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小说 女频言情 菩提曾有怜花意全文阮心竹傅寒川
菩提曾有怜花意全文阮心竹傅寒川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东风不度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心竹傅寒川的女频言情小说《菩提曾有怜花意全文阮心竹傅寒川》,由网络作家“东风不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在傅寒川手机里找到了一份录音文件夹,但上了锁,她试了好几个密码都不行。只能另外再寻机会。大雄宝殿内,住持还在敲击着木鱼念诵经文,听到脚步声后她睁眼悠悠叹了口气。“你来辞行了。”阮心竹神色暗淡,苦涩地笑了。“住持,我想还俗了,我不配再修行下去。”她既破了佛女修行的戒律,又挪用了寺里的善款。与其在婵祖诞辰那日害寺里蒙羞,不如就此离开,自己去了结一切。善款她会想办法给寺里补上的。住持没有惊讶,深邃悠远的目光中仿佛洞悉了一切。她取下手中的佛珠,在阮心竹耳边低语了几句,令她震惊地瞪大了双眼。随后阮心竹感激地用力点点头,“多谢住持,我会等婵祖诞辰结束后再离开的。”半个月。只要再过半个月,她就可以离开傅寒川。也能让他的谋划成为一场空!回到傅家已...

最新章节

章节试读


她在傅寒川手机里找到了一份录音文件夹,但上了锁,她试了好几个密码都不行。
只能另外再寻机会。
大雄宝殿内,住持还在敲击着木鱼念诵经文,听到脚步声后她睁眼悠悠叹了口气。
“你来辞行了。”
阮心竹神色暗淡,苦涩地笑了。
“住持,我想还俗了,我不配再修行下去。”
她既破了佛女修行的戒律,又挪用了寺里的善款。
与其在婵祖诞辰那日害寺里蒙羞,不如就此离开,自己去了结一切。
善款她会想办法给寺里补上的。
住持没有惊讶,深邃悠远的目光中仿佛洞悉了一切。
她取下手中的佛珠,在阮心竹耳边低语了几句,令她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随后阮心竹感激地用力点点头,“多谢住持,我会等婵祖诞辰结束后再离开的。”
半个月。
只要再过半个月,她就可以离开傅寒川。
也能让他的谋划成为一场空!
回到傅家已经是凌晨两点,她刚进自己房间就闻到身后一股酒气袭来,傅寒川将她紧紧地抱入怀中。
她下意识一颤,手机掉落地面发出哐当的响声。
傅寒川微眯起眼,解开了袖口,挽起袖子露出精壮的手臂。
捡起手机后,他忽然轻笑出声,眉眼扫过紧张的阮心竹,“什么时候小竹学会偷手机了?”
阮心竹微红着脸,隐藏在背后的双手攥成拳头。
她娇嗔解释:“我没有,是你丢三落四,我想给你送手机还迷路到现在。”
傅寒川一怔,被她逗笑了,宠溺地勾起她的下巴,就要吻下去。
下一刻,就被阮心竹不着痕迹地躲开。
他从没被她拒绝过,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还是阮心竹找了个台阶,“你喝太多酒了,我不喜欢,早点休息。”
也许是真的醉了,傅寒川微微愣住后也没再多想,把她抱在怀中温存一番后,才回到自己的卧室。
房门一关,阮心竹就不再掩饰自己的厌恶,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了扔在地上。
被他那样抱着,连衣服都沾染了他恶心的味道。
她打开哥哥推荐的那位科技新贵的聊天框,面无表情地发了一句话。
“给我两千万,我就嫁给你。”
随后她就把手机扔在床上,去浴室洗澡了。
等把沾染的酒气清洗干净出来,她再拿起手机却看到了数条令她目瞪口呆的消息。
两千万!
居然已经转到了她的卡里!
这难道是骗子?
再三确认着卡里的余额时,周晏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她犹豫片刻后接起,男人清冷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钱给你了,明天来民政局领证。”


第二日,直到从民政局出来,阮心竹还有点发蒙。
她这就结婚了?
为了钱,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捏紧了手中的结婚证,她看向身侧神情古井无波的高大男人。
周晏城似乎误会了她的意思,自然地伸手将她的手掌牵住。
她脸颊发烫,轻轻松开了他的手。
这个男人,未免太过心急。
“我要出国一趟,半个月后,回来娶你。”
周晏城的眸色深邃幽暗,在她紧张的心跳中,终于转身上了他的迈巴赫。
阮心竹没有立刻回傅家,她周末都会在静心殿内抄经吃斋,作为修行的功课。
回到了静心殿,婵祖座前的蒲团之上却早有一个女人等候在那。
她穿着素色汉服,长发用发簪挽起,气质如弱柳扶风,我见犹怜。
“表妹,好久不见。”
聂雨柔见了她微微一笑,又蹙起眉轻咳了两声。
“我今天来由两件事想和你说,第一,我要和阿川结婚了。”
“第二,他会以我的名义为婵祖娘娘重塑金身。”
聂雨柔笑容温婉和气,可眼底的一丝得意怎么也掩盖不住。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阮心竹没什么反应,就好像对此毫不在意一般。
这怎么可能?
聂雨柔不信,她被傅寒川那样的男人养在身边七年,怎么不动心?
“怎么?气傻了?还是说你觉得我在骗你?”
骗?
阮心竹都已经得知了一切,还有什么不信的。
她对傅寒川七年的爱意只在昨夜就破碎成空,碎片至今残留在她的骨血中,时时刻刻都刺痛着她。
他想和谁结婚,想把金身送给谁,又与她何干?
寂静的大殿内,聂雨柔的笑容一点点消失。
她想不通为什么阮心竹这么淡然,这令她原本的快意都不禁散去不少,烦闷的妒意上涌。
她一脚踩在蒲团上,先前的羸弱一扫而空,看着阮心竹冷笑了起来。
“我知道你仗着婵祖显灵和阿川的宠爱肆无忌惮,可惜,他只是把你当条无家可归的狗,养着玩罢了。”
阮心竹冷冷地盯着她踩在蒲团上的鞋底,没好气道:“婵祖娘娘的佛女想成亲就得还俗,你这是破戒。”
闻言聂雨柔笑出了声,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你还真以为世上有神佛?我也就是知道他喜欢和你玩佛女破戒的游戏,这才想要。”
“哎呀,两千万的金身,难为你了。就算你去以佛女的名义去坐台,都不知道要卖多少年才能还债。”
“等婵祖诞辰那天,全国都会知道你挪用善款的事,到时候除非婵祖显灵,没人救得了你!”
婵祖诞辰,又是婵祖诞辰。
傅寒川真的打算要在最重要的那天,让她身败名裂,彻底毁了她。
然后让捐赠金身的聂雨柔代替他成为新的佛女。
傅寒川,在你心里,我就只是一个可以玩弄的佛女吗?
爱意的碎片又在刺痛着全身,阮心竹苦涩地笑了。
“你要想清楚,如此大不敬的行为会有报应的......”
话音未落,聂雨柔就气愤地抄起桌案上的香炉砸向她,“贱人!你一个寄人篱下的狗还敢咒我!”
香炉砸到阮心竹的脑袋,她痛呼一声鲜血淋漓,滚烫的香灰也撒了她一身。
她痛苦地倒在地上,捂住伤口,而聂雨柔却仍不放过她。
聂雨柔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就要往墙角的柱子上撞去。
忽然间,殿外传来一声怒斥,“住手!你疯了吗?”
聂雨柔被吓得松开她,阮心竹直接摔在了地上,额头渗出的血染红了地面的青砖。
啪!
傅寒川大步流星地闯入殿中,不等聂雨柔解释就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聂雨柔捂着脸流泪,她没想到傅寒川居然会对她动手。
就为了这个贱人!
将阮心竹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傅寒川颤抖着为她整理凌乱的发丝,“小竹,疼不疼?”
一时间,阮心竹有些恍惚地觉得,傅寒川好像是爱自己的。
然而下一刻,聂雨柔捂着胸口,秀眉都皱到了一块。
“扑通”一声,她居然也摔倒在地。
阮心竹还未感受够傅寒川身上的暖意,就觉得身边一空,傅寒川抛下了自己去将聂雨柔抱在怀里了。
眼前的一幕被黑暗吞噬,痛苦席卷着阮心竹坠入黑暗。


十四岁那年,她的父母车祸身亡,遗产被亲戚们瓜分霸占干净,哥哥带着她四处打工住在桥洞底下。
那一夜风急雨骤,她发了高烧,哥哥背着她在雨中奔跑摔倒在地。
好冷!好怕!
她无助抱着额头出血的哥哥哭喊着救命。
西装革履的男人撑伞出现在雨幕中,犹如神明降临,挽救了两个孤儿的性命。
他的怀抱温暖而宽厚,阮心竹揪着他的袖口,一夜都没有松开。
她记得,这是傅寒川,他们义父的独子。
他在得知他们遭遇后,居然提出要收留他们。
两人都没想过,在最危难的时候,连亲戚都落井下石,而义兄却收留了他们。
阮心竹望着他俊朗成熟的面容,心跳快得吓人,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他待他们很好,带他们去最好的学校,吃穿用度都是和傅家嫡系无二。
哥哥高考前,她与傅寒川去宝莲寺为哥哥祈福。
没曾想婵祖神像忽然显灵,甚至惊动了住持劝她皈依修行。
那一刻,傅寒川悄悄牵紧了她的手。
她心尖颤动,对上了他深沉的双眸,也就答应了带发修行。
住持曾说过她会经历一次惨痛的情劫,一旦渡不过,便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她提心吊胆地长住寺院,远离外男。
可参加哥哥婚礼时,她初次饮酒就浑身燥热不已。
她被傅寒川抱到了卧室,脱下了他送的公主裙。
刚修行没多久就破了戒。
她不知所措地躲进寺庙数日,结果被傅寒川潜入殿内抵在墙上强吻。
“成了我的人,还想逃吗?”
殿内神像庄严肃穆,烛火摇曳,她懵懵懂懂地答应了下来。
三年里,傅寒川食髓知味,就喜欢在她佛女打扮时,为了刺激缠着她要。
而因报恩和动心,在傅寒川开口公司周转困难时,她毫不犹豫地偷用寺里善款。
傅寒川高兴地亲吻她,答应会娶她,让她还俗。
可至今,他都没主动提过。
原来,他只是在等聂心柔回来,而她,只是他用来消遣的玩物!
住持说的没错,一遭情劫,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她浑浑噩噩地回到寺里,在婵祖神像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痛苦地呜咽着。
烛光照亮了婵祖无悲无喜的面容,阮心竹郑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向婵祖祈求保佑她接下来的动作都能一切顺利。
第一,偿还两千万善款。
第二,删除傅寒川手机里的录音。
第三,离开傅寒川,永不相见。
虽是许愿,但她不会坐等神佛显灵庇佑,自己动起来才有希望。
颤抖地打开手机,阮心竹拨通了哥哥阮屹的电话。
还没等哥哥开口,她就抢先急促道:“哥,你离开傅氏集团吗?找其他工作可以吗?”
阮屹怔了怔,没想到妹妹会突然说出这种话。
“可以是可以,我现在也是高级工程师了,跳槽也容易。为什么突然说这个?留在傅家,给大哥报恩不好吗?对了,上次介绍给你的科技新贵怎么不联系人家?他可是一表人才......”
“我答应!哥,只要你离开傅氏,我这就去联系他。”
阮心竹强忍着泪水,哽咽地回道。
阮屹正奇怪她突然提出这种奇怪的要求,要知道这几年,她可是对傅寒川比自己这个亲哥还要依赖。
“没事的哥,我只是不想再寄人篱下,以后我们就靠自己。”
阮心竹不敢说出真相,她太了解阮屹了。
自从父母去世后,他就将自己视若至宝。
流浪那段时间,为了保护她,还和小混混打过架,差点没了命。
要是让他知道傅寒川私下竟然对自己做出那些事,他必然发疯来傅家索傅寒川的命!
这一切都是她犯下的错,要由她来了结。


在病床上醒来时,傅寒川并没有在她的身边。
安静的病房内只有她一人,右手的传来刺痛的感觉。
阮心竹忍着痛就看到针头歪了,她的手背肿起一块大包。
她倒吸着冷气,强撑起身子用左手摁下床铃,不小心牵动到针头时那痛楚差点令她再次昏迷过去。
响铃后不久护士匆匆赶来为她换了针,重新在左手刺入针头固定好。
“傅寒川呢,应该是他送我来医院的。”
阮心竹开口询问声音沙哑,护士动作一顿,为难地解释。
“傅先生他,先前一直等着你做完手术,这才赶去照顾聂女士,他应该很快就会来看你的......”
很快?
有他当时抱住聂雨柔快吗?
她被香炉砸破了脑袋,被香灰烫伤,被聂雨柔砸在地上,也只是让他片刻地心疼。
而聂雨柔装模作样地晕倒,就能让他担心不已。
傅寒川,真的不爱她。
就算有,也只有微不足道的一点点吧。
护士打量着她的脸色,看她平静地犹如一潭死水,心里犯嘀咕。
但护士没有表现出来,处理好后,就赶紧通知了傅寒川。
过了十几分钟,傅寒川才姗姗来迟。
他双眼猩红,胡茬长出了一截,见到她肿起的右手后就心疼地落泪。
傅寒川伸手抚摸着她的侧脸,哽咽道:“小竹,我真的不知道她会做出这种事,无论她说什么你都别多想!那都是假的!”
“她得了心脏病,再过一个月就要死了,所以我才答应了她一些要求......”
“好,我知道了。”
傅寒川的深情足以令任何女人动容,可阮心竹只是低垂眼眸,淡淡地回应。
就好像对这一切都不在意。
傅寒川以为她还在生气,亲自为她煮粥,切水果,彻夜守在她的床边。
一连数日,都是如此。
可阮心竹就像一块暖不化的冰雕,从始至终都是一副冷淡的样子。
这天傅寒川为她削了个苹果,手机就响动个不停,阮心竹用余光发现是聂雨柔打来的电话。
“公司有事,等我回来。”
温柔地留下这句话后,傅寒川就匆匆接起电话离开了病房。
而他没注意到的是,阮心竹前些天在他身上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只要她打开软件,就能看到傅寒川去了哪儿,做了什么。
画面中,穿着病号服的聂雨柔一见到傅寒川,就委屈地扑进了他的怀里开始哭。
“阿川,你终于来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聂雨柔的病号服扣子没有扣紧,里面又只穿了黑色的蕾丝内衣。
傅寒川一低头就能对这景色一览无遗。
他喉结滚动之下,双手不自觉地搂住她的细腰游走起来,“我这不是来了吗?还怕什么?”
聂雨柔脸颊绯红,声音软糯沙哑。
“你这些天都在她那,都不来看我,你是不是后悔了?你是不是还爱着她?”
说着说着,她又哭了起来,梨花带雨的模样让傅寒川心疼地吻去她的泪珠。
“傻瓜,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心里根本就没有她!当初只是我爸心疼他们,我顺手就收留下来,养成两条听话的狗而已。要不是她成了佛女,玩起来带劲些,我怎么会让她上我的床?”
“这些年我都让她欠下了两千万的债,为你塑造金身,还不能证明吗?只要婵祖诞辰一到,她就完了。”
“我也可以把你这个新佛女给娶回家。”
聂雨柔终于止住了哭泣,靠在傅寒川的胸膛上娇嗔道:“那你还为了她打我,知道我有心脏病还那么用力!”
傅寒川伸手温柔地抚摸着她先前被打的侧脸,歉意地笑了笑。
“这不是还得在她面前做戏吗?只要婵祖诞辰一到,我就把两千万还给她,让她滚出傅家。”
“就你好心肠。”聂雨柔还是有些不满,但傅寒川明显不会改变他的决定。
她忽然一颗颗地解下扣子,媚眼如丝地看着傅寒川。
“阿川,我想要个孩子,你的孩子。”
隐忍多日的欲、望迸发而出,傅寒川猛地低头狠狠吻住聂雨柔的双唇,两人很快就褪去了衣物疯狂地纠缠在一起。
另一边的阮心竹看着手机中的视频,眼泪不由地夺眶而出。
心脏好像被傅寒川亲手捅了无数刀,痛得她喘不过气。
颤抖地将视频保存下来,阮心竹关闭了软件。
你们不是想在婵祖诞辰那日毁了我吗?
好,那就比比,看谁的证据更多。
到最后,是谁会被千夫所指!万人唾弃!


阮心竹带发修行前,住持曾说过她会经历一次惨痛的情劫,一旦渡不过,便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她提心吊胆地长住寺院,远离外男,却在哥哥的婚礼上与比她大了七岁义兄春风一度。
这一夜过后,他们的关系保持了三年,阮心竹甚至为他挪用了两千万的善款。
静心殿内,阮心竹跪坐在蒲团上,男人粗重的气息令她耳根发烫。
他贴得很近,几乎将她圈在了怀里,她慌乱地推拒只能让身后男人的火焰越烧越旺。
粗粝的手掌伸入她的衣内,她差点忍不住发出声音。
这可是在婵祖座前!
“寒川哥,不要在这里......”
男人的手表在她娇嫩的肌肤划过,她轻颤着嘤咛了一声,脸颊绯红。
既是被勾起了欲念,又要守清规戒律,她的内心也是挣扎成了一团乱麻。
傅寒川收回手掌,整个人凑到了她的耳侧,指尖在她锁骨处的莲花胎记上打转。
他似笑非笑,“也不是第一次破戒了,还这么害羞。”
“别怕我的小竹,你是她的信女,她不会介意的。”
灼热的呼吸打在阮心竹的耳侧。
她几乎软倒在傅寒川的怀里,但修行多年还是让她无法做出如此不敬的事。
在她软糯的哀求声中,傅寒川最终还是把她带回了家里。
进了卧室傅寒川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的领带,贪婪地吻住她的唇,粗暴地脱去她佛女的素衣。
在风暴般的动作中,她的发簪也随之掉落,如瀑般的长发被他把玩着。
一直折腾到半夜结束,她口渴醒来,发现床榻上已经没有了傅寒川的身影,而他的手机还落在床头柜上。
根据微信群的消息,她得知了傅寒川是去参加同学聚会,地点就在市里的一家夜店。
担心会误了他的事,阮心竹匆匆打了辆车就往夜店赶去,一到包厢门口,她就听到包厢内传出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娇媚入骨,颤巍巍地求着男人说不要。
这分明就是今晚她和傅寒川在床榻上的声音!
“寒哥就是厉害,把清修的佛女都搞成浪货了,啧啧啧,这声音真是反差!”
“要是阮屹知道自己乖巧的妹妹被寒哥玩得服服帖帖的,还不得来找他拼命。”
犹如惊雷在耳边炸响,阮心竹怔怔地站在门口,浑身僵硬。
“他也不想想,要不是自己有个佛女妹妹,寒哥怎么可能花费心里培养他?不过寒哥,这几年阮心竹给你的善款足够给雨柔塑造金身了吧?”
金身?
她挪用的善款不是为了给他公司周转使用的吗?
阮心竹脸色苍白,她宁愿是自己没清醒做了一场噩梦。
“那还用说,寒哥为了雨柔可是煞费苦心,直接在阮屹婚礼的时候把他妹给下药睡了,又让她不断从寺里挪用善款。”
“这下只要在婵祖诞辰那天把一切公布,又是破戒又是偷钱,她肯定身败名裂,休想保住佛女的位子,到时候雨柔就可以得偿所愿,寒哥也可以与雨柔修成正果了!”
“不敢想象到时候这兄妹俩会有多惨,寒哥,你收留了他们七年,不会舍不得吧?”
她透过门缝,瞧见昏暗的灯光中傅寒川漫不经心地摇晃着酒杯,闻言嗤笑一声,挑起一双剑眉。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不过是心情好养的两条狗罢了,要不是她当了佛女,玩起来有意思,我怎么会对她下手?”
“区区两千万,如果不是为了雨柔,我怎么可能骗一个女人的钱?”
男人们暧昧的笑声再次响起,阮心竹的心如同被一刀又一刀割下血肉。
聂雨柔,她的表姐,当初就是聂家为首霸占了她的家产。
而今,却成了傅寒川不惜毁了她,也要疼爱的女人。
一时间,她连呼吸都困难痛苦,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
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听到包厢内傅寒川又播放起录音,以及男人们的哄笑声。
她再也承受不住,踉跄着逃离了这里。
傅寒川!
原来,你不爱我!
原来,我的破戒都是你一手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