。
虽然他每次死亡之后,三天后就会重生。
可他死前所遭受的疼痛却是真实存在的。
作为永生者,他对于疼痛的敏 感度是常人的百倍,云初雪也知道这一点,却避而不谈。
他的妻子不爱他。
所以即使云初雪知道,杀人狂短短一周就残害了六名男性手段残忍。
即使公安部门部署了几次针对杀人狂的抓捕活动,均以失败告终。
即使她清楚,她的丈夫这一去必死无疑,她对他也毫无半分怜惜。
“贺江延,你靠着跟面容相似的脸和背影,享受了我八年丈夫的待遇,难道不应该为他做点事?”
云初雪见他不情愿,口气严厉道:“我数到三,你若还不肯答应,我就让人送走你母亲留下的猫,这辈子你都别想见到它!”
贺江延望着深爱了八年的女人,眼眶一阵酸涩。
当年云初雪得了渐冻症被初恋兰卿抛弃后,绝望到吃安眠药自杀。
是贺江延的陪伴鼓励,让她有了重新活下去的动力。
他遍访名医,治好了身患渐冻症的她。
他陪她创业,助力她的公司成功上市,
他想尽办法,让她和关系破裂的家人终于和解。
贺江延以为百般付出,总有一天能融化云初雪冰封的心。
可等来的...却是她用自己唯一的软肋威胁他,冷漠到极致!
她跟兰卿才是真爱。
而他不过是个...随时可以牺牲掉的替身而已,真叫人心寒!
“系统,我申请永久死亡,脱离世界。”
贺江延闭起眼睛,呼叫系统。
“宿主,您确定?”系统语气惊讶:“您是永生者,如果您选择死亡就会魂飞魄散,永远没有投胎转世的机会!”
“我确定。”贺江延语气悲凉。
他在这世上没什么留念了。
他也不再奢望得到云初雪的爱。
只想永远离开她的世界!
“宿主,你的死亡程序一旦启动就不能再撤销,你那么爱你妻子云初雪,真舍得离开她?”
贺江延语气坚定:“我确定。”
“好的宿主,已为您提交申请,预计审批结果三天下来,请您耐心等待。”
“三!”
“二!”
女人的倒计时还在继续。
贺江延睁开眼睛,语气平静:“好,我答应你,替他去死。”
“别动我母亲留给我的猫,把它还给我。”
云初雪以为他会愤怒的控诉她,可贺江延竟然这么平静的答应了?
她望着男人不带任何爱意的冰冷双眸,察觉到他有些不对劲,正要再说,手机来电响起。
云初雪接起电话打算转身离开,却被贺江延叫住:“你明天有时间可以回来一趟么?我有话跟你谈,五分钟就行。”
因为他想在死之前...把婚离了。
贺江延被保镖们的耳光打的脸火辣辣的疼,耳朵像是被尖刀划破,疼到快要丧失听力。
他强忍着耳朵的剧痛,凄声道:“云初雪,我说我没打他,你信么?”
“铁证如山你还狡辩?”云初雪脸沉如冰:“再有下次,我就把你母亲留下的猫送走!”
“初雪,我的脸过几天就好了没事的,你别罚他了,江延还要替我去应付杀人狂呢。”兰卿假意劝道:“那只猫是江延最心爱的宠物,若是离开它,他会受不了的。”
“你总是这么善良,都不考虑自己受了多少委屈。”云初雪心疼的挽着兰卿出了房间。
贺江延手扶着墙壁艰难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他把这八年送给云初雪的礼物打包卖给拍卖会。
同时删掉手机相册里所有的照片。
以及注销掉他所有的银行卡。
他提着行李箱下楼,就看见客厅里云初雪跟兰卿在......
看见贺江延,云初雪脸上闪过几分不自然。
她推开男人的怀抱,冷声道:“你欺负兰卿在先,我让人只打你一巴掌都算轻饶你了,还闹什么离家出走?”
换做以前,贺江延撞见他们亲热能痛苦的喝一整夜酒。
现在他的心情毫无波动,像是在看陌生人的故事。
他没理会女人的质问,打开房间四处寻找猫咪:“乐乐,你跑哪里去了?快点出来跟我走了。”
“贺江延,谁允许你离开这个家了?”云初雪凝眉不悦:“来人,把先生带回房间,没我的命令不许他出房门半步!”
他拼命挣扎,最终因为高烧体力不支被保镖强行带上楼。
贺江延喊了许久不见乐乐的身影,急的满头是汗,忽见坐在沙发上喝茶的兰卿手指挑着一个铃铛在玩。
他认出那是乐乐挂在脖子上的铃铛!
“兰卿,是不是你故意把我的猫放走的?”贺江延语气悲愤:“它不吵不闹又没招惹你,你为什么要对它下手?”
闻言,云初雪神色震惊。
她看向兰卿语气严肃:“兰卿,你可有见过乐乐?”
“没有。”男人神色委屈:“初雪,我并不知道这个铃铛是那只猫的,铃铛是我在窗台边捡的......”
“你撒谎!”贺江延恨声道:“这铃铛的带子很坚实,根本就不可能掉!”
“江延,如果你执意认为是我把它放走的,那就算是吧。”兰卿冲他鞠躬,双眼红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明天再赔你一只猫。”
“兰卿,猫走丢又不是你做的,你认什么错?”云初雪拍拍男人的肩膀以示安慰,嗓音严厉:“贺江延,过来给他道歉!”
“乐乐的铃铛绝不可能掉,除非有人故意剪断!”贺江延望着她嗓音哽咽:“云初雪,你放我去找乐乐行吗?”
“这八年我从没求过你什么,就这一次!”
“它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唯一的!”
云初雪见贺江延急的摇摇欲坠,正要开口,兰卿开口道:“初雪,你快让江延去找猫吧,我就是被他冤枉几句,不疼不痒的也没什么。”
“赶紧找到猫要紧。”
她想到贺江延刚才对兰卿的恶意污蔑,神色渐冷:“过来给兰卿道歉,否则你别想离开房间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