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挽宁裴肇的女频言情小说《十里清风为你完结版小说姜挽宁裴肇》,由网络作家“如沐春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挽宁大病了一场,每日躺在偏房里,不曾踏出去一步。丫鬟每日会送来吃食,也会带进来一些消息。她说,“我们爷今日因为沈小姐的一句想看荷花,便下池塘一个时辰为沈小姐采莲。”她说,“沈小姐想要放纸鸢,我们爷连夜做了十只出来,让沈小姐一次玩的高兴。”她说,“婚期临近,我们爷不顾危险,去寻了一颗最大的珠子,要给沈小姐做头饰。”她细数着裴肇对沈林柔的偏爱,往事却如洪水决堤一般侵蚀着姜挽宁的思绪。那时他也曾为她种下满院子的玉兰,也曾为她亲手雕刻小像,作为她的生辰礼物。他也曾说,“我裴肇在此立誓,一生一世唯有宁宁一人,如若违背天打雷劈。”可他们到底没有走到最后。她将裴家推向了深渊,却也不得不那么做。这一夜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是十五岁那年。她和裴肇游街时...
姜挽宁大病了一场,每日躺在偏房里,不曾踏出去一步。
丫鬟每日会送来吃食,也会带进来一些消息。
她说,“我们爷今日因为沈小姐的一句想看荷花,便下池塘一个时辰为沈小姐采莲。”
她说,“沈小姐想要放纸鸢,我们爷连夜做了十只出来,让沈小姐一次玩的高兴。”
她说,“婚期临近,我们爷不顾危险,去寻了一颗最大的珠子,要给沈小姐做头饰。”
她细数着裴肇对沈林柔的偏爱,往事却如洪水决堤一般侵蚀着姜挽宁的思绪。
那时他也曾为她种下满院子的玉兰,也曾为她亲手雕刻小像,作为她的生辰礼物。
他也曾说,“我裴肇在此立誓,一生一世唯有宁宁一人,如若违背天打雷劈。”
可他们到底没有走到最后。
她将裴家推向了深渊,却也不得不那么做。
这一夜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是十五岁那年。
她和裴肇游街时,看见了一只很好看的簪子,可偏偏掌柜的说这簪子有了买家,说什么都不肯卖。
姜挽宁不愿为人所难,拉着裴肇离开了。
隔天,那簪子却到了她手中。
她惊讶不已,问他怎么做到的。
他只是说,“宁宁就是想要这天上的月亮,我也给你摘来。”
那天雪染了整个京城,他将簪子插到了她的头上。
不知道是不是梦的太深,她恍惚感觉有人在抚摸她的额角。
她缓缓睁开了眼,似瞧见了裴肇。
她笑了笑,柔声开口。
“阿肇,要下雪了吧,我还想要个簪子。”
不等上方的人说什么,姜挽宁翻身又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翌日醒来,她才发现桌子上放了一根雕花玉簪。
原来那不是梦。
姜挽宁小心翼翼将簪子放在手中,一遍遍抚摸着,如获珍宝,可同时又觉得不安。
就像偷来的幸福,并不真正属于她。
正当这时,沈林柔走了进来,一同和她进来的还有一个男人。
“姜挽宁,你没忘了我同你说过的话吧?”
男人一看见姜挽宁,眼中便冒了光。
姜挽宁一阵反胃,可还是点了点头。
“我记得。”
沈林柔朝着那男人使了个眼神,男人便迫不及待朝着姜挽宁扑了过去。
身上的汉味,让姜挽宁泛起了恶心,可还是忍了下来。
裴肇被带来时,就瞧见了这一幕。
姜挽宁衣衫不整的跨坐在男人身上,男人那双手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她的胸前。
裴肇脑袋瞬间炸开,上前一把将姜挽宁扯了下来。
姜挽宁身子撞上了桌角,传来一阵疼痛,但半点未曾显露。
只是故作惊慌的看向裴肇,急着上前护住了床榻上的人。
“裴肇,和他无关,你要是看不惯冲着我来。”
她头上的步摇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着,刺眼的要命。
不远处玉簪被随意扔到了地上,碎成了一半。
裴肇胸腔里的火气不断的攀升,他红着眼看向姜挽宁,眼中满是厌恶。
“你可真让人恶心。”
姜挽宁见他没对床榻上的人怎样,仰着头回道。
“大人放我走吧,我和许公子情投意合,五年里兮兮相惜,我真的不能没有他啊......”
字字诛心,字字情深意切。
身后赶来的沈林柔见着,也开口替着她求情。
“阿肇,姜小姐这五年过得不易,既然好不容易找到了归宿,那便成全她吧,而且我看着许公子的外貌也不差,和姜小姐很是般配,该是真心相爱的,你还是不要强人所难了。”
“就是,我和阿宁那是真心的,她跟我睡了好几觉了,裴大人一直不放人,难道想捡我的破鞋不成?”
裴肇突然便笑了起来,一字一句的道。
“姜挽宁,你可能还没弄清楚,你的卖身契在我手中,便是我裴府的人,通奸被抓,依照裴府的规矩,五十个大板,但愿你还有命和你的情郎远走高飞!”
四目相对,营帐里透出的光将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影子拉的很长。
姜挽宁看着眼前的人,恍惚想到了成亲的那一日。
大红红帐挂满了裴府,那些人便是这时冲进来的。
红帐被他们踩在脚下,一张圣旨给裴家一百零八条人命定了生死。
哀嚎声哭喊声充斥着整个长廊,裴肇上前扯住她的胳膊,让她跟他离开。
“跟我走,我定护你周全。”
他替着她挡下了那些刀光剑影,可她却冷漠推开了他。
“通敌的密报是我送到皇上手中的,你觉得我会跟你走吗?”
“为什么?”
裴肇不懂,可他并未多问,只央求姜挽宁同他走。
“我知你定有你的道理,但现在我们不说这些,先离开这里。”
他红着眼,,那是姜挽宁从未见过的眼神。
愤怒、痛恨却无比坚定。
他始终相信她。
可她却抛下了他。
“跟你走浪迹天涯,一辈子逃亡吗?”
“你一个罪人,凭什么让我跟你离开,阻挡我的前程?”
她将头上的发簪扔在了地上,踩着它大步出了裴府。
那发簪是他同她的定情信物。
他恨她应该的。
“你为何不在姜家,却在这里?”
裴肇将她从记忆中拉回,语气依旧冷漠。
“这同大人无关。”
“大人难不成是心疼奴了?”
她挑衅的一笑,挣扎的想要推开身前的人。
停留的片刻,胃里早已翻江倒海,涌上来的全都是烧心的酸水。
可裴肇却困着她不放,滚烫的热度传进了她的心尖。
心口处的疼越发明显,一刻都不想待下去。
她奋力的挣脱几下,挣脱不开,眼中不禁扬起冷笑。
“裴大人这是要强人所难吗,不过这儿有这儿的规矩,大人想要睡我,得排队,等我伺候好了里面的那位大人后,定会伺候您的。”
裴肇眼中似在冒火,手上的力气更重了几分,咬牙问道。
“你就这么喜欢伺候人?”
“是,这里的规矩便是将每一位爷伺候高兴,裴大人,无论我们之前有什么过节,可您看在我现在这样的身份上,都先放一放吧。”
“不过爷要是感兴趣,也可以过来坐坐,看一看宁儿的本事,给您日后床事上增添一点乐趣。”
裴肇原本的怒气化作一抹轻笑,眼神又阴又冷。
“何必那么麻烦,你站在一旁便能给我增添乐趣。”
不等姜挽宁明白过来,人已被裴肇扛了起来扔进了马车回了裴府。
这一夜,她站在帘帐外看着裴肇要了身下女人一遍又一遍。
听着那熟悉的嗓音传来的闷声以及女人急不可耐的叫声,都在她麻木的心口处刺了一刀又一刀。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这漫长的一夜才堪堪停止。
裴肇随意套了一件外衫掀开了帘帐,身上布满了红痕。
他将一份卖身契书拿给姜挽宁看,冲着她冷漠的道。
“日后你就留在柔柔身边伺候她。”
沈林柔,沈将军的独女,裴肇的未婚妻。
曾经和姜挽宁同称京城才女,一直对裴肇有意。
沈林柔半露着身子从床榻上走了下来,从背后抱住了裴肇的腰,羞涩的一笑。
“说什么呢?”
裴肇将她从身后拉到了身前,眼中满是柔情的回道。
“没什么,叙旧而已。”
沈林柔听着看向了姜挽宁,原本的笑意顿了一瞬。
“姜小姐脸怎么伤了?”
她伸手打算上前,被身旁的人一把握住。
“别碰,脏。”
沈林柔故作娇羞的吐了吐舌头,在看向姜挽宁时,转了话茬。
“阿肇就是这样,昨晚没扰了姜小姐的清梦吧,他总是要个不停,你不会介意吧?”
“她有什么资格介意,你是裴府的夫人,她只是个下人,我先去上朝,回来带你爱吃的翡翠糕。”
沈林柔听着撒娇的仰起了头,裴肇视线有意无意扫过姜挽宁,随即在她额角处亲了一下。
沈林柔这才任起离开。
等到人一走,沈林柔脸上的笑意消失的无影无踪,看向姜挽宁时满是厌恶。
“还要谢谢你当初害他弃他,否则我也不能如愿啊。”
“过几日我便要同他完婚了,姜挽宁你不该这个时候出现。”
“我会尽快离开的。”姜挽宁面无表情的回道。
她转身要走,沈林柔却突然叫住了她。
“不是尽快,现在就走,我会送你离开。”
只是姜挽宁前脚刚坐上马车,还未出城,后脚便被裴肇拦了下来。
永宁门前。
裴肇翻身下马,一把将姜挽宁从马车上扯了下来,怒气冲冲的吼道。
“如若不是我正好碰见,你是不是又要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一走了之!”
“姜挽宁,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是裴家的奴才,你有什么资格说走就走!”
不顾姜挽宁手腕处传来的疼,一把将人扛起扔到了马上。
下一刻翻身上马,带着她一路回到了裴府。
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
姜挽宁被关进了柴房几日,对外界的一切毫无所知。
直到第三天的晚上,裴肇推开了房门。
他一脸的疲惫,红着眼盯着地上的人,声音透着冷漠。
“你伤了她,我得给她一个交代。”
下一刻,姜挽宁便被带到了监牢。
她不明白他带她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直到,在牢房里看见自己的大哥。
“大哥?”
五年前她被送去军中,便再也没有见过裴家人。
她是庶出,母亲生她后就撒手人寰,她被寄养在大夫人名下。
寄人篱下的日子并不好过,但难得有大哥护着她。
他虽是嫡出,却也从未看不起她过。
后来她扔进军中,也断了和大哥的联系。
如今能在相见,欣喜溢于言表。
她抬步就要冲上去,却被身旁的男人扯了回去。
“乖乖看着。”
裴肇将她拉到了椅子旁,不顾她的挣扎,死死按住她的身体。
他说的云淡风轻,“看过活剥人皮吗?”
姜挽宁只觉得头皮一紧,喜悦瞬间化作恐惧。
她猛地看向他,眼中尽是血色,慌乱的道。
“不不,裴肇,那是大哥,你不会这么做的,对不对,不会的对不对?”
“他是我亲人啊,你不能这么做,不能......”
她紧紧扯着裴肇的衣袖,可下一刻却听到身旁的男人发号了施令。
“剥了他。”
姜挽宁的大哥被架到了刑架上,刽子手磕破了他的脸,一块皮肉瞬间翻了起来。
“不......不要啊......”
她试图冲过去,奈何男女力量悬殊,根本挣脱不开,反而被困在裴肇的怀中。
裴肇紧紧掰正她的脸,让她可以一下不落的看清楚全部过程。
耳边是大哥凄厉的叫声,姜挽宁如入炼狱。
失而复得而的喜悦还未持续片刻,就成了剜心裂胆的痛。
她翻身跪下来求裴肇,语无伦次。
“裴肇,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会乖乖的,你放过他,你让那些人停下来好不好?”
“那你和祝银山勾搭在一起时,柔柔求你停下来你停下来吗?”
“姜挽宁,我真是小瞧你了,为了离开我,不惜招惹祝家人,你到底将我当成什么!”
他红着眼,一把将她狠狠甩开。
没了束缚,姜挽宁发疯的冲了过去。
“停下来,你们快停下来。”
行刑的刽子手朝着前方看了一眼,才停了下来。
半张人皮挂在大哥的身上,姜挽宁哇的一声,吐了一地。
双手颤抖的伸了出去,却不知道该碰哪里。
架子上的人晕死后又被泼醒,此时尚有几分神志。
被绑着的手微微蜷缩,似想要拉住身前的人。
姜挽宁忍着哭,上前握住了他。
她看着他那张血肉模糊的脸,痛从心口蔓延到四肢百骸。
胸口处血流翻涌,可生生被压了下去。
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像是小时候那样同哥哥撒娇。
“大哥,你要挺住,我带你看大夫,大夫一定能救你,到时候我们就离开京都,我们兄妹两人去南城,你不是最想去南城吗?”
“妹妹......”
身前的人含糊不清的叫出了这两个字,姜挽宁忙点头回应。
可下一刻,大哥的头耷拉了下去。
姜挽宁小心翼翼去探他的鼻息,转瞬哭声响彻整个牢狱。
再然后那血怎么都压不住,猛地吐了出来,晕死了过去。
再醒来时,入眼的便是床边的裴肇。
她猛地坐了起来,抬手朝着他就打了上去。
裴肇没躲,任着她发泄。
直到姜挽宁脸色惨白,裴肇才紧紧握住了她打来的手。
“够了,姜挽宁,胡闹要有个限度,日后记得,在我这里,你得夹着尾巴做人。”
他狠狠将她推开,姜挽宁身子撞到了墙上,一阵疼痛传来却丝毫也不在意。
手触碰到了什么东西,她猛地握住,朝着裴肇便刺了上去。
尖厉的匕首刺破了裴肇的肩膀,鲜血瞬间浸湿了他的衣衫。
裴肇冷着脸看着她,压下那抹钻心的疼,似笑非笑的道。
“怎么,要杀我,来啊,往这儿捅。”
他突然将肩上的匕首拔出,瞬间鲜血喷到了姜挽宁的身上脸上。
姜挽宁还没回过神,下一刻手被握住,匕首重新到了她手中,朝着裴肇的心口处狠狠刺了上去。
接下来的几日,裴肇都在陪着沈林柔。
时常能听到下人在议论裴肇对沈林柔的好。
更是在她生辰这日,为她大办宴请。
京城近乎全部的达官贵人都来了,连皇上都送来了贺礼。
众人无不羡慕裴肇对沈林柔的喜爱,还未过门便这般,日后那还了得。
姜挽宁也被迫来了宴会。
一众曾经的熟悉面孔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将她同沈林柔作着对比。
“听说她是被裴大人从军中带回来的,一个万人骑的贱货,怎配来这种场合?”
“我猜该是裴大人恨死了她,所以才故意让她来被羞辱,谁不知道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沈小姐,沈小姐不过是过个生辰,便请了这么多人来庆贺,整个京城还有谁有这样的待遇。”
姜挽宁对于这些风言风语半点也不放在心上,她听过太多比这难听的话,没什么大不了的。
见她坐在那里毫无反应,有人上前问道。
“姜小姐,你来给沈小姐庆生,不知道准备了什么礼物,不会是空手来的吧?”
“其实空手来也不是不可以,我听哥哥说姜小姐舞跳的不错,很得军中将士们喜欢,要不然也给沈小姐献只舞吧,算是贺礼了。”
她们故意羞辱姜挽宁,以此来讨好今日宴会的主人。
沈林柔刚巧这时走了过来,听到这话,故作好心的开口替着姜挽宁找补。
“以前姜小姐是形势所逼,你们不要闹了,是我邀请姜小姐的,她事先不知是我的生辰。”
“沈小姐,你怎这般好心,你忘了她当初都做过什么吗?”
“算了。”
“我跳......”
姜挽宁站了起来,笑着同沈林柔说道。
“沈小姐既然喜欢看,那我便献丑了。”
她用余光看向远处走来的众人,手中的袖子便甩了出去。
裴肇一众人走来刚巧看见这一幕,沈林柔忙迎上来解释。
“是姜小姐非要跳,她还说......”
“不要紧,她本来就是讨人欢心的玩应,如若柔柔爱看,就让她跳个够。”
沈林柔笑了笑,只是挽着裴肇的手紧了又紧。
一曲结束,姜挽宁躲去了后花园。
这些小姐们都有个喜好,便是羞辱旁人。
如若她不接招,她们便会没完没了。
她不怕他们,只是没必要在这种场合给裴肇弄得太难堪。
反正她现在早已不是什么体面的人了,那么多将士们面前都跳过,只是给这些贵女跳一支没什么大不了。
正想着有人从旁走了出来,姜挽宁一见来人眉头皱紧,转身就要离开。
手却被一把扯住,下一刻人便被带进了那人怀中。
“姜大小姐,别来无恙啊。”
“祝小侯爷。”
这人是京城的无赖,仗着自己的姐姐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便肆意妄为。
姜挽宁实在不想和他有什么关系,她挣脱的想要离开,结果祝小侯爷却说什么都不肯将她放开。
“以前我就对姜小姐垂帘已久,本以为姜小姐去了寺庙清修,却不想躲在军中啊,早知道本侯爷早就救你于水火之中了。”
他手一点点探进姜挽宁的怀中,姜挽宁心下一慌,用力的挣脱出来。
祝小侯爷一个不慎,直接摔在了地上,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妈的,臭表子,小爷要你那是看得上你,真以为你还是当初那个姜家大小姐吗,以为赖上裴肇就能如何,我告诉你裴肇喜欢的可是沈林柔,不是你这个贱货。”
他起身还要追上来,姜挽宁抬脚就跑。
如若今日是在军中,祝小侯爷做什么她都会依他。
但现在是在裴府,她不能。
慌乱逃跑时,和一个人撞了一个正着。
沈林柔看着一脸慌乱的人,又瞧见身后紧追不舍的祝小侯爷,当即有了主意,身子往后直直倒去,头撞上了路旁的石头,瞬间血染湿了地面。
众人赶到时,就瞧见了这一幕。
裴肇急忙跑了过来,将人从地上抱起。
沈林柔伸手扯住了他,声音虚弱的道。
“别怪姜小姐,她也是情不自禁,阿肇,你成全她,让她同小侯爷离开吧。”
裴肇压下了所有的情绪,冲着一旁的侍卫命令道。
“先将姜挽宁关起来,等我回来发落。”
随即抱着沈林柔大步离开了。
裴府书房。
裴肇将身上的姜挽宁一把扔到了贵妃榻上,随即压了上来。
榻上还放着未看完的书籍,咯着姜挽宁的腰间,惹得她发出一声轻呼。
裴肇却没停下,垂头亲了上来。
温热的温度敷上的那一刻,姜挽宁脑中嗡的一下炸开。
她抗拒的推搡着身上的人,早已没了那些理智,挣扎的大喊。
“裴肇,你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做,好痛,你放开......”
裴肇微微顿住了动作,红着眼低垂着眼眸看着身下的人,咬牙说道。
“痛吗,你也知道痛吗,那你猜猜这几年我有多痛?”
下一刻不管不顾直接撕开了姜挽宁身上的衣衫。
姜挽宁脑中一瞬间的空白,悚然席卷了全身。
她不能让他碰自己。
可身上的男人显然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无论她踢他打他甚至狠狠在他肩头咬了下去,他依旧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眼泪如决堤一般滑落了下来,直到浸湿了男人身上的衣衫,他才堪堪松了手。
他看着她,眼里是不屑和自嘲。
“姜挽宁,被我碰就这么难受,就这么让你受不了吗!”
他狠狠一拳锤到了她的耳边,发出一声巨响。
姜挽宁吓的脸色一白,目光避开了他。
正当这时,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
“爷,沈小姐身边的丫鬟来报,沈小姐身子不适,请您过去看一下。”
裴肇没有任何的停顿,起身便离开了。
空荡的书房只剩下姜挽宁一个人,她缓缓撑起了身子,拢了拢身上破碎的衣衫。
自嘲的一笑。
“活的可真脏。”
当初她出卖裴府,毁了裴家,同时也背负了骂名。
他们说她是克星,说她蛇蝎心肠,恶毒至极。
她父亲为了姜家名声将她送进了军中舍弃了她,对外却称她自知悔恨决议去了寺庙代发修行。
五年屈辱,她扛下来了。
她想活着。
活着等他活着的消息,活着看他能不能回来。
她如愿了,可现在她却后悔自己活着。
小厮走了进来,将她带去了沈林柔的院子里伺候。
屋中时不时传来两人低声细语的交谈,姜挽宁听着,心里酸涩的要命,可却觉得这样挺好。
如今的首辅大人该配一位贵女。
沈林柔爱他至深,沈家的地位更是能给他填上一份助力。
寒风凛冽的刺骨,姜挽宁只觉得头重脚轻。
不知何时直接晕了过去。
等到在醒来时,人已经在了偏殿。
沈林柔站在床榻旁垂眸看着她,脸上满是妒色。
“明明你都离开了,还回来做什么?”
“我......”
姜挽宁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她确实不该在这里。
沈林柔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嫉妒更让她面容沉了几分。
可她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你该知道如今的你早就配不上他了,而他对你除了恨,也不剩下别的什么了。”
“将你困在这里,无非就是自尊心作祟不死心罢了,那你便让他死心,”
“姜挽宁,当初你如何做到的,我相信你现在也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