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景姜莱的女频言情小说《爱如烟花,绚丽滑落完结版盛景姜莱》,由网络作家“六月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莱第五次和盛景复婚,盛景带她和朋友到KTV庆祝。趁着姜莱去洗手间的时候,盛景的好哥们说:“盛哥,这次准备怎么离啊?”盛景嘴角叼着烟,笑的肆虐道:“来,都围过来!老规矩,瓶口对谁,谁说。”酒瓶在桌面快速转动,最后稳稳停在了叶清芳面前。她搭上盛景的肩,嘴唇贴着他耳朵说:“盛哥,这次咱们上床给她看你敢不敢?先说好啊,到时候复合不了可别怪我。”盛景抖抖烟灰,摆摆手说:“小意思!我勾勾手指她就会回来,来下注吧!”这些话被忘了手机的姜莱听了个正着!......盛景的哥们许岸把一张卡甩到桌上,打趣道:“盛哥,姜莱可让你赌赢了不少钱,等找到女神,你可别舍不得放手了。”盛景拿过他的卡装到口袋,调笑着拍了拍许岸的肩膀:“你放心,心里明镜似的,要不是因...
姜莱第五次和盛景复婚,盛景带她和朋友到KTV庆祝。
趁着姜莱去洗手间的时候,盛景的好哥们说:“盛哥,这次准备怎么离啊?”
盛景嘴角叼着烟,笑的肆虐道:“来,都围过来!老规矩,瓶口对谁,谁说。”
酒瓶在桌面快速转动,最后稳稳停在了叶清芳面前。
她搭上盛景的肩,嘴唇贴着他耳朵说:“盛哥,这次咱们上床给她看你敢不敢?先说好啊,到时候复合不了可别怪我。”
盛景抖抖烟灰,摆摆手说:“小意思!我勾勾手指她就会回来,来下注吧!”
这些话被忘了手机的姜莱听了个正着!
......
盛景的哥们许岸把一张卡甩到桌上,打趣道:“盛哥,姜莱可让你赌赢了不少钱,等找到女神,你可别舍不得放手了。”
盛景拿过他的卡装到口袋,调笑着拍了拍许岸的肩膀:“你放心,心里明镜似的,要不是因为她跟女神的舞姿有8分相似,我连看都不带看她的。”
姜莱透过门缝听着盛景的秘密,心中悲凉至极,她和盛景结婚三年,离了四次,与父母反目成仇,断了腿,流产后伤了身体,再也不能有孕,无数个日夜的倾心照顾,却只换来他一句:勾勾手指她就会回来......而且,他所谓的爱,不过是替身而已。
待他们换了话题,姜莱吸了吸鼻子,推门进去,坐到了盛景身旁。
盛景拉着她的手,看出她眼底微红,拎起姜莱的包,跟许岸他们告别说:“各位,你们玩,老婆累了,我带她回去。”
姜莱勉强笑了笑,跟盛景离开了。门外,等着盛景去开车时,她捏着下午刚领的结婚证,拨通了闺蜜的电话。
电话那头非常惊喜:“莱莱,终于想起你的小宝贝儿了。”
姜莱被她的氛围感染,也笑了,她说:“祝苑,我陪你去Y国参加舞蹈比赛,两个月后,咱们一起出发。”
“啊啊啊!”祝苑高兴的大喊:“真的吗莱莱,你舍得放下你的盛哥哥,陪我去比赛了。”
姜莱佯装生气说:“你再啰嗦,我反悔了啊!”
祝苑笑的合不拢嘴:“别,我的好莱莱,我给你订票,办签证,一定把你照顾的无微不至。”
“别贫了,盛景来了,回头联系你!”
盛景摇下车窗,示意姜莱上车,姜莱拉开后排车门,坐了进去。
盛景侧过身子看着姜莱,皱着眉问:“老婆,怎么了?不开心?”
姜莱把包放到脚下,轻轻摇头:“可能是喝了酒,有点不舒服,想躺会儿。”
盛景笑着摸了摸她脑袋,到后备箱把毛毯拿出来盖在了姜莱身上:“乖,你盖好别感冒,咱们回家咯。”
盛景启动车子,疾驰在街道上,姜莱躺在后排座椅上,闭着眼睛,眼泪悄悄落在座椅上,想起了她和盛景初遇时......
姜莱和盛景都是一见钟情,只不过姜莱爱的是盛景,而盛景爱的是姜莱在聚光灯下跳舞,跟他的女神有八分相似。
姜莱初见盛景,是一个夏天的傍晚,太阳即将谢幕,漫天耀眼红霞,盛景开着一辆黑色凯迪拉克驶过。
清俊的面容,金框眼镜,方向盘上葱白的手指,微风吹动的衬衫领口......
这匆匆一幕烙印在姜莱的心上,她下定决心要嫁给他。
而盛景见了姜莱一舞,在她身上看到了上学时女神的影子,他们一拍即合,闪婚......
婚后,在姜莱心里,她与盛景百分之九十九契合,唯一不合的时候,就是他会莫名突然激怒姜莱,姜莱会因此离婚。
起初姜莱不明白,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他就反差极大。今日听到了他们间的游戏才明白,自己不过是他们play的一环,好也是,坏也是。
盛景停稳车,拉开后排车门,轻声叫姜莱“老婆,到家了。”
姜莱起身,微妙躲过了盛景即将落下的吻,她提着包往家走,盛景眼神复杂的看着她,跟了上去。
关紧房门,盛景从后面抱住了姜莱,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脖颈,姜莱想躲,却被盛景一把抱起,扔到了床上。
昏暗的室内,盛景欺身而上,吻上了姜莱,她双手推着盛景的胸膛,盛景吻的更激烈,姜莱皱着眉,用力咬破了他的嘴角。
盛景停下,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打开了床头灯,他疑惑的看着姜莱:“老婆,怎么了,咱们都两个月没亲热了,我都想死你了。”
姜莱推开他的手,坐了起来,满眼愤恨的说:“我们离婚吧!”
盛景一愣,急忙拉着姜莱的手单膝跪地,撒娇道:“老婆,怎么了嘛,照片的事儿我都解释清楚了啊!”
他总是这样,在他游戏进行时,让他多么卑微道歉,他都会照做。
姜莱甩开他,抱着枕头去了客房,关门前姜莱跟他说:“明天上午八点半,一起去民政局。”
第二天一早,盛景却消失了,姜莱在家里找了个遍都没找到他,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
这一刻,他已然分不清是在担心姜莱,还是记忆中的那个人,他只想保护怀里的人。
到了医院,盛景跑前跑后,焦急的像个慌张的孩子,护士问:“家属在哪儿,签个字。”
盛景急冲冲过去,指着自己说:“我,我是她丈夫。”
叶清芳跟了一路,看着盛景紧张的样子,她的心凉了半截,她摸着小腹,轻轻的说:“看来,还缺一把火。”
姜莱出了手术室,躺在病床上吊着脚,看到盛景问的第一句是:“现在,你能同意去离婚了吗?”
盛景给她削苹果的手顿住,他抬起眼眸,疑惑的看向姜莱,然后转为愤怒,他将苹果狠狠摔在地上,吼道:“姜莱,你有没有心,我把你送来医院,为你忙前忙后,你就只关心这个吗?”
姜莱也恶狠狠的盯着他,回怼道:“你明知道我不能再跳舞的,现在何必假惺惺的。”
盛景呆住了,对,他知道姜莱为了救自己不能跳舞了,他就是被拘留几天太气了,想报复姜莱。
盛景低着头,气呼呼的继续说道:“你不能跳你说啊,也没人逼你。”
说?她自己没说吗?问题是盛景根本听不进去自己说的话啊!
姜莱长舒一口气,心中憋闷至极,她指着门口说道:“你走,后天民政局见。”
盛景气愤的出了门,没答应去,也没说不去。姜莱给祝苑打了电话,祝苑到医院看着姜莱这样,气的不行:“莱莱,你干嘛这么委屈自己,我去跟他说,就算是绑,也要给他绑到民政局。”
姜莱摸着她的手说:“好啦,我有办法让他不得不去的。”
祝苑知道她自己心里肯定也难受,她最爱跳舞,最爱站在聚光灯下,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晚上,叶清芳给姜莱打了个电话,她说:“需要我怎么帮你。”
许岸见状,拍着他的肩膀说:“知道你马上要离婚郁闷,来,说说哪天离啊,我们可都等着她回来求你复合呢?”
盛景闷头喝酒没说话,叶清芳跳出来说道:“明天就可以到民政局领证了,很快的。”
“是吗?盛哥,可以啊!”
“赶紧离,我还等着看戏呢?”
“盛哥,尽快啊,兄弟们都等着呢。”
盛景被架在那,半推半就的,咬牙说了句:“放心,马上就能见到了。”
......
聚会散了,热闹的街区人来人往,盛景站在路边,突然感觉一阵落寞,他拦了辆车,来到了姜莱住的医院。
姜莱将门反锁了,盛景在门外砰砰砰的敲门,大半夜吵的别的病房的人一通谩骂,盛景气呼呼的说:“看什么看?我敲我老婆的门怎么了?”
姜莱实在没办法,打开了门,盛景一看到姜莱,就扑过去抱住了她。
浓厚的酒味熏的姜莱难受,她用力推了盛景一把,盛景倒在地上,靠着门,索性就这么坐着不起来了。
他支起一条腿,委屈巴巴的看着姜莱说:“老婆,你看到我和叶清芳上床,为什么不生气。”
“为什么不吃醋。”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从不允许我接触别人,你说我是你的。”
“姜莱,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以前,以前就算是离婚,你也不会这样对我。”
姜莱平静的看着盛景,眼里仿佛一潭死水,看不出丝毫情谊,这种平静让盛景心慌,郁闷。
“我现在只想明天拿到离婚证,如果你想看到我之前的样子,我可以演,但仅限今天。”
这一次,盛景没再发疯,没有歇斯底里,只是看着她冷冷的笑,笑着笑着,眼圈就红了,落下两滴泪来。
“我跟你去。”
这四个字,让姜莱眉头舒展,看他的神色都缓和了些,可这样的缓和落在盛景眼里,心更痛了。
第二日一早,姜莱早早起床收拾,还在门上靠着的盛景,胡茬不均匀的冒出,发丝凌乱,看起来非常普通,完全没了初见时的惊艳。
民政局门口,护工推着姜莱径直走进去,盛景抬头看了看门头,想起了以往来这的场景,每次他都是胜券在握的开心,唯有这次,他犹豫了。
姜莱叫了号,盛景走进去坐在了她身侧。余光一直看着她,很想从她脸上看到一丝后悔,如果她有这样的表示,他一定能瞬间抓住,然后带她回家。他在心里默默跟自己说。
“25号,请到二号窗口办理。”
姜莱坐过去,盛景和叶清芳吻的一塌糊涂,啧啧的水声闯入她的耳朵,她目光透过他们,想的是怎样能尽快摆脱他。
盛景边亲叶清芳边侧眼看着姜莱,姜莱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她的平静让盛景有些气愤,咬痛了叶清芳。
叶清芳惊呼一声:“盛哥......”
盛景注意到她嘴唇上的血,伸出舌头,轻轻舔舐,暧昧至极,但姜莱没有任何反应,他生气了。
他推开叶清芳,拉住姜莱的胳膊,亲了上去,姜莱被猛地亲上有些懵,抗拒的推着盛景,盛景吻的更深。
姜莱挣扎着踢到了盛景身上,盛景痛到不行放开她,姜莱擦着自己的嘴,给了盛景一巴掌:“滚!”
叶清芳嘴上的口红被转移到姜莱身上,还带着浓郁的香气,她胃里一阵翻腾,抱着垃圾桶吐了起来。
盛景看到姜莱如此反感他的接触,心里很不是滋味,对着垃圾桶边的姜莱就是一脚,他抓着姜莱的领子问:“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对,我之所以任你摆布,只是为了十天后,能顺利拿下离婚证。”姜莱的眸子里是前所未有的恨和嫌弃。
盛景慢慢松开她的领子,眼里是震惊和恐惧,他往后退了一步,俯视着姜莱,恶狠狠的说:“这次我不会让你得逞的,绝对不会。”
盛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这样,但是他隐隐觉得一定不能跟姜莱离婚,因为离婚后这个人或许就真的消失了,他贪恋的看了一眼姜莱,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叶清芳踩着恨天高走过来,蹲下身看着姜莱,打趣道:“你呀,也就占个身段好,跟盛哥的梦中女神有八分相似,不然你怎么有机会染指他。”
姜莱轻蔑笑了一声看向她,眼里的鄙视让叶清芳极其不悦,她抬手想要打姜莱,被她一把拦住,她说:“我知道你喜欢盛景,不如帮我个忙?”
叶清芳警惕的看着她问:“什么忙?”
“让盛景同意跟我去领离婚证。”
姜莱看出她的犹豫,站起身来,找到一张纸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她说:“你想通了就给我打电话。”
之后两天,姜莱一边等待冷静期结束,一边陪着祝苑练舞,祝苑要参加比赛的是双人舞,她和她对象程婴一起。这天晚上练完舞,祝苑去洗澡换衣服,三个人准备出去吃个饭。
程婴洗好出来,坐在舞蹈教室陪着姜莱聊天,两人正说道关键地方,姜莱站起来给他做示范。
盛景突然从外面冲了进来,他的动作非常快,拽起瘦弱的程婴,二话不说就是两拳,程婴被打的嘴角出血,他反应过来给了盛景一脚,但是盛景跟他们那群狐朋狗友摸爬滚打惯了,程婴不是他的对手,三两下就被盛景控制住了。
姜莱见状上去捶打盛景,边打边说:“你放开他,放开他......”
盛景非但不听,还照着程婴的腹部来了一拳,程婴被打的吐血,姜莱拼尽力气推开盛景,抱着程婴查看伤势。
盛景气呼呼的说:“我还纳闷为啥非要跟我离婚,原来是在外面找了个小白脸,你俩搞到什么地步了?”
姜莱根本没理会他,掏出手机准备拨打120,盛景见姜莱不理他,更是生气,抢过姜莱的手机就给摔了。
姜莱气急打了他一巴掌,质问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他被你打伤了!”
盛景抓着姜莱的手,眼里的怒火恨不得烧了姜莱,他问道:“你就这么心疼他,老子不够你用的?”
姜莱看着四分五裂的手机,捂着脸说:“拍些证据,你今天签字离婚我就删了,今天不签字,明天我去起诉。还有,带着你的人和你的东西,滚出我家!”
叶清芳听到姜莱这么说,玩味的看着姜莱,叫了一声:“盛哥~这是好事啊!”
盛景黑着脸从地上捡起裙子扔给叶清芳:“你先走。”
姜莱让出一条道,叶清芳走后,屋子里落针可闻,他们相对无言,良久,盛景拿起笔,唰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姜莱夺过协议,转身就走,盛景在后面问道:“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住酒店,恶心!”紧接着就是巨大的关门声。
盛景看着空旷的屋子有些出神,明明这一切是他想要的,但就是觉得心里异常烦闷,他拿出一支烟,站在窗边看着姜莱离开,又烦躁的把烟扔到了地上。
之后几日,姜莱都没再回来,但却来了几波看房的人,他们拿着姜莱给的钥匙闯进来,吓到了正在吃饭的盛景。
他上下打量一眼来人,警惕的问:“你们是谁?”
中介也没想到屋里还有人,愣了一下解释说:“先生你好,我是中介,受姜女士的委托,卖掉这处房子。”
中介说出来意,盛景一下子怒了,他把手边的被子摔到了地上,指着门口大喊:“房子不卖,你们给我滚出去,滚!”
盛景给姜莱打电话,一直是无人接听,他到舞蹈室找姜莱,姜莱也没在,但是他偶然听到了一个消息,周五舞蹈室会举办活动。
周五当天,姜莱穿着红色长裙,来到了活动现场,舞蹈室的学生们都凑过来跟姜莱打招呼。
这时,一个突兀的男声响起:“姜莱......”
姜莱望过去,就看到叶清芳穿着一身白色珠光长裙,挽着盛景的胳膊,两人脸上挂着笑,走进来。
盛景走到姜莱面前,放下叶清芳的手,脸上挂着胜券在握的微笑,问道:“今天有活动,怎么没通知我啊?”
“没通知你不是也来了?”姜莱不屑的看着他。
盛景凑近姜莱的耳朵,笑的猥琐:“姜莱,你想离婚的话,就好好对我,不然冷静期到了,我也不会去的。还有,房子不许卖了!”
姜莱拳头握紧,看着面前这个无赖,气的不行,她嚼牙切齿的说:“既然来了,那就找地方坐吧。”
活动开始,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只是姜莱看向盛景时,他永远在跟叶清芳卿卿我我,余光却撇着姜莱,这种幼稚的行为,姜莱丝毫不在意。
活动结束后,盛景跟着姜莱,把她堵到了洗手间,他一手撑着墙,一手按着姜莱的肩膀,高高在上的问:“吃醋了?你现在跟我道歉,我可以不跟你离婚?”
姜莱非常佩服他的自信和听不懂人话,她穿着高跟鞋狠狠踩了盛景一脚,盛景吃痛放开她,她说:“别,还有25天,到时候民政局见,谁不去谁是孙子。”
盛景看着姜莱眼中的不屑一顾,把手指放到鼻间闻了闻,淡淡的花香涌入鼻腔,他笑的猥琐。
会场的大门口,叶清芳站在那等盛景,她看到姜莱傲气的仰着头,摆出一副胜者的姿态看着姜莱,姜莱目不斜视的走过去,根本没藐她。
这时,盛景跟上来,他刻意的抱着叶清芳的腰,故意大声说:“芳芳走,今晚去你那儿。”
但是盛景的视线一直盯着姜莱,想要看到姜莱有所反应,姜莱仿佛没听见一般,拉开车门,开车走了。
盛景烦躁的放开手,叶清芳看出他的情绪,调笑道:“盛哥,你不会是慌了吧?哈哈哈哈,这可不像你。”
盛景收回视线,眼里满是怒火,他放狠话说:“怎么可能,只要我想,我有一百种方法让她回来求我复合。”