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昀旭伍梦甜的其他类型小说《招惹大佬后,我被缠上了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星语流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先生在上,请受凯凯一拜!咱们十年后再比?”听见小侄儿拜师和约架,同步进行,伍梦甜错愕一瞬,忍俊不禁笑起来。“好好好!我家凯凯有这么强的上进心,姑姑觉得你将来一定可以打败他!”萧昀旭不急不缓道:“想打败我?除了天资惊人,还得有毅力,耐得住寂寞,静得下心,会举一反三,伍姑娘还觉得他可以?”听出少年话中的自信,伍梦甜微微一愣。不是无欲无求,看破红尘,要剃度吗?怎么还跟凯凯较劲?这说明什么?说明少年尘缘未了!涉世不深,不善男女相处之道。明明想跟她展示个人所长,却因闷骚的性子,变成了与孩子的较劲。当真是有趣。她可真有才,兵行诡道,歪打正着,竟将一个快要看破红尘的人,重新拉入这滚滚红尘中。少年方才舞剑的场景,像极了雄孔雀开屏。“凯凯可以!”就...
“先生在上,请受凯凯一拜!咱们十年后再比?”
听见小侄儿拜师和约架,同步进行,伍梦甜错愕一瞬,忍俊不禁笑起来。
“好好好!我家凯凯有这么强的上进心,姑姑觉得你将来一定可以打败他!”
萧昀旭不急不缓道:“想打败我?除了天资惊人,还得有毅力,耐得住寂寞,静得下心,会举一反三,伍姑娘还觉得他可以?”
听出少年话中的自信,伍梦甜微微一愣。
不是无欲无求,看破红尘,要剃度吗?
怎么还跟凯凯较劲?
这说明什么?
说明少年尘缘未了!
涉世不深,不善男女相处之道。
明明想跟她展示个人所长,却因闷骚的性子,变成了与孩子的较劲。
当真是有趣。
她可真有才,兵行诡道,歪打正着,竟将一个快要看破红尘的人,重新拉入这滚滚红尘中。
少年方才舞剑的场景,像极了雄孔雀开屏。
“凯凯可以!”就在伍梦甜深思这一会儿,小侄儿扬起下巴一脸骄傲。
“姑姑说,凯凯继承了爹爹的天赋,迟早是比爹爹还厉害的大将军。”
“二舅舅说,大将军不可以未战先认输,大将军要文武双全!凯凯可以!”
“对!凯凯可以!”伍梦甜一脸骄傲揽住小侄儿,眉眼间全是自豪,看着少年的眼神里带着玩味。
“你剑舞的不错,身法也颇为灵动,教你习武的师傅,是个名家无疑。”
“但我家侄儿,今年才六岁,可塑性很强,十年后他正当少年,不知那时的你,又年岁几何?”
“而立之年!”萧昀旭牵着伍夙旋走了几步,眼眸幽深看着伍梦甜,“正值盛年,揍他,不费劲!”
伍梦甜轻笑出声,“原来,你还比我大一岁,怎么这个年纪还没婚配?”
“......”萧昀旭神情一顿,没回答,转过身,将剑柄递到伍夙凯掌心。
“记住,十年后,我正值盛年,揍你,不费力!”
“哼!”伍夙凯满眼不服气,气鼓鼓挥起小木剑,“凯凯揍你才不费力!”
“揍你,不费力!”伍夙旋鹦鹉学舌,笑得眼睛眯成两个小月牙。
伍梦甜忍俊不禁,也跟着小侄女笑起来。
听见姑姑和妹妹都在笑,伍夙凯很不服气。
“哼!凯凯会读《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外祖说凯凯比大舅舅六岁时还聪慧,我大舅舅是状元,你呢?”
萧昀旭余光看伍梦甜一眼,嘴角微微上扬。
“我六岁时,《三字经》、《千字文》、《百家姓》、《礼记》、《诗经》、都倒背如流。”
“...你骗人!”伍夙凯满眼不服气,“我大舅舅是状元,我二舅舅是探花,他们都没你这么厉害。”
“姑姑,你说,他是不是在骗凯凯?”
“......”伍梦甜单手接住满眼挫败的小侄儿,忍不住笑得嘴角微微上扬。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很奇妙,有些人的出现,就是不早不晚刚刚好。
亦如眼前的他。
她退婚受挫,漫无目的带人闯入龙渊寺,绞尽脑汁想法子退掉婚事。
刚生出‘以牙还牙’的报复心,一抬眼就看见他。
他容貌甚好,气度不凡,却看破红尘,绞尽脑汁说服住持给他剃度。
她当时就想,这么俊俏好看的少年郎,就这样剃度了岂不是可惜?
心念一起,便命人做了两辈子最疯狂的事。
本就是冲着他脸,将他绑回来做外室应急,没想到竟还是文武双全。
捡到宝了!
“姑姑!”伍夙凯久久等不到姑姑为自己说话,气得嘟起小嘴。
伍梦甜缓过神,连忙安抚快炸毛的侄儿。
“凯凯,不必沮丧,是姑姑希望凯凯有个快乐的童年,才没拔苗助长。”
“好多围观者,目不转睛盯着您的马车看,她这是将您架在火上烤。”
孟祥满脸气恼,却又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行差一步,令自家主子名誉受损。
“姑娘,怎么办?”
伍梦甜心中一沉,好兴致全无,掰开男人放在她腰间的手,坐稳身子。
伸出葱白玉嫩的手。
轻轻将马车帘子,撩开一个缝隙,看向外边。
说起来,孙倩倩不仅是她的昔日好友,还与她沾亲带故,是她的远房表妹。
孙倩倩的祖母伍桃叶,是她爹的亲姑姑。
萧国推翻楚国以前,楚国经历过几十年的朝廷腐败。
世道很乱。
民不聊生。
曾是楚国望族的伍家,祖上曾出过好几个名将,却落魄的连饭都吃不饱。
她爷爷生了五个儿子,死了四个,只剩下她爹一人。
她爹最落魄的时候,祈求孙家借几碗米度日。
伍桃叶夫妻不仅不借,还嫌弃她爹是扫把星。
拿扫帚驱赶她爹。
那一年,她爹才十三岁,为活下去,放弃良籍。
上山做山匪。
良籍伍犇,变成楚国官府所不容的山匪伍三牛。
乱世出英雄。
三年后,她爹机缘巧合救下萧铭。
本想游说萧铭加入山匪,却被正值用人之际的萧铭反向说服。
带着山匪,加入萧家的开国创业大项目。
她爹这一搏,成功将单车变成了豪华法拉利。
结拜大哥萧铭一跃成为萧国第二任皇上。
她爹这个山匪,摇身一变,成为萧国开国功臣。
萧国两任皇帝,甚为倚重她爹,封她爹伍国公。
爵位世袭三代。
她爹风光无限。
伍桃叶夫妻,也随着她爹名扬天下,慕名而来。
跪在伍国公府门口,各种忏悔,各种求照拂。
她爹虽心软,却没糊涂,根据孙家人的能力,给孙倩倩的爹,安排守城的差事。
孙倩倩的爹,背靠着伍国公的资源,善于钻营,从默默无闻的守城小兵,逐渐混成了从六品的守城统领。
孙倩倩靠着与她沾亲带故,刻意讨好她,混成她诸多朋友中的一员。
三年前那场祸事,孙倩倩的爹玩忽职守,被掳了官职,男人被罚挖矿。
女人被罚做官奴。
她给母亲和大嫂办理丧事的时候,也收到孙倩倩派人送来的求助信。
孙倩倩想让她出钱出资源从教坊司为其赎身。
她虽失去这世的记忆,但人不傻,细细复盘夏日宴的变故,就琢磨出不对味。
将那个把她视作青云梯的孙倩倩,开除友籍。
彻底拉黑不管。
她处理完丧事,既要照顾年幼的侄儿侄女,还要维持偌大伍家的家业。
同时还要兼顾远在边境打仗的父亲和大哥,连未婚夫蒋渊都无暇顾及。
不曾想,孙倩倩竟成了蒋渊的外室。
看样子过得不差。
一袭素白的薄衫,挡不住其凹凸有致的身形,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孩。
哭得梨花带泪,颇有几分惹人怜惜的柔弱感。
众目睽睽之下,双膝跪在地上,一点点挪向她。
一个是家道中落,被迫做了外室的柔弱母亲。
一个是父兄庇护,活得肆意的伍国公府贵女。
在围观百姓眼中,显然是柔弱可怜的人更值得同情。
孙倩倩就是吃准这一点儿,特意抱着孩子来堵她。
新仇旧恨叠加。
她但凡心性不够稳,注定会在这场交锋中吃瘪。
就在她思量间,孙倩倩抱着襁褓中的孩子,越过她的护卫,挪到她马车前。
“奴家见过伍姑娘,求伍姑娘给我们母子一条活路......”
孙倩倩哭诉到一半,襁褓中的婴孩,也跟着哭起来。
“哇哇哇......”
孩童哭得撕心裂肺,好似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惹得周围不少人同情,指指点点,议论声不断。
“孩子哭得可怜!”
“大人也很可怜!”
“是啊,要不是被逼到绝路,谁会跪在城门口这么久?”
“贱民的命,也是命啊!”
“可怜,真可怜!”
“......”
听见周围的议论声,都是有助于自己的,孙倩倩垂下的眼眸中,多了一分得逞。
伍梦甜,就算你命好,一出生就是伍国公府最高贵的嫡女又如何?
女人这一生很长。
在家靠父兄。
出嫁靠丈夫。
她虽比不上伍梦甜会投胎,但她比伍梦甜聪明。
比伍梦甜会讨男人欢心。
伍梦甜从小就订下的好亲事,还不是被她抢先一步?
教坊司的师傅说了,女人善用闺房技巧,能勾的男人一辈子对自己上心。
她不单要蒋渊的宠爱,她还要亲自教养蒋家子嗣。
让伍梦甜看她脸色过活。
她仔细谋算过。
众目睽睽之下,示弱扮可怜,利用舆论,以及伍梦甜的骄傲,谋取幼子的教养资格。
等伍梦甜进门,主动向伍梦甜示好,明面上装作不争不抢,暗地里毁伍梦甜身子。
让伍梦甜绝嗣,就不得不将她的孩子视若珍宝。
待她的孩子,成为蒋家继承人,她再向孤苦无依的伍梦甜揭开真相。
到那时,孤苦无依的伍梦甜,知晓自己一生努力,都在为她做嫁衣,该是何等懊悔?
孙倩倩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一抬头,又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伍姑娘,蒋世子很看重您,昨日与奴家说,等您进门,就把两个孩子交您抚养,奴家自是很愿意。”
“佑儿已有两岁多,交给您抚养,奴家很放心,只是祈儿才刚满月,身子骨弱,奴家怕,怕他...嘤嘤嘤......”
伍梦甜眼神波澜不惊,看着孙倩倩演完全套戏,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原来孙倩倩演这么大一出戏,是为夺孩子抚养权的?
不得不承认,孙倩倩是会气人,会恶心人的。
知道她不会视人命如草芥,才敢如此行事。
笑话!!
她都打算在蒋渊头上种一一棵万年青,逼着蒋家退亲,又何必自降身份与孙倩倩撕逼?
想到这儿,伍梦甜缓缓放下帘子,侧眸看向身侧刚绑回来的少年郎。
呀!真好看!
这脸,这身材,这气度,样样比蒋渊,更合她心意。
都是养外室,她可比蒋渊有眼光多了。
她有什么好气的?
看着伍梦甜盯着自己看得目不转睛,萧昀旭感觉自己是被狐狸看上的猎物。
心情异常复杂。
他记得,伍梦甜满月之际,就许给了蒋渊,是蒋家早早定下的世子妃。
伍梦甜守孝三年,蒋渊竟与外室连生两子?
这也太气人了?
伍梦甜绑他回来,不会真的想用他气蒋渊?
那也太可气了!
理清头绪后,萧昀旭心口跟堵了一个枣核一样憋气。
蒋渊配吗?
萧昀旭说到一半,故意不说了,看着伍梦甜腰间的玉佩,眼神复杂。
伍梦甜不明所以,顺着少年的眼眸,看看自己系在腰间的随身玉佩。
不禁笑起来。
“我懂了!”
“不想要池塘里的真莲花了,你想要我腰间的莲花白玉佩了?”
萧昀旭不作答,眼眸紧紧盯着伍梦甜腰间的玉佩。
她四岁那年进宫,从皇宫池塘里摘下一朵莲花,换走他腰间的白色莲花玉佩。
玩腻了!
转手送给他皇姐!
又从他皇姐那儿,换走了一盒硕大的东珠。
她还想用一朵莲花,从他这儿骗走什么?
见少年盯着她的莲花白玉佩,看得目不转睛,她二话不说摘下,递过去。
“给你!”
“除了喜欢莲花白玉佩,你还喜欢什么?我第一次养外室,没有经验!”
“......”萧昀旭脸一黑,没有接玉佩。
什么叫她第一次养外室没有经验?
难不成她还想第二次?
方才她与苏家那两兄弟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苏行慎打着姻亲的幌子,处处觊觎她,她竟还留那个居心叵测的在这儿常住?
她不会看不出来吧?
“我喜静!”
“不喜太吵!”
“外面那人?”萧昀旭瞥向院子外,“他太吵了!”
伍梦甜愣住,低头看看手上的玉佩,满是不解。
刚刚看得目不转睛,现在怎么又不要玉佩?
还要撵走苏行慎?
男人心海底针!
罢了!
第一次养外室,又这么声势浩大把人绑了回来。
她能怎么办?
宠着呗!
谁让这少年的脸,正好长在她的审美点上?
又没有招惹其他女子。
符合她感情洁癖的需求!
“小乖乖,你是不是吃醋了?犯不着,真犯不着!”
伍梦甜使出洪荒之力,拿出毕生所学,尝试着哄自家老爹以外的其他男人。
“我悄悄告诉你,这么多年,我就只看中你一人!”
“...不知羞!”萧昀旭耳尖红的快要滴血。
看见少年害羞,伍梦甜心中大喜,把玉佩强行朝着少年腰间的腰带上系。
嘴里振振有词,念着话本上学来的霸道言论。
“小乖乖,戴上我的玉佩,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要守男德,不许朝三暮四,更不许别的女子碰!”
“只要你乖乖的,以后外面的那些男人,我都不带多看一眼!只宠你!”
“...谁要你玉佩?”萧昀旭被这番话撩得心脏砰砰砰跳。
却站着不动,任由伍梦甜给他系玉佩。
任由那双葱白玉嫩的手,有一下没一下触碰到他腰间,撩拨着他心弦。
他垂下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笑意,嘴角微微上扬,
伍梦甜一抬眸,正好看见少年嘴角上扬,心中升起一股满满的成就感。
养外室,很难吗?
看!
她第一次养外室,就能把禁欲克制的闷骚少年,钓成翘嘴!
可见她天赋惊人!
这么爽的事儿,难怪男人们趋之若鹜!
*
蒋国公府,姜管家满脸焦急等在屋外,直到看见蒋国公用完晚膳。
才敢进门禀报。
“启禀国公爷,听闻伍国公府的嫡女,用数百府兵开路,绑回一个外室!”
“什么?”位高权重的蒋国公,惊得脚下一顿,怀疑自己耳朵听岔了。
姜管家咽了咽口水,一脸忐忑,又说一遍,最后补充一句最新消息。
“据说,这事还惊动了皇家护卫,秦世子带人,亲自去了伍国公府。”
“之后,秦世子直接进了宫,这事现在怕是已经闹到皇上那里去了。”
“荒唐!荒唐至极!”蒋肃气得额头青筋凸起。
“谁家未过门的儿媳妇,声势浩大绑回个外室?”
他都不敢想象,这件事传遍京城,明日里会有多少文武百官笑话他?
“世子呢?不是让他去安抚一下伍家那丫头,怎么还闹出这档子事?”
姜管家下意识后退一步,小心翼翼说道:“据说,世子去了城西别院!”
“什么?”蒋肃气得抬脚就踹,“你怎么办事的?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去将世子喊回来?”
姜管家被踹的踉跄一下,心中苦笑,幸好他退的及时,才没被踹倒。
“老奴已经派人去请了,以世子的性子,这会儿怕是已经寻上伍国公府。”
“这个逆子!”蒋肃气得团团转,“伍家那丫头被她爹宠坏了,吃软不吃硬,他去了只会适得其反!快派人去拦下他。”
这时,外边急匆匆跑进来一个下人,“启禀国公爷!宫中顺公公来了?”
“顺海?”蒋肃心中一惊,那可是皇上跟前的大太监,无事不登三宝殿。
“带他去正厅候着!夫人呢?”
姜管家解释:“夫人带着小小公子,玩了一整天,累的饭都没吃,就睡下...”
“去喊她起来!”蒋肃气得心里气血翻腾。
“闹出这么大笑话,她还睡的着?”
“夫人来了!”姜管家满眼庆幸看着,慌慌张张被两个嬷嬷搀扶着的蒋国公夫人。
幸好他等蒋国公用晚膳时,派人去请蒋国公夫人。
有蒋国公夫人在,正好可以转移蒋国公的怒火。
“国国公爷!”蒋国公夫人一路快步走来,早已气息不稳,还是急着开口。
“听闻伍家那疯丫头,动用数百府兵,绑回一个外室?这可如何是好?”
“你问我,我问谁?”蒋肃气得身子颤抖,却刻意压低声音低吼。
“早就跟你说过,宫中贵妃娘娘需要伍国公府的支持,要你约束好渊儿!”
“可你偏偏是个眼皮子浅的,纵容渊儿在婚前弄出外室来,才有今日这般闹剧!”
听见这番指责,蒋国公夫人气得一口气堵在嗓子眼。
“明明是伍家那丫头胡闹,怎么成了我的错?”
“我的渊儿贵为世子,愿意为她延迟三年婚期,已经对她仁至义尽,她还不知足?”
“她知足,又怎会有今日这般闹剧?”蒋肃气得跺脚,又一时想不到对策。
“前朝公主荒唐,都没有闹出这等惊世骇俗的事!”
“呜呜呜......”蒋国公夫人一想到明日大家对她的嘲讽,气得哭了起来。
“我早说了,武将家的女儿,粗鄙不懂事!”
“非良配!”
“是你偏要我,一遍一遍上门,去跟伍国公府求亲!”
“这才定下这样一个不守妇道,离经叛道的疯子。”
“滑天下大稽!他们伍国公府怎么教女儿的?”
“我活到这个岁数,都没有听说谁家未过门的儿媳妇,绑回一个外室...呜呜呜....”
“这是将我们蒋国公府的脸面,放到地上踩,就算是现在退婚,我们渊儿也会带着这个耻辱,被人笑一辈子!”
此令一出。
伍国公府的府兵,纷纷为十两赏银蠢蠢欲动。
却又都在衡量。
齐东洲窃喜的笑出声来。
眼疾手快,连连三个巴掌,狠狠甩在丘嬷嬷脸上。
不知死活的老虐婆,竟敢骂太子下贱,真是老寿星上吊,不想活了。
这么好的立功机会,白白让他给捡了,真是时来运转。
“你你个低贱的府兵,竟敢打我?”丘嬷嬷捂着脸。
难以置信混到她这个位置,还有府兵敢扇她?
“姑娘,她不服气,可还要继续掌嘴?”齐东洲跃跃欲试。
有太子殿下撑腰,他才不惧这个老嬷嬷。
“好胆识,也够护主!”伍梦甜当即对这个府兵高看一眼,“叫什么名字?”
“回姑娘,小的齐东洲!”
“齐东洲!不错,不错,是个可造之材!”伍梦甜满意的夸奖道。
“一会儿去找秋喜,领十两赏银,以后好好护着我的小乖乖,我不会亏待你。”
“遵命!”齐东洲高兴的差点儿要摇尾巴。
来伍家当细作三年,竟还有这等掉馅饼的美差。
真是行大运了!
还好,他这三年,没有添油加醋构陷伍家。
果真是行善事,集善果;他齐东洲要一飞冲天了!
“你你你...”丘嬷嬷听见府兵还被赏了,气得浑身哆嗦。
她竟连一个下贱的外室,都教训不了?
还被低贱府兵打脸?
“好好,老身定会一字不漏禀告贵妃娘娘。”
“打狗还得看主人,伍姑娘竟如此折辱贵妃娘娘?”
“嬷嬷被人抬举久了,当自己是盘菜了?”伍梦甜牵起少年的手。
“竟敢在我伍国公府,动我伍梦甜看中的人。”
“今日回去,你给我记住一个新词,叫夫凭妻贵!”
“夫凭妻贵?”丘嬷嬷震惊到差点儿把眼珠子瞪出来,“老身看你真是疯了!”
“......”孟宛婧咽了咽口水,瞪大眼睛看着萧昀旭。
长成什么模样?
将她外甥女迷成这样?
连‘夫凭妻贵’都说出来了?
萧昀旭嘴角微微上扬,夫凭妻贵,真亏她想得出。
罢了!
她这脾气,这肆意妄为的性子,普天之下,除了伍国公父子,也只有他护得住。
“齐东洲!”
“小的在!”齐东洲心中一喜,他要被太子重用了,一飞冲天还远吗?
“将这个刁奴的腿打断,丢出伍国公府去!”
“好嘞!”齐东洲摩擦着双拳,跃跃欲试。
“姑娘,使不得!”贺管家吓得身子轻颤,说话结巴,“他他他在故意给您惹祸......”
“无妨!他开心就好!”伍梦甜早已权衡好利弊。
一切都在她掌控中,让她宠的人开心一下,左右不影响她的大局。
“疯了疯了!”丘嬷嬷吓得脸色煞白。
转身就跑。
伍国公府的府兵,纷纷看向伍梦甜,等待指令。
伍梦甜一脸浅笑。
看着她的少年郎。
“小乖乖,解气不?”
“要不要我命人追?”
“罢了!”
“不给你惹麻烦!”
听见伍梦甜这番宠溺的口吻,萧昀旭心跳如击鼓。
情不自禁笑得嘴角扬起,一个眼神给到齐东洲。
齐东洲心领神会,这个老不死的嬷嬷,敢骂太子殿下是贱人,传到皇上和皇后耳中,不死也脱一层皮。
听见少年为自己着想,伍梦甜看着落荒而逃的几人,心中做出新的决断。
“小乖乖,你是不是畏惧她背后主子的势力?”
“没有关系!”
“凡事有利有弊!”
“本来我以为这场皇权之争,当今太子必败无疑,皇后也斗不赢蒋贵妃。”
“才选择迂回方式,不敢与蒋家真正撕破脸。”
“今日皇上对蒋家的处置,让我看到另外一种可能性。”
萧昀旭心中一颤,深吸一口气,佯装平静无波的问道,“什么可能?”
“姑姑相信,等凯凯想要学习这些的时候,肯定不比这个叔父差。”
“对!”小侄儿炸起来的毛,一下就被抚平了,扬起小下巴,“凯凯现在就去找二舅舅学习。”
“不着急,先吃饭!”伍梦甜笑着拉住小侄儿的手,看向萧昀旭。
“以后出了你屋子的房门,记得把面具戴起来,以免你日后被蒋家报复。”
*
“顺大人!”贺管家一脸忐忑不安跟在奉命传旨的顺海身后。
“您稍坐一会儿,老奴去把我家姑娘唤来?”
“不必!”顺海步伐从容,他除了传旨,还奉皇命来看看太子近况。
“带路,我直接去你们姑娘的院子宣旨,顺道看看你家姑娘绑回来的男子?”
贺管家瞪大眼睛,舌头好似被猫咬了一样,惊讶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顺海看着贺管家的右手,被刀削去拇指留下来的伤疤很扎眼。
他眼中闪过一丝敬意,“咱家过去从未见过你,管家怎么称呼?”
“老奴姓贺!”贺管家咽了咽口水,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中情绪。
“老奴年轻时,得伍国公所救,在他军中做账房,后来在战乱中残了。”
“国公夫人给老奴安排了一个轻松的管事,三年前得姑娘赏识,才被提拔做了伍国公府的管家。”
“哦?”顺海若有所思片刻道:“那京中的贵人,你可曾认得全?”
“老奴不才!奉命打理伍国公府京中生意这三年,将贵人认了个七七八八。”
顺海心中咯噔一下,贺管家可曾见过太子殿下?
会不会坏事?
会不会连累到他?
“贺管家,能让你家姑娘绑回来的男子,是不是长得格外俊俏?”
“......”贺管家神情一滞,不是说皇上跟前的大太监顺海很吓人吗?
怎么与传说不符?
也这么爱探听蜚语?
“回顺大人的话,我家姑娘护的严实,路上戴着帷帽,府中戴着面具,老奴都不曾见过其真容。”
“哦!”顺海长舒一口气,“那他住哪儿?”
“......”贺管家当即语塞,这怎么回答?
说住姑娘院里,会不会坐实了外室的传闻?
顺海看见贺管家这神情,忍不住心中一喜。
太子殿下肯定住在伍梦甜的别院里,这个管家才会如此难以启齿。
无妨,他之前多次跟着皇上出入伍家,记得路。
“贺管家,就是这儿没错,咱家记得这个《福窝》的名字,是你家姑娘五岁的时候自己取的。”
贺管家神情僵住,他竟忘了,国公爷在京那几年,皇上是府中的常客。
这个皇上跟前的近身太监,对伍国公府很熟悉。
“《福窝》?哈哈......”顺海看着别院门口挂着一排排的牌匾上,笑出声。
“贺管家,咱家记得这上面的一排排门匾,都是你家姑娘从京中世家贵族孩子手中哄来的墨宝。”
“有太子殿下的,有三皇子的,有秦世子的,有蒋世子的,还有上任状元郎的......多不胜数。”
贺管家擦擦额头的汗,一脸尴尬的赔笑。
心中只犯嘀咕。
昨日姑娘绑个外室回来,今日一大早圣旨就来了,到底是好还是坏?
为何皇上跟前的大太监,这么不着调?
顺海扬起手中圣旨,府兵纷纷让开道,他迈着从容的步伐,踏入别院。
映入眼帘的场景,让他惊讶的差点儿平地栽跟头。
那个戴着蝴蝶面具的白衣少年是太子殿下?
不是不近女色吗?
不是看破红尘吗?
不是要剃度出家吗?
怎么与伍家嫡女比肩而立,心甘情愿研墨?
两人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