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小说 女频言情 赵书琰王昭惜结局免费阅读夫君要卖我的第一次番外

本书作者

南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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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我遣了心腹婢女,快马加鞭去给赵家祖母递话。
“两日后城中销金窟,便是赵书琰负我的铁证,求祖母看在他当初画押应允的份上,放我归去。”
夜深时分,我回了赵府。
赵书琰竟破天荒地没给我冷脸,眼底甚至漾起一丝捉摸不定的柔情。
可那茶盏上不属于我的胭脂印,还有软榻缝隙里遗落的女子亵衣,无声地刺痛了我的眼。
“你不是一直想亲近我么?”
他声音低沉,带着蛊惑。
“七年了,我就不信你半点念想也无。”
我心头一震,抬眼看向他,正对上他眼尾那抹异样的红。
可一想到他和他那些狐朋狗友说的污糟话,我瞬间冷了心肠。
“我乏了,想歇息。”
听我拒绝,赵书琰眼里的那点欲色迅速褪去,换上了惯有的不耐。
“从前你那般求我碰你,如今又装什么贞洁烈女?你可是我的夫人,乖一些。”
话音未落,他便将我死死抵在墙上。
他动手剥去我身上所有衣物,让我赤身露体,难堪地暴露在微凉的夜风里。
我惊得倒抽一口凉气。
下一瞬,我整个人被他推入内室,他却转身将门从外面死死闩上。
男人冰冷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我尚有要事,你自个儿待一晚。”
我慌忙在内室里翻找,却寻不到一件蔽体的衣物,连床褥、帷幔都被人撤走了。
就在我以为独自在房中赤身也无妨时,对面楼阁里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如芒刺背。
几个男人正挤在窗前,朝着这边指指点点。
“她就是那个要在销金窟卖初夜的王昭惜?多亏赵郎让咱们先瞧瞧货色,到时也好出价,啧啧,果然不差!”
“快让我瞧瞧!我的天,瞧着是真带劲儿!就是不知咱们争不争得过那些豪绅巨贾。”
“争不争得到且不说,能先让我等饱眼福便是极好的,也算不亏了这趟!”
......
我僵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那些污秽不堪的目光像无数根尖针,扎得我遍体生寒,却无处可藏。
隐约传来的污言秽语钻入耳中,我只能紧紧抱住自己,蜷缩在墙角不住地发抖。
楼下,赵书琰也没闲着,听动静便知他正与姜静瑶厮混在一处。
“王昭惜还真当我想碰她?你是没瞧见她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似的,下贱!”
话语间,还夹杂着艾草水净手的声响。
“瑶瑶你放心,只有你能碰我,我断不会让自己沾染半分污秽。”
紧接着,楼下传来的动静愈发不堪入耳。
我心如死灰,麻木地抱着自己冰冷的身体。
再多鄙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似乎也激不起任何波澜了......
直到半夜,赵书琰才打开门锁。
他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风轻云淡地开口。
“方才公务缠身,一时将你忘了。快穿上,莫着凉了。”
他匆忙丢给我一件寝衣,眼神却慌乱地避开了。
那副样子,好像多看我一眼都嫌脏。
我胡乱将寝衣裹紧,可身上的寒意却怎么也驱不散。
赵书琰低头扫了眼刚送来的字条,自顾自地嘀咕。
“奇怪,祖母身子未愈,怎地突然回府了?”
我心头微动,面上却敷衍着撒谎:“许是在别院待闷了,回府散散心也好。”
话音刚落,又一张字条递到他手上。
我眼尖,瞬间瞥见那行刺目的字迹。
“赵哥赵哥,方才那番‘验货’果然有用!已有豪客放话,愿出五千两白银!不过是个年近古稀的老翁,王昭惜的头一晚,可真是有‘福’了,哈哈哈!”


我冷眼拂开递到眼前的酒盏。
“不是说只是拍卖珍奇之物吗?妾身并无饮酒的习惯。”
闻言,赵书琰握着酒盏的手指泛白,压着怒火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我就说你在府中待傻了,玩笑也听不懂?酒也不喝,你究竟想作甚?”
我步步后退,认真地看着他:“这话该是我问你才对,你到底想做什么?赵......”
话音未落,腰后便传来一阵刺痛,似有尖锐之物扎入。
嘶——这沾了迷药的针灸发作得如此之快,只觉脑袋昏沉,耳边嗡鸣作响,隐约听见有人道:“跟她啰嗦什么,一针下去便成了,她可是今晚的压轴,耽误久了,贵人们该不耐烦了!”
“还是你小子准备赵全,这王昭惜瞧着挺谨慎,若今晚不成,怕是要让满场宾客扫兴了。”
姜静瑶如水蛇般依偎在赵书琰肩头,得意地朝我瞥来,挑衅道:“姐姐真是好福气,这般多人惦记着姐姐的初夜,今晚对姐姐来说,定是个难忘之夜呢。”
我踉跄着稳住身形,朝赵书琰投去哀求的目光。
“不要这样对我......妾身不想......不想与旁的男人......”
“ 求你,莫要让我沦为笑柄,任人践踏......”
我哽咽着求饶,话语破碎,赵书琰却把姜静瑶揽得更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不是最爱男人碰你?既然我这做丈夫的实在受不了,那就只好让别人代劳了,岂非两全其美?”
说罢,他更加放肆地抚摸着姜静瑶,每一次触碰都似在嘲讽我的不堪。
我绝望地闭上双眼,惊惧之感已渐渐麻木。
下一瞬,便被人粗暴地剥去衣衫,关入一个冰冷的箱笼之中,随意丢弃在后院。
“放我出去......” 然,箱笼之外皆是赵书琰的人,无人理会我的呼救。
笼外传来男人们肆无忌惮的哄笑和议论。
“好几个老东西都等不及了,吵着要提前看看这王昭惜!”
“真没想到啊,还这么抢手!”
“不到最后谁知道呢,看哪个老家伙运气好能拍到手,哈哈哈!”
许是见赵书琰面色不佳,有人拍着他的肩头道:“放心吧,一夜风流之后,王昭惜便什么都记不得了,到时将拍卖所得分与兄弟们便是。”
箱笼外的哄笑声渐行渐远,我紧掐大腿,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直至赵老夫人现身,命贴身护卫将我从箱笼中放出,以衣衫裹身。
“赵书琰这小子,竟做得如此绝情!” 老夫人命我在和离书上签字,又吩咐护卫送我离府。
脚刚踏上马车,我就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就在我晕过去那会儿,拍卖场那边已经彻底炸了锅。
“最后那件叫‘少女幽梦’的压轴货,起拍价都飙到六十万两了!”
“天!竟然......竟然有人直接出钱包了!”


场中喧嚣鼎沸,人人都在翘首以盼那所谓的“压轴之宝”。
拍卖师手势落下之处,赵老夫人竟赫然在列,赵书琰的脸色瞬间变了。
只见老夫人举起一纸文书,毫不留情地甩在赵书琰脸上。
“你不想要惜丫头,那从今日起,她便不是你的妻!”
“祖......祖母?您怎么来了?”赵书琰捂着脸,像见了猫的耗子,惊慌失措。
老夫人气得发颤,冷哼:“我再不来,岂不让你把你发妻的清白都给卖了?好本事!”
赵书琰慌忙垂头,语无伦次地辩解:“孙儿只是同她玩笑,看她闷了带她出来散心......”
他又嘀咕:“什么东西打得这般疼?”
待他拾起掉落的纸张,看清上面的字,脸上那点轻浮瞬间消失无踪。
和离书
三个大字刺得他心口一窒。
“这......这是何意?祖母?我与王昭惜乃明媒正娶,何来和离?”
老夫人叹气,满是失望:“当初是我主意让你们成婚,知你心悦姜氏,却不想你竟能做出此等龌龊事!”
“幸而我给惜丫头留了后路,这上面早有你的画押,前日她也来寻我签了字,你们的婚事,到此为止!”
赵书琰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急急翻到末页,王昭惜的名字赫然在上。
“她怎会同意?祖母您知道的,她向来......向来对我百依百顺,怎会签字?”
一旁的姜静瑶连忙上前打圆场:“老夫人误会了,姐姐玩得尽兴着呢,是她自己要进那箱笼,说要给大伙儿一个惊喜。”
老夫人眼神如刀刮过姜静瑶:“莫当我不知你勾引有妇之夫!以为我病着便可为所欲为?赵家,还轮不到赵书琰做主!”
“将惜丫头当玩物拍卖,你掺和了多少,自己心里清楚!”
姜静瑶讨了个没趣,讪讪闭嘴。
赵书琰见祖母动了真格,语气软了下来:“那......不玩了便是,祖母,您收回这和离书,我这就去把她接出来,何至于此......”
老夫人瞧他那副浑不在意的嘴脸,更是怒火中烧,声音冷得像刀子:
“用不着你假好心!”
“人,我早就救下来送走了!”
“她现在是自由身,跟你赵家再没半点关系!”
“我已经托了故人照应,你少在这里碍事!”
“或许过几日,她便要另嫁他人!”
这话如同惊雷,炸得赵书琰连退数步,满脸都是不敢置信。“祖母!您怎能将自家孙媳往外推?她是我赵书琰的妻!”
老夫人眼神锐利地盯着他:“你也配提她是你的妻?我赵家没你这等作践发妻的子孙!”
“你......简直令我赵家蒙羞!”
此时,侍女已将拍卖所得的珍玩悉数奉上。
老夫人只淡漠地扫了一眼,目光转向姜静瑶。
“这些,便都赏你吧。”
在姜静瑶的错愕中,老夫人又看向赵书琰。
“你不是一直倾心于她么?今日我便成全你们,日后好生过日子,莫要再做这等丢人现眼之事!你们不嫌臊得慌,我赵家的脸还要!”
说完,老夫人冷哼一声,由嬷嬷搀扶着,径直离去。


被夫君送到上销金窟高价拍卖一个月后,他突然想起我。
成婚七年,但凡我无意间触碰到夫君的肌肤,他都要罚我跪在祠堂里抄《女诫》。
直到那天,我瞥见他唇角那抹刺目的红痕,下意识伸手抚了一下。
他当时虽大发雷霆摔门而去,却出乎意料地没再罚我跪下。
我还傻傻地以为,他终于肯让我靠近了。
结果第二天,我的清白竟被当成一件稀罕物,挂到了两天后的销金窟,公开叫卖。
......
赵书琰那几个兄弟,正用黏腻的目光盘算着出价多少,他却冷眼旁观,只顾着拿药巾反复擦拭嘴巴。
“瑶瑶亲过的地方她也敢碰?她算个什么东西,看着就让人犯恶心。”
“就是,姜家小姐游历刚回,为了这一亲,赵郎等得多苦,这王昭惜竟敢伸手去摸,忒不知羞耻,是该给她点教训。”
赵书琰轻蔑地冷哼一声。
“这算什么教训?七年了都没男人碰过她,指不定多盼着哪个富家翁拍下她的清白身子呢,你们是不知道,她那心思活络得很。”
“像是没男人就活不了似的!”
哄堂的讥笑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瑶瑶小姐嫌她身上那味儿冲,闻着就想吐,逼得赵郎每次沾了她都得用艾草水净身,怕是王昭惜真当自己身上不干净呢,哈哈哈!”
“这次送去销金窟,正好遂了她做女人的心愿,往后也不用守着那劳什子女诫了,她不得欢喜疯了!”
在那些此起彼伏的嘲笑声里,我的脸颊骤然冰凉。
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住,疼得我眼前阵阵发黑。
每次我不小心碰到赵书琰,他都像避蛇蝎似的猛地躲开。
我曾一度以为自己身染恶疾,不干净,夜夜都用烈性药汤浸泡沐浴。
天长日久,我身上没一处肌肤是好的,风一吹就刺痛难忍,泛起红疹。
赵书琰还特意把卧房的合欢榻拆成了两张单榻,生怕被我身上的“秽气”沾染。
在我无数次崩溃追问下,赵书琰才不耐烦地扔给我一张医馆的诊单。
“我有洁症,往后不许再碰我分毫!”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因为姜静瑶。
就因为她一句轻描淡写的“恶心”、“闻不惯”,这么荒唐的借口。
我们王、赵两家是世交,自小便给我俩定下了婚约。
后来各自长成,这桩婚事两家都渐渐不再提,想着让我们自己寻觅良缘。
可赵家祖母近些年缠绵病榻,心思又守旧,非逼着我们依约完婚。
她明知赵书琰心悦姜静瑶,也知道我当时已有了心上人,却仍旧执意如此,我们拗不过她,只能应下。
我犹豫不决时,赵家祖母私下给了我一条后路。
“惜丫头,祖母是真心盼你们能好合,但退一步说,若琰儿真负了你,祖母定会亲自拿着他画押的和离书,放你归去,还你自由。”
可谁知,洞房花烛夜,他就将我拒之门外。
我原以为,他只是需要些时日来接纳我,便一直耐着性子,处处顺从他的“洁症”。
没承想,这一等,竟是七年。
这七年我卑微到了尘埃里,换来的,却是这般不堪的真相......


我这才惊觉,原来方才我赤身裸体的模样,不仅被对面楼阁里的人看了去,更被那些等着出价的豪客们也瞧了个遍......
赵书琰眼神闪烁,急忙收起那字条,岔开话头:
“让你稍等片刻罢了,至于哭丧着脸么?往后我再忍忍,总会有机会的。”
看着他敷衍又嫌恶的神情,我的心像被狠狠揪住。
对姜静瑶,他便能尽享鱼水之欢,全然不见半分“洁症”。
对我,怕是这辈子都“克服”不了那份骨子里的厌弃。
我死死攥着拳,手心的刺痛早已麻木。
赵书琰一边翻找着赴宴的锦衣,一边装作不经意地说:
“先去好生沐浴,我带你去个宴会,听说今晚有个稀罕的压轴彩头,旁人都是冲着那个去的,咱们也去瞧个热闹。”
这话像根针猛地扎进我心里,我惊恐地摇头:“我不去,我也不想看什么彩头。”
闻言,男人的脸瞬间拉了下来:
“又使什么性子?瑶瑶还说要为你多拍几件珠钗环佩呢,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个稚童似的耍脾气......”
“嫁进门就知道埋头干那些粗活,府里的丫鬟婆子都快被你衬得没事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上赶着要做个贱婢呢!少废话,跟我出去开开眼界!”
我低头看着自己那双被艾草水浸得不像样的手,忽然觉得可笑至极。
这些年,为了迁就他的洁症,我日日亲手为他浆洗衣物,床褥更是早中晚换洗不辍。
到头来,在他眼里,竟和那些下人仆妇无异。
甚至,还如此上不得台面......
见我只盯着手发愣,赵书琰耐心尽失,直接将我推进那满是艾草水的浴桶。
洗完后,他像是鼓足了天大的勇气才替我擦拭身子,脸上的嫌恶毫不掩饰。
擦干我后,他自顾自用艾草水净了好一阵手,才拽着我上了马车。
到了宴会所在,四赵觥筹交错,人人都在议论即将开始的竞价。
一见我,姜静瑶便笑着迎上来,故作关切地打量我的手。
两只手早已被药水洗得红肿不堪,皮薄如纸,甚至起了细密的红疹。
姜静瑶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的手:“姐姐这手养得真好,跟豆腐似的,难怪赵书琰哥都不敢沾,怕一碰就坏了吧?”
下一瞬,旁边有人冷不丁地揭穿:
“哈哈哈,哪里是怕碰坏,分明是嫌弃不想碰!不然怎会成婚七年,还是个完璧之身呢!”
又一阵哄堂大笑,如浪潮般毫不留情地将我淹没。
我皱紧眉头,脸上火辣辣的,冷声问:“你们说够了没有?”
赵书琰“啧”了一声,黑眸里满是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夸你干净还不乐意,好赖话听不出来?旁人求都求不来呢,别不识抬举。”
见我脸色依旧难看,席间一个男子端起酒盏递给我:
“就是就是,嫂夫人莫要开不起玩笑,他方才是在夸你呢。来来来,尝尝这杯,这酒可金贵着呢。”
我目光快速扫了一圈,赵围那些人的视线,唰地一下全钉我身上了。
想到他们要拿我的清白之身去换银子,我瞬间什么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