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小说 其他类型 三十而立,这破府老娘不伺候了完结版秋月苏离
三十而立,这破府老娘不伺候了完结版秋月苏离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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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秋月苏离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十而立,这破府老娘不伺候了完结版秋月苏离》,由网络作家“没钱买封面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离的目光如利箭一般,死死地钉在楚宁身上,仿佛能将楚宁冻结。“我虽是你嫂子,但对你是仁至义尽。”“入府第一年,你贪玩,被毒蛇咬,是我不顾性命救你。”“第二年,你一意孤行,要嫁给那穷酸书生,婆母称府中拮据,只给你半抬嫁妆,里面尽是些破旧不堪的布条,你借了我三十二抬嫁妆去充里子。”“第三年,你婆母嫌弃你生了个赔钱货,要将她丢了,是我为你主持公道!”“还要我一件件地细数这些年的事吗?”楚宁像受惊般往梁氏床边一缩,心虚的梗着脖子喊道:“我又没逼你!这些都是你心甘情愿的!”“哼!难不成我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了?”楚宁依然嘴硬,只是眼睛像做贼似的,不敢与苏离对视。“我也懒得跟你计较,毕竟人跟人不同,忘恩负义之徒比比皆是。”苏离冷哼一声。“只是那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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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离的目光如利箭一般,死死地钉在楚宁身上,仿佛能将楚宁冻结。

“我虽是你嫂子,但对你是仁至义尽。”

“入府第一年,你贪玩,被毒蛇咬,是我不顾性命救你。”

“第二年,你一意孤行,要嫁给那穷酸书生,婆母称府中拮据,只给你半抬嫁妆,里面尽是些破旧不堪的布条,你借了我三十二抬嫁妆去充里子。”

“第三年,你婆母嫌弃你生了个赔钱货,要将她丢了,是我为你主持公道!”

“还要我一件件地细数这些年的事吗?”

楚宁像受惊般往梁氏床边一缩,心虚的梗着脖子喊道:“我又没逼你!这些都是你心甘情愿的!”

“哼!难不成我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了?”楚宁依然嘴硬,只是眼睛像做贼似的,不敢与苏离对视。

“我也懒得跟你计较,毕竟人跟人不同,忘恩负义之徒比比皆是。”苏离冷哼一声。

“只是那三十二抬嫁妆,当时说是借的,如今既然不是一家人了,那也该物归原主了吧?”

“那不过是些破布烂被罢了!都十年了,早就破烂不堪,我上哪去给你弄!”楚宁怨毒地瞪了苏离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

还说呢,当时她还满心欢喜地以为总有一箱是珠宝首饰,想着可以带着夫家一起过上好日子,结果却都是些被子、布,也只能给自己裁几身衣裳罢了。

她才不会还!

“那是你的事,你不还,我就去你夫家讨要。”

苏离早料到她会耍赖,直接拿她婆母来压她。

“还有这些年你隔三岔五让娘家救济,说你那相公读书要银子,将来要考举人,拿的,可都是我苏家的银子。”

“这些,可都是有字据的,还得多谢你,是你非要请人来立的字据。”苏离像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叠厚厚的字据,“啪”的一声,重重地摆在楚宁面前。

楚宁的脸色瞬间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幸亏没有外人在,否则就会看到很精彩。

其实楚家对楚宁嫁给穷书生很是不满,

半点忙都帮不上,还只会像吸血鬼一样,不停地往家里要银子。

楚辞就那点微薄的俸禄,哪够她这么挥霍?

凭楚辞是太子太傅,不说嫁入高门,保她荣华富贵、衣食无忧还是绰绰有余的。

结果不仅吃喝都成问题,还要回府搜刮。

楚辞对她是厌恶至极。

梁氏也是恨铁不成钢,若不是看在是亲生女儿的份上,早就把她扫地出门了。

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愚蠢至极的东西!

“反正我没银子就是没银子!”楚宁开始耍赖,她说了算,她说不还就不还!

“不还也未尝不可,你都欲取我性命了,那我,取你一命来偿债,岂不是合情合理?”苏离嘴角泛起一抹阴森森的笑容,宛如暗夜中的鬼魅。

楚宁浑身战栗,梗着的脖子又往梁氏那边缩了缩,活脱脱一副贪生怕死的模样。

“如此,便更容不得你了。”楚辞在一旁阴恻恻地盯着苏离,那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我会让你死得有尊严些,然后告知岳丈大人,是你水性杨花,意欲与府里的马夫私奔,被我撞破,自觉无颜面对我,便自缢身亡。”

“你放心,每月十五我会为你焚香祭奠,待丽娘诞下麟儿,我会让她向你叩头谢罪。”无论如何,今晚都绝不能让她逃脱!

苏离看着他们一个个皆对自己心怀杀意的丑恶嘴脸,忽地笑了。


“太傅大人,这古董花瓶,下人可是亲眼瞧着令妹砸碎的,您瞧瞧如何赔偿呢?”楚辞愤怒得双眼喷火,狠狠地瞪了一眼楚宁。

愚不可及!

这个节骨眼上还来捣乱,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赔!”楚辞气的咬牙切齿。

这一天他都没顺过。

楚宁被瞪得双腿抖如筛糠,若不是扶着梁氏,恐怕她早已双膝跪地了。

“兄长……我……”楚宁双眼噙满泪水,嗫嚅着想要解释。

“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楚辞将心中的怒骂脱口而出。

“我走,我走!”楚宁松开梁氏的手,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她再也不要回来了!

这空府已经没什么好回的了!

终于,从日出到日暮。

从后院的枇杷树,到小院的桌椅,再到房里的柜子、床,甚至连厨房的锅碗瓢盆都被席卷一空。

出府时,她还优雅地摆了摆手,高声喊道;“楚太傅留步,今日和离,祝太傅大人早日纳新妇,届时可别忘了请我喝杯喜酒啊。”

楚辞被气得七窍生烟,却又哑口无言,只能不断地将“有辱斯文!有辱斯文!”这句话挂在嘴边重复着。

苏离见楚辞还嘴,仗着有撑腰的,愈发肆无忌惮。

苏离抬头看了看楚府大门,让秋月将所有人出来,摆摆手道,“将它给我也拆了!”

“贱...你连门都要拆?”楚辞再也忍不住对着苏离破口大骂。

“自然的,纳新媳妇,正好,届时都换新的。”

“上好的楠木,真是可惜了。”苏离看着眼前倒地的大门,转头又对着丫鬟小厮道:“劈了,拿去烧饭!”

她已迫不及待了,还没吃过金丝楠木煮的饭呢!

楚辞气火攻心,竟呕出了一口血。

梁氏见儿子吐血,瞬间没了依靠,紧跟着又再次晕厥过去。

府中没了主心骨,犹如无头苍蝇般乱作一团。

他们皆是苏离新买入府的,如今夫人已与离,日后谁会给他们发放银子?

这老爷的银子赔光了,府里的东西也被搬得一干二净。

他们该听从谁的号令?

苏离在一旁冷眼旁观。

以为就这么算了?还早呢!

是他楚家欺人太甚,他们先不仁,那就休怪她不义!

苏离让秋月先将丫鬟小厮稳住,扬言卖身契在她手中,若愿意跟她走,就去帮忙,若不愿意,就留在楚府。

前提是,他们必须拿出当初苏离买下他们所花费的银子,将自己赎身。

众人一见这阵仗,皆争先恐后地表示愿意跟随苏离。

去拆门的人更多了。

路过的行人议论纷纷。

见过和离带走嫁妆的,没见过和离还将大门拆了的!

人群中,有位老者不住地摇头叹息:“这苏家小姐好生泼辣,和离连门都不肯放过!”

旁边一位年轻后生面露狠戾之色,愤愤道:“哼!依我之见,就是楚太傅给惯坏了!若是我,三天打她九顿!看她还敢不敢如此放肆!”

提着菜篮的老婆婆对年轻后生的话甚是不满,她斜着眼,瞪了后生一眼,高声道:“这谁人不知苏家是皇商?她既然敢劈,那便说明这东西是用她苏家的银子打造的,怎么?自己的银子买的东西自己还不能劈了?”

另一个妇女接话道:“话虽如此,但这般行事未免也太过张狂了些,毕竟女子还是应以贤德为重。”

她话音刚落,就有人反驳道:“哼,若是事事都讲贤德,那苏小姐岂不是只能任人欺凌。依我看,这苏小姐做得甚是解气。”


太傅府走水的消息,三日后苏离才让人告诉楚辞。

下人说只烧了庆黎院,梁氏不幸被烧断的横梁砸下来,断了一条腿,以后只能在床上共度余生。

别的都不清楚,因为下人都是新来的。

楚辞好不容易安抚好林丽娘,听完两眼一黑,险些站不稳,他的天,塌了。

不过短短三日,庆黎院已是废墟。

“怎么会这样?”

“怎会这样…”

楚辞从偏院出来,喃喃自语。

转头愤怒的闯进了西苑,双眼全是怒火。苏离却正悠然自得地吃着葡萄,看到楚辞闯进来,她没有丝毫惊讶。

“你难道一定要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吗!”楚辞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怒不可遏地质问着。

“你难道就不能懂事一点吗?”

“你已经害得丽娘毁了容,你还想怎样?难道你一定要把家闹得家破人亡才肯罢休吗!”

“娘还在床上等着你去伺候,你却在这里悠闲地吃葡萄,你的良心难道被狗吃了吗!”

苏离轻轻地放下手中剥了一半皮的葡萄,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容,“没有良心的人是你,楚太傅!”

楚辞怒红了眼,走上前,用尽全身力气将苏离眼前的葡萄砸得稀巴烂。

他扬起手,作势要给苏离一个耳光,却被苏离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手腕,“我出手,可不是毁容那么简单!”

“就算我真的毁了她的脸,那她也该给我受着!一个外室,当家主母弄死她,也没有人敢将我怎么样!”苏离瞪着楚辞。

又接着道:“你倒是孝顺,你怎么不去伺候你娘?她既没有生我,也没有养我,我在府里任劳任怨地伺候了她十年,还想怎样!”

“难怪你不愿意纳她入府,你在外面和她花前月下,而我却在府里日夜遭受你母亲的嗟磨!”

说完,苏离用力甩开楚辞的手,转身走进屋里,留下楚辞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

“我答应和离!”楚辞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对着苏离的背影恶狠狠地说道。

苏离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不过,你要答应我三个条件!否则,你这辈子休想离开!”楚辞虽然妥协了,但他仍不甘心,想要做最后的挣扎。

好吃好喝地养了她十年,她竟然还闹着和离,他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让她后悔莫及!

“第一,你犯七出之条,自请下堂,嫁妆不得带走一分一毫!”

“第二,你给丽娘跪地磕头赔罪,她的脸无大碍,但你得让她息怒。”

“第三,娘早已习惯由你伺候,即便和离,你也得伺候她一辈子!”

楚辞言罢,尚觉自己还是吃了大亏。

好吃好喝养她十年 。

苏离闻罢,不禁“哈哈哈”地狂笑起来,直笑得眼泪横飞,才稍稍停歇。

苏离笑够了,拭去眼角的泪花,凝视着楚辞,冷笑道:“真不愧是当朝太傅啊!”

“我的嫁妆供你与小妾寻欢作乐,我还要去侍奉你娘?”

“楚太傅,有病寻太医,许愿去寺庙。”

楚辞被苏离怼得哑口无言。

须臾,又不知羞耻地说道:“我已请太医为她诊治,不会留疤,你只需跪地叩头,向她赔礼道歉,让她消气,又有何难?”

“娘向来是由你侍奉,反正也有十年之久了,她没有你定然难以习惯,想必你离开她亦会诸多不适。”

苏离听罢,直欲骂娘。

这叫什么话?

她堂堂苏家嫡女,自幼金枝玉叶,为了他,甘愿纡尊降贵。

岂料人家用得顺手了,和离都难以摆脱。

“楚太傅!”苏离怒喝一声,吓得楚辞浑身一颤。

“作……作甚?”

“你莫非忘了,我堂堂苏家千金,你那上不得台面的外室,才是天生伺候人的!”苏离气得咬牙切齿。

晦气!

“她无法侍奉,她的脸尚在敷药,又怀着孩子,连自己都自顾不暇,怎能侍奉娘?”楚辞煞有介事地与苏离分析道。

“所以和离了你娘就要我侍奉?”苏离杏眼圆睁,怒不可遏。

“没人侍奉就让她去死!”苏离气得浑身发抖。

“泼妇!!!!”楚辞也怒发冲冠,七窍生烟。

不过让她侍奉他娘一下,她就要诅咒人去死,简直是蛮不讲理!

“谁让你闹和离!若是不和离,你照顾娘,我照顾丽娘,两边都可兼顾,将来孩子也会尊称你一声娘亲,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你!”楚辞愤愤不平,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哼!

苏离觉得自己已经忍无可忍了。

再吵下去,她生怕自己会忍不住拿刀劈死楚辞。

说了半天,没一句是人话。

“我堂堂苏家千金,你出去找外室,我当牛做马去伺候你娘,我有病啊我!”

“和离!你若不答应,我就让所有人都看清你的真面目!”苏离声嘶力竭地怒吼道。

“休想!若不答应我的条件,这辈子你都休想逃脱我们楚家!我要让你侍奉母亲一辈子!”楚辞说完,用力地把手拍向桌子,仿佛那桌子是他的仇人一般。

他已经不顾一切了!

为了他的嫡子,为了太傅府的声誉。

苏离厌恶地看了看楚辞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你若不想继续做当朝太傅,你大可试试!”

“我苏家虽然是商贾之家,比不上你楚太傅位高权重,可你别忘了,苏家是皇商,照样能进宫面圣!”苏离毫不示弱,直接威胁道,她就不信,楚辞会为了一个外室就轻易放弃自己的荣华富贵。

他好不容易才爬到这个位置。

“好啊!和离就和离!我倒要看看,你离了我还能有什么好去处!届时我看你娘家还会不会收留你这个弃妇!放着安稳的日子不过,非要弄得鸡飞狗跳才开心!”

“你一不能生,二又善妒!离了我,还有谁会愿意娶你这个悍妇!到时候你可别后悔!”楚辞见苏离铁了心要和离,气得暴跳如雷,口不择言。

楚辞说完甩着袖子摔门走了。

苏离一天的好心情全被搅没了。

她以前是多瞎?

她才不怕和离了没去处,她只是怕爹娘蒙羞,至今不敢向爹娘透露。

十年,她要将楚家花的每一个铜板都要回来!

决不能便宜那对贱人!


本想着先吃个早饭,再补个觉。

结果才睡了一小会儿,就被秋月的喊声给吵醒了。

“小姐,小姐,出大事了!”秋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直接上手摇晃着苏离。

“好秋月……我要睡觉。”苏离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秋月急得直跺脚,仿佛要把地板跺出个洞来。

“小姐,是白夫人出事了。”秋月又上手,试图将苏离翻过身来。

“什么白夫人黑夫人的……”

“你说谁?哪位白夫人?”苏离猛地一把拉住秋月,急切地问道,瞬间睡意全无。

“就是定侯府的白夫人啊!那妾室带着人去楼里闹事呢!”秋月见苏离醒了,连衣裳都来不及换,便将人拉了出去。

生怕去晚了。

“再不去就来不及了!”秋月边跑边喊着。

苏离一到春风楼,便瞧见白婉儿被迫跪在地上,衣服被扒得仅剩下最后一件,而旁边的小妾沈明珠则肆无忌惮地笑着。

“姐姐莫怪妹妹,”沈氏笑完后,才用那阴冷的声音说道,“妹妹也是听闻姐姐在这里与人私通,怕坏了定侯府的名声,这才前来捉奸的。”

沈氏一扬手,身后有人拿出一件男式衣物,“这可是从姐姐房里搜出来的。”

白婉儿的泪水喷涌而出,“这是你陷害于我!我是冤枉的,我要见侯爷!”

“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侯爷日理万机,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沈明珠轻蔑一笑,那笑容仿佛是在嘲笑白婉儿的自不量力。

“从前在府里都不待见你,何况你现在出了侯府?如今出了这种丑事,你还有何脸面见侯爷?”

“我若是你,早就拿三尺白绫上吊算了!”沈明珠附身在白婉儿耳边,恶狠狠地说道。

沈明珠的脸上满是得意的笑。

只要她死了,定侯府女主人的位置就是她的了!

夫君宠爱,婆母又是自己人,凭什么自己要做妾室?

沈明珠嫌弃的看一眼白婉儿,站起来冷笑一声,“既然姐姐这么寂寞不堪,今日妹妹替侯爷成全你!”说完用力将白婉儿身上最后那一点衣裳都要扒了。

“啊……别碰我,我没有……我没有与人私通!”白婉儿瘫坐在地上,泪流满面,双手死死护着自己的前面,拼命地摇头。

心死就在一刹那,如坠冰窖。

“碰不碰姐姐你说了可不算,要侯爷相信才算!”沈明珠脸上挂着得意的笑,那笑容犹如毒蛇的信子,双手还在不停地上前扒白婉儿的衣裳。

“大家……”

“啊!我的脸……”沈明珠的话还没说完,一阵痛感袭来。

“当日就不该放了你!”苏离上去就给了沈明珠一耳光,愤愤地指着沈明珠。

这一巴掌,打得真是轻了!

秋月将外衣轻轻套在白婉儿身上,穿好后小心翼翼地将她扶到一旁。

苏离冷笑一声,走上前去,“你说捉奸就捉奸?可有证据?”

“拿着一件破衣裳就说捉奸?你就不能做个像样一点的局么?”苏离的目光如火炬,紧紧地盯着沈明珠,一字一顿地说道。

“就是你出的馊主意,让人家母子不能相见?见一次面要一千两银子对吗?”苏离的声音不大不小,她保证这些声音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得见,说完有些玩味地看着捂着脸的沈明珠。

沈明珠的脸色变了又变,看苏离的眼神仿佛淬了毒的箭。

每次都是她,简直就是阴魂不散!

看戏的人群纷纷变了风向。

“原来是个妾,呸!”

“说的冠冕堂皇,不过是想替代主母罢了。”


“难道就因为他们比我们多了一个物件吗?”白婉儿愤愤说完,将果酒一饮而尽。

她犹如一个怨妇,在喋喋不休地控诉着心中的不满。

接着又将目光投向苏离,问道:“可有什么打算?”

“若是他们死了,我们便能顺理成章地承袭爵位,那该有多好。”白婉儿继续口出惊人之语。

苏离凝视着白婉儿,却缄默不语,她可不这么想。

在她看来,女子,亦能顶起半边天。

自从萌生出和离的念头,她便一直另有盘算。

如今有了宅邸,后续之事大可徐徐图之。

苏离一边喝着果酒,一边开导白婉儿。

能和离尽量和离,再不济让他休了也罢,只要活着,一切都不是问题。

苏离饮酒纵谈人生,她有多惬意,楚辞就有多烦恼。

苏离离去后,他星夜兼程赶到林丽娘的住处。

他脚刚要迈入院子,忙不迭打了个喷嚏,他慌忙捂住嘴巴,生恐惊醒榻上的林丽娘。

林丽娘惧怕娘家人找上门来,更惧怕苏离,向来不敢酣眠。

感觉到有人靠近,她悄然拿起枕头下的匕首,尚未举起,就被来人紧紧抱住。

“丽娘,是我。”楚辞的声音中满是疲惫。

“爷?”听到熟悉的声音,林丽娘才如释重负,她将匕首悄悄藏起来,随后转过身躲进楚辞的怀中。

楚辞一言不发,只是紧紧地拥抱着林丽娘,身体却微微颤抖着。

“爷,发生何事?”林丽娘轻柔地拍打着楚辞的后背。

林丽娘第一次见楚辞抖这么厉害。

“那贱人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和离不可。若不和离,就要对你们母子下手。幸好,你还在。”

“她不过是个商贾之女,但敢草菅人命?莫不是在虚张声势?吓唬咱们?”林丽娘不以为意。

“苏家可是皇商,我不敢赌,赌上孩儿的前程。”楚辞的手轻抚着林丽娘那平坦的小腹。

“她说这些年府里的吃穿用度皆是花她的嫁妆,她还算帐,还咱们归还她五万八千两银子。”楚辞的语气充满了愤恨,若是林丽娘稍加留意,就会发现他的脸色阴沉得很。

“她莫非是疯了不成!”林丽娘惊愕得失声高呼。

“可不是,她竟然还妄想让宁儿的陪嫁也归还给她,可那是她心甘情愿给的,怎好意思讨回?”

“宁儿那一家子都是只知享乐的主儿,有一个铜板都恨不得立刻花光,哪里还有银子可赔?再加上她的嫁妆,起码得六万两。”

六万两银子,省着点,说不定够他们花十年八载的。

“六万两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姐姐也真是,苏家不缺这三瓜两枣,何必揪着陈年旧事不放?莫不是太小家子气了些?”林丽娘双手攀附上楚辞的脖子,语气颇为埋怨。

赔掉六万两银子,将来她怎么做主母?

下人也是见风使陀的,手里没银子,连个下人你都喊不动。

那她煞费苦心经营的一切,岂不成了一场空?

“哼!商人唯利是图!说的果真没错!”

“若是给她六万两,将来你跟我,也许要吃些苦头,但你放心,我不会苦了咱们的儿子。”楚辞双手抱住林丽娘的小手。

林丽娘不动声色将手抽出来,她才不要吃苦!

“爷,这银子若是给了姐姐,不就真是咱们理亏了吗?再说,将来孩子生下来,到处都是花销。”林丽娘眼里闪过算计。

凭什么给?这些银子,都是她儿子的!

“嗯,可再拖下去,对你不好,我想趁未显怀,给你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楚辞又去牵林丽娘,这回林丽娘没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