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小说 玄幻奇幻 黄鹤已随卿卿去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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菘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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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仙君,有些缘分已成过往云烟,既如此,何必再提?”

“要不,你去求求凌霄华仙子,看能否在他们洞府给你留个位置?”

凌霄华冷眸扫去,开口:“清音,笑谈归笑谈,不要将我牵扯其中!”

她举起一杯灵酒,靠在我肩头,半是玩笑地道:“今日谁若惹我夫君不悦,别怪我施法教训!”

仙乐响起,众人欢笑起来。

有位仙门弟子向我敬酒,满面春风,一声声师兄叫得亲切,夸我与凌霄华乃是仙凡佳偶,让人艳羡。

但我心知肚明,若非我是天帝女婿,谁会正眼瞧一个魔界庶出的只字?

若不是洞玄,凌霄华根本不会出席这场仙宴。

我与人交谈之际,忽感一道锋利目光,洞玄在远处凝视着我。

一名大胆的女仙飘然走至洞玄仙君身旁,抱琴询问:“仙君今夜可有闲暇?

不如让小女为您抚琴解乏?”

话音刚落,她朝洞玄仙君耳畔轻吹一口香气,他面颊顿时泛红。

凌霄华面色骤然阴沉。

洞玄仙君抬眸望向凌霄华,低声道:“恕难从命,在下心有所属。”

“洞玄此生只钟情一人,即便她已离我而去,我亦不会与他人相伴。”

凌霄华握痛了我的手。

女仙遭拒,不见恼意,浅笑一声,突然身形不稳,手中美酒倾洒,沾湿了洞玄的法袍。

她掩嘴轻笑,取出绣帕为洞玄拭去胸前酒渍。

“仙君,当真不考虑妾吗?

只要您一句话,妾愿随侍左右。”

洞玄慌忙推开在他胸前逗留的素手。

凌霄华目光如刀,紧锁那双手。

我看得分明,她已有杀意浮现。

在女仙诉说自己头晕目眩,请洞玄相扶出去小憩时,凌霄华终于爆发。

她迅速上前,猛地推开那名女仙,直接一掌劈下!

“下作贱婢!

也敢当众对仙君献媚求欢?”

打完,犹觉未解心头之恨,又取下发间玉簪抵住女仙咽喉,声音冰寒:“你若再敢靠近洞玄,信不信我让你形神俱灭?”

场面霎时混乱。

我急忙上前,想要将凌霄华拉离。

她转身,眼神冷若冰霜:“何时轮到你来讲话了?”

我怔在原地,缓缓收回手。

洞玄上前将凌霄华拉开,环住她腰身,声音微颤:“霄华,你依旧如当年般,为我义无反顾!

但此处众目睽睽,不宜失态,且住手。”

“方才我在心中赌咒,又惧怕,你会真的将我遗忘……”凌霄华非但没有推拒,反而依偎入他怀中。

众仙见证之下,她腹中孕育着我的骨血,却与洞玄一同离去。

那夜,凌霄华整夜未归。

而她与洞玄仙君共乘一只仙鹤飞越天界云霞,已成人尽皆知的谈资。

第二天,我前往药炉殿当值时,听闻满界的议论纷纷。

所有修士都在说,凌霄华心悦的始终是洞玄仙君。

早先他们便议论,洞玄仙君归来,我定会被凌霄华逐出洞府。

如今看来,果真如此,毕竟天帝对她宠爱有加。

我步入药殿,面色如常地研习丹方,耳畔却不断传来闲言碎语。


“天帝盛怒难抑,言道霄华仙子品行轻浮,令天界蒙羞。”

“听闻仙子还无所畏惧地请求天帝为她与洞玄仙君赐婚。

您说仙子是否太过恃宠而骄?

都到这般地步,竟还敢提赐婚?”

“天帝当时怒极无言,良久方说凌霄华怎会变成这般模样。”

“后来,洞玄仙君被天帝判罚受九霄神雷之刑,仙子也被禁足凌霄阁。”

我默默聆听,心知宠爱如云烟,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凌霄华恐怕仍未参透。

转瞬至天界桂华盛典,天界又将设宴,我这前任自然不得入席,然当日发生之事,整个天界再次传遍。

天帝恩准凌霄华与洞玄仙君结为夫妻。

宫女禀报时,小心谨慎地观察我的表情。

实则无需如此,因我早已预料,天帝即将布下天罗地网。

洞玄仙君突然造访,一副轻松得意之态,递给我一封道契,邀我参加他与凌霄华的结契大典。

“兄长务必莅临。

我与霄华已然商定,要为她举办一场天界前所未有的盛大典礼。”

“她还说自己是再度结契,不宜如此隆重。”

“我认为她多虑了,她理应享有这世间最美好的一切。”

说完还专注地凝视着我,生怕错过我脸上任何一丝波动。

我笑容坦荡:“恭贺你如愿以偿,只是,这大典我就不参加了,我嫌作呕。”

“记着,典礼一定要隆重举行,凌霄华最重排场。”

言毕,我当着他的面将道契揉碎抛去。

他脸上愤怒一闪即逝,转而又微笑着,向我告辞。

凌霄华,洞玄仙君,你们将迎来一场终生难忘的结契大典。

他们结契大典那日,果然无比盛大奢华。

从紫云峰至凌霄洞府,一路铺设着天界特制的瑶光石。

我隐于众修之中,看那九霄仙迎,凌霄华笑靥如春。

至新人行五方结契之礼时,洞玄仙君突然被九天雷霆司法拿下,罪名是勾结魔界,涂炭生灵。

喧嚣的典礼与混乱的查抄几乎同步进行。

洞玄被打入镇魂狱,等待天罚执行。

而紫云峰一脉,因主动配合调查,免于连坐之罚,全部被贬为散修。

天界下起初雪那天,我暗中疏通关系,前往镇魂狱探视洞玄。

他蜷缩在冰冷锁链间,形容枯槁,身躯多处有渗人伤口,透骨可见,气息奄奄。

听闻有人到来,他艰难地睁开眼睛。

“你来做什么?

看我是否已死?

说来,我是否该称赞你,我的好弟弟,光明磊落,检举起同胞来毫无犹豫。”

“你这个魔族贱种!

注定比不过我,为了胜我一筹,你总算找到良机,如今你称心如意了?”

我站在他面前,冷漠回应:“你多虑了,玄机司早已盯上你了。”

“你以为,你在虚无界被擒的隐秘能瞒多久?

你以为,那场浩劫后唯你独活归来,众人不会生疑吗?”

“我不过告知他们,你自幼精通虚无界密语。”

“紫云峰的那些宗门长老,在受审之时,为求自保,可是将一切和盘托出。”

他忽然疯狂大笑,继而咳出几口鲜血,喘息着道:
我猛然回首,奔过去,看见那丹铺主人手中所持,正是那尊药炉。

它的炉盖不知何故已经破损。

我想我应该欣喜才是,找回便好,不是吗?

可眼中却不由湿润,我仰望天穹,深深呼吸。

凌霄华走近,执起我的手,轻声慰藉:“找回便好。

我必寻最好的炼器师为你修复。”

我甩开她的手,摇头道不必,我自有方法。

凌霄华怒气顿生,几近失控地嘶吼:“莫思渊,你就这般厌恶见我?

此事是洞玄的过错,我来弥补!”

“你就不能对我示弱一次,让我哄你,这很难吗?”

我无心与她争执,只是说:“我实在好奇,你唤夫君时,心中想的是我还是他?”

“罢了,这答案于我已无任何意义。”

凌霄华顿时哑然。

洞府的宫女突然赶来禀报,称洞玄仙君面部伤势严重导致灵气逆行,此刻已陷入昏迷。

清醒时一直呼唤着,非要等凌霄华回来才肯接受疗伤。

凌霄华闻言,匆匆向洞府赶去。

我一言不发,胸口处的伤势仍在剧烈疼痛,心中已有决断。

夜间难以入眠,我沉入一场旧梦。

当年我与洞玄凌霄华还有我挚爱的女子,同在天界学阁修习。

那里多是天界贵胄的后裔。

我一个魔族庶子,依洞玄所言,能进入天界学阁,简直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我不这么认为,因为从那时起,我便成了众人嘲弄的目标。

以洞玄为首,往我的灵册中放入剧毒蛊虫,在我的修炼卷轴上恣意涂画。

他们会在我经过时施展绊足术,见我摔倒在地,笑得前仰后合。

他们会在我打坐的蒲团内藏入灵针,看我痛苦挣扎,众人哈哈大笑。

我也曾奋力抵抗,换来的却是更为残酷的欺辱。

阁主并非不知情,却始终不曾干预。

隆冬之时,我被他们剥得只余贴身单衣,一盆冰水从头浇下。

寒冷彻骨,刺痛难耐。

洞玄笑着命我跪地,舔净他的靴底,便放我离去。

我咬牙忍受,又一盆水倾泻而下。

我宁死也不能受此羞辱。

不知泼下几盆冰水,我感觉全身血液都已冻结。

忽然有人从身后小心地为我披上一件星辰斗篷。

洞玄仙君等人纷纷行礼,称呼“紫月仙子”。

她凝视围住我的那群修士,声音清亮悦耳:“我初入学阁就见到如此卑劣行径?”

“天界学阁不是修行之地吗?”

说完,拾起地上未倒完的半盆冰水,向洞玄泼去。

“你也尝尝?”

洞玄紧抿双唇,默不作声。

“记住我的话,此人,从今往后就是我罩着!”

“谁若欺他,便是与我为敌。”

她是幽冥界备受尊崇的前辈,据说没有她不敢做的事情。

我早有耳闻,本能地认为应与这样的人保持距离。

然而这一次,是她救了我。

从那日起,再无人敢欺凌于我。

相处日久,我渐渐发现紫月仙子是个极为善解人意的修士。

她每次来学阁,总会为我带来各种灵果和小巧法器。


身为天帝的女儿,妻子金枝玉叶。

却因和初恋赌气,要和我这个魔界不受待见的庶子联姻。

婚后第五年,她与初恋重逢。

为了给对方撑腰,她冷眼旁观,直到我被打裂了肋骨,戳破了内脏,一口鲜血喷出。

妻子拉着初恋,嫌恶地避开:“莫思渊,别装了!

这样博同情恶不恶心?

既然把我宫殿弄脏了,就跪下,把你吐的东西舔干净!”

气血翻涌加上伤势过重,我眼前一黑晕倒了。

再睁眼,病床前的妻子递上了一团装在小瓷碗里的肉块。

她说,那是我的儿子。

一个被活生生打下来的贱种。

我如她所愿,主动提出了和离。

妻子却疯了,拼命质问我是否曾有一秒钟真心爱过她?

我看着她那双流泪的眼睛,一字一决绝:“从来没有。”

众人皆知,凌霄华选我做她夫君,不过是因与青梅竹马长大的洞玄仙君赌气罢了。

婚期将近的两人,却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洞玄一怒之下远走历练。

凌霄华难咽此气,次日便向天帝请命解除婚约,并指名要嫁给我这个魔界为求和送上来的庶子。

新婚之夜,她灵酒饮得忘乎所以,半睁着醉眼魅惑地笑,目光穿过我仿佛在凝视另一个人影。

就这样,我与不爱我的女子结为连理,成了天帝女婿。

修真界中人私下议论,等洞玄仙君归来,凌霄华恐怕会请天帝直接废了我。

但我们结为夫妻五年,表面看来恩爱融洽。

尤其是近年来,我们的感情似乎日渐深厚。

我清晨醒来,她为我梳理发冠;我炼丹时,她为我准备灵材;我归来晚,她为我备好暖粥。

她偏爱天界美酒,饮至微醺之际总是直视我的眼睛,笑得出神。

我欣赏她这般天真模样,轻抚她眉梢眼角,柔情地亲吻她。

一夜温存胜似梦。

她依偎在我怀里轻声道:“思渊,我们要个孩儿如何?”

凌霄华真被诊断有身孕那日,欢喜得宛如小女孩。

直至,宫女禀告她,洞玄仙君回来了。

那日,整个天界都在传,凌霄华与洞玄仙君重续前缘。

洞玄仙君在外界五年,修得无数神通,天帝特意设宴招待。

仙宴上,各派修士仙子仙女尽数前来,尤其几位待择夫君的仙门贵女,目光频频投向洞玄仙君所在之处。

洞玄仙君身着一袭星辰法袍,气质非凡,容貌出众,只是低头品着仙酿,并未理会。

我与凌霄华进入时,宫女报名,洞玄仙君突然抬首,带着激动的目光凝视凌霄华,继而意识到失态,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

天帝今日甚是愉悦,饮了许多灵酒,筵席过半,便被宫女扶去歇息。

仙宴气氛顿时活跃,有修士挑起话头:“洞玄仙君此番修行有成,可有何物想要?

只要开口,天帝必然应允!”

“我看仙君也该成家了,这满座仙子,仙君可曾看中哪位?”

凌霄华悄然握紧了我的衣袖。

我抬眼,恰好对上洞玄投来的目光。

天界谁不知洞玄与凌霄华的往事,此时又有与凌霄华交好的仙子笑道:
母亲的葬礼上,我手中紧握着那尊药炉,被洞玄仙君发现,冷笑道:“你母那魅惑术着实无用,费尽心力却只留下这般破烂给你?”

有名宫女说洞玄仙君带着凌霄华前往百花谷游赏去了。

我抵达百花谷时,洞玄正在花海间御剑飞行。

凌霄华坐于玉石亭中品尝灵果,目光不曾离开洞玄半分。

远处,洞玄仙君瞥见我,驭剑向我疾驰而来。

在剑锋几乎触及我面颊之际,他猛然止住,高高在上,傲然而立,带着讥讽的笑容:“贤弟,前来为何不先遣人通告?

若我早知你到访,必当备下盛宴相迎。”

我无意与他多言,面色冰冷地直问:“我的护魂丹在哪?”

他闻言笑容愈发刺目:“你说的是你书案暗格中的那尊?”

“我在书阁中偶然发现的,见它样式粗陋,且品质低劣,霄华定然厌弃,我便随手丢弃了。”

我双拳紧握到骨节泛白。

脑海中全是母亲临终之日,抚摸我头顶一遍遍叮嘱我:“孩儿,娘无缘见你成就大道,但娘将全部心血凝于这护魂丹中,有它伴随,如同娘一直在你身旁。”

我一把抓住他的剑鞘,他的仙剑被扯得发出悲鸣,剧烈震颤将他甩落下来。

我扑上前去,拳拳重击落在他脸上。

洞玄面上很快血迹斑斑。

他也不是易与之辈,回神之后,抽出腰间玄冰匕,狠狠刺入我的胸腔。

剧痛难忍,但我依然瞪视着洞玄,对准他的面门猛击不止。

一道灵箭穿空而来,贴着我的耳际呼啸而过。

我片刻分神,洞玄寻得机会,一招将我击倒在地。

“住手!”

玉亭中的凌霄华怒喝,手执灵弓。

她迅速奔至我们身边,将洞玄仙君拉开,俯身查看我的伤势,见到胸前血流如注,神情竟有些慌乱。

我猛地推开她,她站立不稳,跌坐在地。

我怒吼:“他凭什么擅动我的东西?”

“我们尚未和离,你就与他亲密无间?

你怎能如此不知廉耻?”

她不顾一切地再次扑来,声音微颤:“可有大碍?

先将伤处包扎!

丹药我帮你找,你信我便是。”

我喉间苦涩,眼神嘲讽:“现在又装作关心我了?

凌霄华,你是想同时享用两个男人吗?

贱骨头!”

洞玄仙君立刻冲来,对着我头部就是一记重击。

据洞玄仙君所言,丹药已交由随从处理,随从则称他随意找了铺子卖了。

因事隔多日,他已记不清那丹铺叫何名讳,只记得位于东市。

凌霄华跟随我一路来到东市,一家铺子一家铺子地询问。

她一个高贵的天界帝姬,一路寻询竟未曾喊过一声倦怠。

可惜我们从朝霞初现寻到星河满天,毫无所获。

各处丹铺门前皆已点起灵灯。

我望着夜空降临,恨不得给自己一掌!

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我竟保管不善,让人有机可乘。

我怎如此无能?

母亲,你在冥界可会责怪我?

这时,一个声音自背后响起:“道友,这可是你寻找的药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