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芙陈堇的其他类型小说《腹黑大佬霸道追爱,千金逃不掉全文小说陈芙陈堇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慕青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芙坐立难安,许是见她拘束,陈堇很快带她出了明月楼。一直等着的清露见了陈芙,忙跑了过来,却在看见陈堇后,生生刹住了脚步。陈芙朝着陈堇毕恭毕敬的行礼:“国公大人,我先回去了!”陈堇没有应声。陈芙低着头,只觉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他目光锐利,仿佛能将叫她无所遁形一般,她的心“咚咚”,跳的一声比一声急促。他该不会又要问,她为何来这里罢?陈芙紧紧咬住下唇,该如何分说,才能叫他相信?见他不应,她视线上移,忽的看见他腰间一枚珩玉微微摇晃着,只是那珩玉质地十分普通,与他身上考究布料来说,不大相称。陈芙的视线顺着那珩玉往上,看见的是一张堪称剑眉星目的脸,称得上是赏心悦目。陈堇定定的看着她,抬手弹了下她的额头:“怎么,几年不见,都不会叫人了?”感...
陈芙坐立难安,许是见她拘束,陈堇很快带她出了明月楼。
一直等着的清露见了陈芙,忙跑了过来,却在看见陈堇后,生生刹住了脚步。
陈芙朝着陈堇毕恭毕敬的行礼:“国公大人,我先回去了!”
陈堇没有应声。
陈芙低着头,只觉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他目光锐利,仿佛能将叫她无所遁形一般,她的心“咚咚”,跳的一声比一声急促。
他该不会又要问,她为何来这里罢?
陈芙紧紧咬住下唇,该如何分说,才能叫他相信?
见他不应,她视线上移,忽的看见他腰间一枚珩玉微微摇晃着,只是那珩玉质地十分普通,与他身上考究布料来说,不大相称。
陈芙的视线顺着那珩玉往上,看见的是一张堪称剑眉星目的脸,称得上是赏心悦目。
陈堇定定的看着她,抬手弹了下她的额头:“怎么,几年不见,都不会叫人了?”
感受着额头上奇异的触感,陈芙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已经与爹爹决裂,不是陈氏一族的人了,该如何称呼他?
叫他小叔,他会应吗?
正迟疑间,陈堇看她一眼,眼神带有几分嘲意:“你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认玉不认人?”
陈芙脸上微微泛红,低头不语。
她心里正忐忑不安时,陈堇转身就走:“走罢,送你回去!”
陈芙长舒了一口气,跟在他身后走了两步,想起清露,忙转身招手示意她上前。
马车上,陈芙眼睫微颤,紧紧绞着手指,若是清露和她在一辆车上就好了!
她也不至于一人面对他。
“常去明月楼?”他的视线从她忽闪忽闪的双眼,一点一点的看到她紧握的双手上。
陈芙头摇的拨浪鼓一般:“不...不常去!”
陈堇笑了一声,也不知信了还是没信:“以后想去,和我说一声我带你一道去,那里鱼龙混杂,你虽着男装,未必能躲过有心人的眼睛!”
陈芙松了口气,悬着的心稍稍回落,点头又摇头。
“嗯?”陈堇看她一眼。
陈芙忙又点头。
“咔哒”一声,他抽开马车上的暗格,翻转过来,居然是一张小巧的桌子。
陈芙稍稍睁大了眼睛,一盒点心推到了她面前。
看看点心匣子,又看看陈堇,她抬手拿了一块儿。
咬了一小口,一股甜意在口中弥漫开来,她唇角微扬,“谢谢国公大人!”
陈堇勾了勾嘴角,神情莫测。
陈芙将一块儿点心吃完,斟酌着话语,恳求他:“今日在明月楼碰见我的事,国公大人可不可以不要和我爹爹母亲提起....”
陈堇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眼睛微微眯起,不知在想什么。
陈芙心一跳,想起她爹娘口中,提起这位小叔,话里话外都说他的脾气可不怎么好,她垂着脑袋懊悔起来,早知道...
“好!”
陈芙忙抬头看他,眼中亮光乍起:“真的?”
“多谢国公大人!”她笑了起来,梨涡清浅。
陈堇转头看她,眼神黑沉,她的心瞬间跳空一拍。
“你若不想叫我小叔,就叫我陈堇!”
陈芙神情一怔,头摇的拨浪鼓一般:“您是长辈,我怎能对您不敬?”
陈堇一哂,“你口口声声叫我国公大人,听着可分外刺耳!”
“陈洛教你的?”他挑眉看她。
陈芙一窒,只得折中:“那我叫您大人?”
“随你!”陈堇淡淡应了一声,调开视线。
下马车时,陈堇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日后有事,来国公府找我!”
没几日,晋国公府的人居然上门退了婚事,而她爹娘也一反常态的没有责罚她,叫她顿时松了口气。
“她当然是我侄女!”
“你!”陈洛面色大变,他胸膛起伏不定,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放下她!”
“你们陈家,几时开始拿活人做祭?”陈堇复又笑看陈洛一眼,只是那笑,透着冷意,叫人毛骨悚然。
扫了一眼黑压压的牌位,他挑眉不屑道:“改日,我倒要和圣上探讨探讨!”
“你胡说什么?”陈洛脸色紫涨,“什么拿活人做祭?”
他神情肉眼看见的紧张起来:“圣上政务繁忙,你怎能拿莫须有的事情扰他?”
陈堇“哦”了一声,“那陈大人,你将侄女打成这般,丢在这里,任她自生自灭,是何道理?”
陈洛见他说的严重,顾不上和他吵,忙上前一看,陈芙脸色白的不正常,口唇干裂爆皮,气息急促,头发衣衫被汗水湿透,双眼紧闭,一副人事不知的模样。
他转身看了何氏一眼,脸色青黑,满是戾气。
何氏神情一僵,上前解释:“二郎误会了,芙儿犯了错,老爷这才叫她在这里思过的...”
陈堇淡淡看了何氏一眼,抬脚就走。
清露和一众随从忙转身跟上。
人呼啦啦走了个干净,何氏气的倒仰,她柳眉倒竖:“这个老二,几年不回,一回来闹个人仰马翻!”
陈洛转身,“啪”的一掌扇在何氏脸上。
何氏尖叫一声,抬手捂住脸,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陈洛。
“你就是这么管家的?”陈洛看着何氏,神情阴鸷:“将人关在祠堂,你就不闻不问?”
何氏扫了一眼门外的下人们,强忍着屈辱的泪水辩白:“我叫人送饭来,芙儿的性子,老爷不是不知!”
“她不但不肯服软,还直接将碗砸了,我能有什么法子?”
“前个,为着她,林家那姐儿也直通通的跑到祠堂来,话里话外,拿她林家权势压我!”
闻听此言不知为何,陈洛神色稍稍缓和了几分。
何氏愈发不忿道:“二郎也是,居然大咧咧的抱了芙儿出去,纵然是叔侄,也该避讳些!”
“更何况....”话未说完,陈洛看她一眼,目光阴冷。
何氏剩下话吞了回去,将脸扭到一旁。
陈洛沉声告诫道:“哪些话当说,哪些话不当说,你心里清楚!”
“更何况是这个节骨眼儿上!”
何氏低泣一声,哽咽着道:“我如何不知?”
顿了顿,她将手中帕子紧紧攥着,看向陈洛:“老爷,眼下二郎回来,你不若趁这个机会,和他缓和了关系,圣上面前,他说话,岂不是比那晋国公那些人管用?”
陈洛转身,仰头注视着墙上的祖宗牌位,半晌才道:“你懂什么!”
何氏一僵。
陈洛又道:“好生招待着,叫益阳去见他!”
何氏忙应下。
陈洛又道:“再叫人去接了淑儿夫妻回来做陪!”
何氏点头。
陈益阳忽然从门外进来,“爹爹,小叔为何抱着二姐姐出府?”
“二姐姐她怎么了?”
“我叫她也不应!”
“什么?”陈洛霍然转身:“混账东西!”
“他要带人去哪?”
一众下人们战战兢兢,连连摇头。
病的一塌糊涂的陈芙,残存的意识中,是一只温热的手轻抚额头,是她的身体腾空而起,是耳边嘈杂模糊的声音。
她想睁开眼睛看一看,眼皮却像是有千斤重一般,她怎么使劲儿也睁不开。
寒妈妈,她低声呢喃着,是你来了吗?
一滴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她松了心神,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中....
陈堇脚步一顿,见怀中的人微微挣扎着,仿佛有了意识一般,嘴巴张合着,只是发不出声音来。
一颗晶莹泪珠,顺着她惨白的脸,滚落在他的黑色衣袖上,眨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陈堇眼中阴霾一闪而过。
他头奋力后仰,身体紧绷,大汗淋漓间,猛然睁开眼睛大口喘息着。
从水中出来,披上浴袍后,他疲惫的倒在床上。
这日,陈芙换了男装出府,预备先去找辛掌柜问问可有江南的消息,再去找萧维。
至于陈堇说的,什么闺秀,名声什么的,眼下不是她考虑的重点!
到了街上,远远的看见辛掌柜的铺子,她心里一喜,加快了脚步,却正跟街边铺子出来的人撞在一起。
“哎呦!”一声,两人抬头一看,却正好是萧维。
“怎么是你?”两人同时开口,又相视一笑。
萧维看着她,笑的和气:“这边是京都有名的书画一条街,我来逛逛,买些书籍!”
陈芙打趣他:“都榜上有名了,萧公子还这么用功,还叫不叫旁人活了?”
萧维大笑起来:“看陈小姐说的,不是有句话么,学无止境!”
陈芙点点头,十分赞赏的看他:“萧公子参加吏部铨选了么?”
萧维点头:“这个自然!”
“天下读书人,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谁人不盼着入朝授官一展所长!”
“说的极是!”陈芙一礼:“预祝萧公子得偿所愿!”
萧公子还礼,“借小姐吉言!”
陈芙见他一副不卑不亢,意气风发的模样,心里暗暗赞赏。
吏部铨选短的半年,长的一年,陈芙暗想,若是彼此谈妥,明年这个时候她就顺利回江南了!
两人沿街朝前走着,陈芙问道:“不知公子是想留在京中,做京官,还是外任?”
萧维直接回道:“自然是外任!”
陈芙眼前一亮,击掌赞叹:“宰相,必起于州部,猛将,必发于卒伍!”
“公子好志向!”
本朝进士出身,必须外任州县,且没有担任县令刺史之职的,不得升任中书、门下两省,萧维既然如此说,必定是志在宰辅。
萧维看了陈芙一眼,眼中满是赞赏:“陈小姐居然是饱读诗书之人,连朝中事也懂的不少!”
陈芙也不自谦:“我虽不曾科举入朝,但对朝中事,还是略知一二的!”
萧维一笑,“既然是同道中人,那陈小姐不知有没有兴趣,随我去一同去看看有无入眼的书画!”
陈芙自然应允。
两人进了一间书画铺子,衣帽整洁的小二迎了出来,笑容和煦:“不知公子和小姐,想看些什么?”
他看了萧维和陈芙一眼,将重点放在了萧维身上,卖力推荐道:“这位公子,想必是今科士子罢?”
“本店有最新到的,策问的《问对》、《百道判》、《策林》等书,可助公子殿前策对,保管您在圣上面前脱颖而出!”
陈芙不由得看向萧维,眼中一抹深思。
萧维却微微摇头:“我来,只想看看有无古籍残本,或是可入眼的画作!”
“至于策问一道,却是不必!”
小二忙躬身指引着两人进内。
陈芙随口问着:“萧公子难道不担心殿前奏对?”
“依小二所言,有了策问书籍,岂不是事半功倍?”
萧维笑答:“功在平时,既然大考完毕,自然还是放松一二!”
他目光在书架上流连着,“殿前奏对,我成竹在胸,何必要临时抱佛脚?”
陈芙缓缓笑了,小叔的眼光真不错!
这萧维既有才华,却不过于功利,来日想必有一番大作为。
萧维拿起书架上的一本书,随手翻看起来。
陈芙仰头去看店铺显眼处悬挂的画作,在一幅画面前,停住脚步。
萧维走了过来,与她并肩立在一起仰头看画:“陈小姐,喜欢这幅画?”
陈芙目不转睛的看着画,十分赞赏:“这幅仙山楼阁图,笔格遒劲,金碧辉映,称得上是意境奇伟!”
爹爹想叫她认错?
她宁愿饿死,也不向他屈服!
陈芙在蒲团上躺下,还是睡觉罢!
睡着了,就能看见寒妈妈了!
“醒醒!”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来。
陈芙被人推搡着醒来,她睁开眼睛,抬手挡住刺眼的亮光。
天亮了。
她头痛欲裂,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梦里她正被寒妈妈搂在怀中柔声安慰,却又被人大力摇醒,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站在面前,扰她好梦的詹妈妈。
陈芙撑着身体站起来,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啊----!”詹妈妈尖叫一声捂住脸,双眼瞪的老大,一时不敢相信:“你---!”
“啪!”陈芙迅疾出手,又是一巴掌。
“二小姐....”詹妈妈捂住脸,看着陈芙,一脸她疯了的神情。
跟来的仆妇们,齐齐低头,不约而同朝后退了几步。
陈芙甩了甩手掌,朝前走了一步,冷冷的斜她一眼:“你还知道我是二小姐?”
“你在母亲面前,也是这般你来你去的?”
詹妈妈眼中淬毒一般死死的盯了陈芙一会,又朝后瞅了一眼,这才忍气吞声端起架子:“二小姐,您可是想通了?”
她一指身后仆妇手中的端着的饭食,“若是想通了,用了饭,去给老爷夫人认个错,就能回院中歇息了!”
陈芙懒懒的看她一眼,抬手将散乱的发理了一理,又扫了一眼仆妇们手上端的饭食。
“谁让你来的?”
“拿走!”
詹妈妈胸膛起伏数下,她垂下眼睛,脸颊上肉抖了几抖,方才开口:“自然是夫人,大小姐她关心小姐您,一夜没睡好,求了又求,赶着叫我们来...”
“这可是夫人专程叫人做的江南菜肴!”
“您可别不知好歹!”
真是巧了,个个都叫她要知好歹!
她偏不!
身上疼的厉害不能久站,她坐下来,冷冷一笑:“端走!”
詹妈妈神情一僵,一时没有应声。
陈芙的视线在詹妈妈身上打了个转,心里十分纳罕。
这詹妈妈一向看人下菜碟,她是母亲陪房心腹,又因为母亲不喜欢自己,她每每看见自己都没有好脸色,母亲也司空见惯,今日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她一连甩了她两巴掌,她居然能忍?
祠堂内一时静了下来,只听见詹妈妈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好半晌,詹妈妈喘匀了气,走到陈芙面前,粗声道:“二小姐,妈妈劝您,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若不是大小姐求情,这饭,您未必有的吃!”
陈芙侧头,对上詹妈妈的视线,电光火石之间,她忽然明白过来,必定是有什么变故,不然,母亲怎么可能授意她上赶着来送吃食?
就算姐姐劝的动母亲,可爹爹却没那么好说话!
这背后,到底是什么意图?
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以为这样,就能将她捏圆搓扁?
陈芙盯着詹妈妈缓缓一笑。
詹妈妈以为事成,顿时大喜,她喜滋滋的招手:“还不将饭食端过来?”
“没眼力见儿的!”
仆妇们忙上前来,詹妈妈亲自端起一碗粥,还十分殷勤拿勺子搅了搅,又吹了吹,方才递给陈芙:“二小姐,请用罢!”
陈芙脸上笑意越发深了,她抬手。
“啪!”
詹妈妈手中的碗,翻着跟头跌落在地上,碎成几瓣,浓稠的粥飞溅在她的衣衫下摆上。
“妈妈怎么这般不小心?”陈芙淡淡的看她。
“您!”詹妈妈一窒。
陈芙横她一眼作势起身,詹妈妈立即后退两步,抬手捂脸。
“走!”
詹妈妈冷喝一声,带人出了祠堂。
陈芙好整以暇的欣赏着詹妈妈落荒而逃的身影,笑的乐不可支。
她身体一顿,看了一眼陈洛,一点尖锐的、针刺一般的疼,从心里蔓延至四肢百骸,她胳膊一软,全身的力道忽然散的一干二净,整个人匍匐在地上。
她早该习惯的,不是吗?
为何心里还是会痛?
陈芙视线忽然朦胧起来,她的手紧紧的按在地上,头低垂着,不叫人看出异样。
“是!”詹妈妈颤颤巍巍的应了一声。
忽的外间喧哗起来,有人朝着书房而来。
詹妈妈朝外看了一眼,顿时松了口气,一张脸笑开了花,双手一拍:“哟,是我们大小姐回来了!”
她忙颠颠的迎了出去,扶着陈淑的胳膊:“大小姐怎么这么晚回来,也没打发人回来说一声,妈妈好去迎您!”
进门时还殷勤提醒着:“小心脚下门槛!”
何氏脸上寒冰遇春风般,笑的和煦灿烂,朝着陈淑伸出了手:“淑儿,回来了,可曾用了饭?”
“女婿来没来?”
陈淑将手放在母亲何氏手中,答着:“回母亲的话,来的急,没有用饭,夫君没来!”
她一面解着披风交给詹妈妈,一面转头去看陈芙:“这是怎么了?”
一眼见了陈芙背上的血,她顿时惊叫一声:“妹妹好容易回京一趟,怎的又罚她?”
詹妈妈不用何氏吩咐忙走出去叫人备饭。
陈淑忙走过去,扶她起来,见她满脸是汗,侧脸五个指印分明,脸色惨白,陈淑的眼中忽的滚落下晶莹泪珠来,抬手抚着她的脸,柔声问着:“芙儿,疼不疼?”
陈芙原本并不觉得怎样,叫姐姐这么一抚一问,眼中雾气渐渐的汇集成泪珠滚动,她含着泪摇摇头,悄悄把手掩在衣袖下。
陈淑连声叫人拿帕子打湿了来敷脸,“不然明日会肿的!”
又一迭声的叫人拿伤药、拿干净衣衫来。
“很用不着,她且死不了!”听命的仆妇被陈洛喝止住。
何氏在她身后,温声说道:“淑儿,先去吃饭罢,晚了,当心身子骨,可饿不得!”
陈淑转头看着母亲,一双描画秀气的眉拧了起来:“母亲,芙儿脸上身上还带着伤呢!”
何氏摇摇头,眼神始终在陈淑身上,一丝眼风儿也没有分给陈芙:“你爹爹罚她跪祠堂呢!”
“什么?”陈淑惊叫一声,她转身握了握陈芙的手,示意她安心。
陈淑看向爹爹陈洛,不满道:“爹爹,您都责打过芙儿了,怎么又罚她跪祠堂?”
陈洛冷冷的看了陈淑一眼:“你这是跟谁说话,一点规矩教养也无!”
“既然嫁到吴家,就是吴家的人了,娘家没去接你,擅自回来做什么?”
陈淑神情一窒,“妹妹好不容易回京,我特意回来看她的!”
她不赞成的看向陈洛:“爹爹,您怎么对芙儿下这般狠手?”
陈洛看着陈淑,神情冷厉:“陈家的事情,你一个外嫁女,有什么资格置喙?”
“没规矩!”
“爹爹....”陈淑神情一变委屈巴巴,眼中泪珠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
“你冲淑儿吼什么?”何氏心疼不已,上前一把搂住陈淑,冲着陈洛喝道。
她不满的瞪了陈洛一眼,又忙拿帕子擦着陈淑脸颊上的泪,低声哄着:“好了,好了,快别哭了!”
“你也是,跟你爹爹喊什么?”
陈淑断断续续的哭着:“可芙儿...”
何氏打断她的话:“娘知道你心疼你妹妹,可你妹妹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顽劣不堪!”
“春日宴上,晋国公家的人相看时,她躲起来不说,也不知哪里得罪了人家,好好的婚事退了,前些日子,她众目睽睽之下,还将罗尚书家的孙子,推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