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望杜轻语的女频言情小说《你是我写了一半的情书江望杜轻语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草莓春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杜轻语和江望从小就不对付。偏偏那一年,圈内适龄的联姻对象只剩下他们两个。杜轻语声称死了都不会嫁江望。江望忽然来了兴趣,“那我娶定了,你快去死吧。”婚礼当天,杜轻语放了数十只鸭羞辱江望。他面无表情,抓起一只鸭喊它老婆。杜轻语顿时没了戏弄的心情。看着偏要娶她的江望,她讥讽地冲他开口。“你会后悔的。”结婚三年,江望第九十九次将杜轻语捉奸在床。直到这时,他才真的明白。杜轻语口中的后悔,到底是什么。赶了一夜的飞机,江望脸色蜡黄地望着丢了满地的衣物。空气中弥漫的腥膻味,让他胃里一阵翻搅。杜轻语光着身子,靠在男伴的怀里,而那个男人身上还披着江望的睡衣。她白皙的手不断游走在男人身上。眼角的笑意愈加浓烈。杜轻语挑了挑眉,恶劣地坏笑看向来捉她奸的人。“...
偏偏那一年,圈内适龄的联姻对象只剩下他们两个。
杜轻语声称死了都不会嫁江望。
江望忽然来了兴趣,“那我娶定了,你快去死吧。”
婚礼当天,杜轻语放了数十只鸭羞辱江望。
他面无表情,抓起一只鸭喊它老婆。
杜轻语顿时没了戏弄的心情。
看着偏要娶她的江望,她讥讽地冲他开口。
“你会后悔的。”
结婚三年,江望第九十九次将杜轻语捉奸在床。
直到这时,他才真的明白。
杜轻语口中的后悔,到底是什么。
赶了一夜的飞机,江望脸色蜡黄地望着丢了满地的衣物。
空气中弥漫的腥膻味,让他胃里一阵翻搅。
杜轻语光着身子,靠在男伴的怀里,而那个男人身上还披着江望的睡衣。
她白皙的手不断游走在男人身上。
眼角的笑意愈加浓烈。
杜轻语挑了挑眉,恶劣地坏笑看向来捉她奸的人。
“怎么样?他穿上比你穿好看吧?”
“江望,没记错的话,这已经是第九十九次了吧?都这样了你还不答应离婚?”
江望动作麻木地揉了揉自己的胃。
第一次,他没有对着杜轻语的恶劣发起攻击。
“穿好衣服,我们出来谈谈。”
杜轻语嗤笑着看向他的背影。
“谈什么?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
江望顿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谈离婚。”
杜轻语有些意外地张了张嘴。
“太好了!杜小姐,你要达成所愿了!”
江望坐在书房不过五分钟,杜轻语就已经穿戴整齐地推开了书房的门。
看得出,她很急切地想要和他离婚。
“江望,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她眼里的不屑,江望看得分明。
他没回她,只是将桌上的离婚协议书推到了她的眼前。
“你看看吧,如果没有问题,就可以签字了。”
杜轻语狐疑地拿起离婚协议书,眼里有几分试探,她根本就不相信,江望会和她离婚。
江家现如今早就没了往日的风光。
她以为,江望肯定会死死扒着她不放,吸干她身上的最后一滴血。
可当她看完离婚协议书后,她彻底怔住了。
江望不仅不贪她的,还连这套婚房都自愿放弃。
她蹙紧了眉,“你认真的?该不会前脚要离婚,后脚就要去老宅闹吧?”
江望从始至终都是一副平静的样子。
“是认真的,我不会去闹,你可以放心。”
杜轻语不再犹豫,快速在末尾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直到最后一笔落下,她的唇角微微勾起,心中的大石陡然落下。
“既然签了离婚协议书,那就赶紧去民政局办手续吧,三十天冷静期,我可一天都不想和你多耽误!”
“现在?”
江望蹙了蹙眉。
“呵,我就知道,你该不会是要反悔吧?”
江望胃里绞痛,可看着杜轻语一脸嘲讽的样子。
“走吧。”
他马不停蹄地和杜轻语办理了手续。
工作人员将一张表交到他们手中时,嘴里还在交代,“
三十天内若是后悔了——”
“怎么可能会后悔?”
杜轻语将笔丢在桌面,脸上笑意更盛。
江望出来得晚,却见杜轻语的车还没有走。
她停靠在路边,朝着她按响了喇叭。
车窗半开,杜轻语摘下墨镜,一脸放松地讥讽起了他。
“江望,一夜夫妻百夜恩,怎么说咱们两个也是一张床上睡过的,你也别怕没女人要,我看她就很不错。”
杜轻语朝他递来一张名片,她有心看他出丑。
却没料到,江望会忽然伸手接了过来。
“好,我会考虑看看。”
说罢,他平静地转身就走。
徒留杜轻语愣在了原地。
杜轻语不知道。
三十天。
不仅仅是离婚冷静期的倒计时。
也是他江望的死亡倒计时。
江望错愕地看向她。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大门的门铃就被按响。
下一秒,杜轻语扬起一脸笑意走去开门。
“轻语,我来晚了吗?都怪今天的学生缠着我问问题!”
赵奕扬极其熟练地从鞋柜里掏出一双男士拖鞋。
江望记得,那双鞋是他前不久才买的,但还没来得及穿,就从这个家搬了出去。
现如今再看赵奕扬对这个家的熟悉度。
他顿时颤栗起来。
“不晚,刚刚好,快洗手吃饭吧!”
杜轻语温柔的声音,刺痛了江望的耳朵。
赵奕扬冲她一笑,随后走到了餐桌前。
“江先生,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江望没回话,他也没有打算等他回,径直就朝着座位上走去。
“轻语,你真好,还把我的碗筷提前准备好了。”
“知道你有洁癖,我洗刷了好几遍等着你检查!”
“那你想要什么奖励?”
赵奕扬抬手捏了捏她的脸。
“我要你好好吃饭,最近上课太辛苦又大病一场,都给你累瘦了。”
江望无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
他早就死掉的心,好像再次抽痛起来。
他控制不住开口打断了他们的话。
“杜轻语,这就是你答应为我做的最后一件事?”
他浑身像是扎满了刺。
杜轻语抬眼看他时才发现,江望什么时候瘦了这么多?
她面带心虚,却依旧选择理直气壮地朝他开口。
“做这么多,你又吃不完。”
“奕扬前不久生病了,我原本就一直在医院里照顾着他,是你强行要我现在完成这最后一件事,我不可能抛下他不管。”
赵奕扬就坐在他的对面。
那眼里的得意,像是在嘲笑他的愚蠢。
江望忽然累了。
他丧失掉了所有力气,他强撑的最后一口气,像是被人一拳打了出来。
他好难过,浑身上下,不只是心脏痛,身体里的每一根骨头都在散发着强烈痛感。
他耷拉着脑袋,形如枯槁。
下一秒,他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可眼睛依旧落在地面上。
“杜轻语,我本就不该对你有所期待。”
他的话很轻很轻,像是细针掉落地面,发不出一丝声响。
见他要离开,杜轻语脚步有一丝挪动。
却在下一秒,被一旁的赵奕扬超过。
他伸手想要去拽江望,不料却一把拽下了他的假发。
顷刻间,他怔在原地。
杜轻语猛地倒抽一口气。
“江望!你的头发呢!”
江望背对着她,双手控制不住地强烈抖动起来。
他大脑一片空白,赵奕扬的动作像是将他最后一块遮羞布给狠狠撕开。
正当他不知如何解释,想要彻底摆烂,将一切都告诉杜轻语的时候。
赵奕扬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假发套。
他一脸严肃,带着指责的语气,冲他开了口。
“江先生,我没想到,你为了挽留轻语,会狠心剃光自己的头发!”
“五件事之后,你该不会是又要拿出家当和尚的说法,去威胁轻语吧!”
江望垂下眼睫,他见过杜轻语跟着赵奕扬去游乐场,还在那里不厌其烦地和他一起拍照。
他不是要和赵奕扬比。
而是,和杜轻语来游乐场,是他小时候的心愿。
这第四件事,是给小江望圆一个梦。
杜轻语的人虽跟在江望身边,可心却早就不知飘到了何处。
她眼不离手机,江望让她拍照,喊了四五遍她才肯将眼睛从手机屏上挪到他身上。
当夜幕降临,杜轻语连催了他三次离开,他都置若罔闻。
直到不远处的摩天轮亮起了灯光。
“陪我坐完这个,就走。”
看着江望微亮的眼神,杜轻语怔在了原地。
半晌,她抿唇开口。
“江望,即便摩天轮登到最顶端,我也不会爱上你。”
时间滴滴答答在流逝。
江望眼眶有些酸涩,他快速转了头。
“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没坐过而已!”
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
对面的赵奕扬急促地不知说了些什么。
挂下电话后,杜轻语再次焦急离开。
而这次,却是连一句抱歉都没有。
当摩天轮升至最顶端时,望着底下的万家灯火。
江望的泪砸落在地,他轻轻开口。
“江望,生日快乐。”
......
那天过后。
江望因为高烧被送院抢救治疗。
耳边机器的鸣响声,他却好似浑然听不见。
朦胧之中,他好像瞧见杜轻语来看他了。
见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眼里也全无半点怜惜之情。
杜轻语勾着唇朝着他大笑。
“活该,恶人自有天收!”
“你还是趁早断了气,这样我就不用再去做你那个无聊透顶的最后一件事了。”
梦里的江望气到牙痒痒,心却像是伴着柠檬泡了几天几夜。
他强撑着一口气睁开了眼。
却没有见到他想见的人。
“谢天谢地,可算是醒了,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
江望性子要强,他们这个圈更是趋名逐利。
江家落魄了,杜轻语又向来和他不对付。
所有人都知道,江家倒了,杜轻语会是第一个跑来看笑话的人。
所以,他们也早早就站好了队,和他划清了界限。
江望身边,唯一能说上话的就是这个一直照顾着他的医生朋友。
听他这么说,江望慌张看向他。
“今天几号了?”
陆之舟听他这么问,还以为他又是难过于自己不剩下多少时间。
他藏起脸上的情绪,小心开口想要劝他。
“二十八号,阿望你——”
“我的假发呢?”
江望开口打断了他。
陆之舟怔了怔神。
“在这儿,我给你放起来了。”
江望蜷缩了下手指,从他手中接过假发。
他低垂着眼皮,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阿舟,我昏睡的这段时间…有人来看过我吗?”
他问的满不在意,手指却攥紧了假发套。
陆之舟没有拆穿他,可他也不想骗江望。
“阿望,杜轻语没有来过。”
说罢,陆之舟快速转过头眨了眨湿红的眼。
不仅没来。
连他打去的电话和暗示,她听都不愿意听。
“昏迷?开什么玩笑?谁昏迷他江望都不会昏迷。”
“我很忙,没工夫和他开玩笑,除了那最后一件事,我什么都不会答应他,你叫他省省吧,别再闲着没事找事了!”
江望给杜轻语打电话,被她连续挂断了三次后,江望就不再有耐心了。
他发了条短信给杜轻语。
果不其然,还没两分钟,那边就回过来了电话。
只是杜轻语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
“奕扬病了,我要陪着他。”
“最后一件事晚两天再说吧。”
她说完就要挂,江望连忙冲着电话喊,“不行!”
话音刚落,杜轻语朝着他冷笑一声。
“晚两天而已,又不是违约,江望,你适可而止!”
江望鼻子一酸,几乎是忍着喉头的酸涩咽了下去。
他故作轻松,明明浑身都痛得要死,却还是笑出了声。
“杜轻语,只差最后一件事了,做完你就自由了,难道你是后悔了?还想和我继续保持这段夫妻关系?可以啊,我是没问题的!”
杜轻语向来经不起他拿这些话激她。
江望见这招百试百灵,在挂断后,捧着手机大笑不止。
直到他的泪,顺着脸颊滑落进嘴里,那苦涩像是把刀不断翻搅着他的心脏。
下楼不过五分钟,可江望却用了将近二十分钟才走到了杜轻语面前。
“真墨迹,最后一件事了,快点说!”
看着她满脸的不耐烦,江望一点也不着急。
他坐进她的副驾驶,又为自己系好安全带。
做完这一切,他才将目光落在杜轻语的身上。
“很简单,给我做一顿午饭。”
杜轻语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只是一顿午饭?”
江望点了点头。
“只是一顿午饭。”
杜轻语狐疑的目光,反复落在他身上。
前四件事,江望都是不断挑剔为难。
到了这最后一件事,她还以为他会向她提出一个堪比想要天上月亮还要有难度的事。
可却没想到,江望只是要吃她做的一顿午饭。
她瞧了眼时间,又拿起手机给别人发了几条消息。
随后就将车开到了超市。
这还是江望第一次和杜轻语逛超市。
两个人,也是第一次像寻常小夫妻一般。
江望推着购物车,杜轻语则是站在一旁指挥买什么。
结账的时候,杜轻语就站在他身边。
旁边有小孩疯跑过来,眼看就要撞上她。
江望下意识地将她护在身后。
她的手,也在此刻紧紧抓着他的手。
江望垂眸看着那两只紧紧交握的手,眼眶再次起了雾气。
这是杜轻语第二次主动牵起他的手。
可他来不及感受那掌心炙热的温度,就被人猛地松开。
他跟着杜轻语回了他们的婚房。
这套房子,属于他们的记忆并不多。
杜轻语迫于无奈嫁给他,婚后就以各种方式来向他发起反抗。
九十九次的出轨,也只是冰山一角。
杜轻语换了鞋后就走进了厨房。
江望一直强撑的那口气,在她转身离开后,才滑坐在地上。
等她再出来时,他又戴上了假面,风轻云淡地看着杜轻语为他做的饭菜。
杜轻语会做饭,他也是才知道的。
向来高傲娇纵的女人,竟然会为了一个男人去学习烹饪。
杜轻语是真的很爱赵奕扬啊......
“这么多菜?我们两个吃能吃得完吗?”
江望看着她源源不断端出来的饭菜,蹙了蹙眉。
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吃不下这么多菜。
他怕是多吃两口,就要露馅。
杜轻语放下最后端上来的盘子,神色一脸平静。
“谁说就我们两个?”
江望游走在大街上。
手里紧抓着的是医生下给他的死亡判决书。
“也就是说,我只剩下三十天左右的时间?”
“很抱歉,江先生。”
晴天霹雳的感觉,这不是江望第一次感受到了。
江家现如今风雨飘摇,所有重担都落在他身上。
那个时候他迷茫过。
他给杜轻语打去电话。
他想,哪怕是和她斗斗嘴,吵吵架。
他好像也能好过点。
可杜轻语挂断了他所有拨过去的电话,直到被他逼烦了,她干脆关机拒接。
再出现时,就是她带着男模,赤条条地躺在她和他的那张新婚大床上。
江望的迷茫,她没有看到。
她看到的,只是一张令她厌恶反感的脸。
她故意在他面前和男模法式热吻,唇角勾出的银丝刺痛了江望的眼睛。
“怎么样?要离婚吗?”
江望强装镇定,逃出了那间房间。
江城,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从小就和杜轻语互相看不顺眼,两人见面就掐架。
也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江望讨厌杜轻语,就像杜轻语讨厌他一样。
江望摸了摸自己手上的婚戒,那是杜轻语婚后被逼无奈补给他的。
送到他手上的时候,戒指盒甚至砸在了他的脸上。
一开始,江望将这份心思藏的好好地。
直到杜轻语拉着他,要他履行丈夫的义务。
江望情动时,她忽然摸到了他手上的戒指。
杜轻语顿时笑出了声。
“江望,你该不会是喜欢我,才一直不肯和我离婚的吧?”
“如果这样,那你可就要收收心思了,我不仅不可能喜欢你,还很讨厌你!”
从来没有无端地厌恶,杜轻语不喜欢他。
是因为杜家和江家早早就系上了联姻的纽扣,而杜轻语的初恋情人,也正是因此被迫出国离开。
那夜,江望睁着眼睛到天亮。
他父母就是商业联姻,二人之间毫无感情,没人告诉他应该怎么挽留自己的爱人,年幼的他,只能用夹枪带棒的说话方式,让杜轻语看见自己,可之后呢?
江望眨了眨干涩的眼睛。
手机不断传来的震动声响,扰乱了他的思绪。
他打开看了一眼,是杜轻语在群里狂撒红包。
“发生什么事了啊?这么开心,杜大小姐?”
杜轻语不语,只是甩出了离婚冷静期的那张签署名的图片。
仅一张图,就像丢了一枚炸弹。
炸出了群里所有潜水看戏的人。
“离了?江望同意了?”
“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轻语你终于能甩掉这个包袱了!”
“这必须贺贺啊!你上次还说每天回家见到江望那张脸,都难受得睡不着觉,这下好了,以后身边换十个二十个不带重样的都没人管!”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轻语她睡了那么多男模,江望都忍了,这次怎么就不忍了?该不会是逗你玩吧?别到时候不出现,轻语照样领不了离婚证。”
这句话说完,群里静默了。
紧接着,江望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江望,你该不会是耍我吧?冷静期结束后,你真的会领证?”
江望苍白的脸,扯了一丝笑。
他轻轻开口,朝着电话那端。
“哦,就是耍你的。”
“杜轻语,你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